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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蟲母圓瞪著雙眼,眼眸之間隱隱帶著慍怒:「你這傢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竟然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讓我們都擔心了半天。如果這件事情你不說清楚的話,那麼我們就再打一架好了。」
「我,,,,,,」
卓君臨差點快要哭了。
再打一架?
現在卓君臨只要一看到蟲母就感覺自已全身上下那那都不舒服,這個老怪物出手之時根本就沒有輕重,而且處處都是照著自已皮粗肉厚的地方招呼,那怕是足足將自已的打的腫了一圈,卻也根本沒有傷到自已的本源。這樣的情況之下,卓君臨如何不知蟲母是故意的,就這樣的情況連卓君臨自已都感覺快要瘋了,,,,,
打一架,和打自已一頓有什麼分別?
至少到現在為止,卓君臨自已也根本沒有分清楚。
「你知不知道,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我們也都快要瘋了。」蟲母滿臉的陰沉:「就因為你這小兔崽子,本宮都差點和天機動手了,你做任何事情之前就沒有想過有可能會給你帶來什麼樣的後果嗎?要是你再敢有下一次,本宮就算是拉下臉皮,也先把你這小兔崽子先給宰了再說。」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只覺得自已內心深處有所觸感,後來的事情我自已都是迷迷糊糊的不清楚。」卓君臨滿臉的委屈:「我自已做了什麼其實我也想不明白,甚至到現在為止,我也是懵的。」
「你覺得本宮會信你的鬼話嗎?」蟲母不由勃然大怒:「這麼多年以來,你這小王八蛋是什麼德行誰不清楚?你做過的事情那一件又不是令人無語?你真要是能做出點什麼靠譜的事情出來,本宮就真的燒高香了。」
「我說的都是真的。」
「真的?」
「真是真的。」
「本宮怎麼就那麼不信呢?」蟲母眼眸之間的寒意不由越來越濃:「你乾的那些事情,我怎麼想想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要不你再好好想想,什麼時候想明白了再說也不遲。反正本宮現在有的是時間,和你好好的玩玩也無不可,你說是不?」
看著蟲母那不懷好意的眼神,卓君臨臉色卻是不由直接變的毫無血色。
玩玩?
蟲母這時候所說的玩玩,意思卓君臨又如何不懂。
分明就是不信自已的言語,想要直接再揍一頓的打算,卻偏偏將話說的十分圓滿,竟是讓卓君臨一時之間也找不出任何可以反駁的理由出來。甚至從蟲母眼眸之間隱藏的那一絲興奮之中,卓君臨能感覺得到蟲母內心深處必然早就已經蠢蠢欲動,只恨不得要早早的收拾一頓自已的意圖。
「前輩,這件事情你聽我解釋,我真的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卓君臨臉色蒼白:「當時觀察到這混沌山脈的夜景宛若混沌一般,雖然看不清混沌山脈的真面目,但那黑暗中的一切相互交印,卻別有一番景色,所以才不得不,,,,,,」
「真是如此嗎?」
這次開口的卻是青衣女子,此時青衣女子眼眸之間隱隱帶著一絲錯愕,對於卓君臨的言語,顯然這個時候青衣女子已然多少信了一些。
「天機,你不要信了這小兔崽子的鬼話,先打一頓再說,肯定會老實的。」蟲母搓著雙手:「你還別說,揍這小兔崽子的時候聽到那一聲聲求饒聲,就讓本宮心裡覺得十分有趣的緊,你要不要也試試?」
「或許,他說的是真的也說不定。」青衣女子一聲長嘆:「我們從一開始就認為他是得到了某種感悟,所以才會引發異常,從而使靈力不斷的進入他的體內。可是我們都忽略了一件事情,以卓君臨現在的這點微未修為,根本不可能得到天地感悟的力量,就算是他再怎麼驚才絕艷,也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