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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只不過是一個真仙境的小修士而已,而且他自身的修為並沒有任何增加,這可不像是悟道之人會出現的情況。」
「那這是怎麼回事兒?」
「這個,我也實在不清楚,但這種時候,我相信這小傢伙不敢不說實話,而且也根本沒有騙我們的必要。」青衣女子一聲長嘆:「而且我們應當清楚一件事情,這傢伙的身上,總是有些不太正常的可能性在他們的身上。甚至可以說,有些事情遠比表面上看到的要更加讓人無語。」
「你真相信這小兔崽子的話嗎?」蟲母不由露出一絲古怪神色。
「這些話,或許可信。」
「可信?」
「這一方小世界中的大道規則並不全面,只怕也與表面上看到的有所差異。」青衣女子眸中閃過一絲無奈:「雖然這小傢伙平日裡說話可能不盡不實,但被你這麼修理一頓之後,就算是他再怎麼膽大包天,也應當不會不說實話。而且他所說的事情,現在想想其實也是合情合理。」
「就他,還能說的合情合理?」
「在修行者的眼中,無論是黑夜還是白天都不會有太大的分別。」青衣女子長嘆道:「可是對於普通生靈來說,黑白分明卻是事實,在夜色之下的確是宛若混沌初開,相互交印,黑白我替,根本分不清究竟那是那。所有的修行者都在鞏固自身,卻並沒有人真正的用普通人的眼光去看待眼前的一切,那麼就不能真的做到返璞歸真,更不能看到獨屬於自已的道路。這種情況,或許才是卓君臨走到極盡的根源之所在。」
「這,,,,,,」
蟲母不由微微一愣,雖然青衣女子所說的的確有理,可是蟲母總覺得似乎那裡有些不太對勁,畢竟眼前發生的事情現在想想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以往之時,她們可是從來都沒有這麼被動過。
「其實,有些事情不知道,或許對於我們來說也是一件幸事。」青衣女子一聲苦笑:「這傢伙的身上,總有一些不尋常。萬一要是我們知道的太多,會不會,,,,,,」
蟲母不由一愣,繼而神色卻在一剎那間不由變得古怪起來。
此時青衣女子將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蟲母又如何不明白青衣女子的真正用意?
至少現在這種事情,如今她們不應當逼的太緊,,,,,,
「我們,真的要退兵嗎?」
「不退。」狐主的聲音很直接,沒有任何的猶豫:「暫時休整,也只不過是與蠻主的緩兵之計。如今即然已經弄清了百峒城的兵力布署,那就再沒有必要與蠻族客氣。要想從妖主手中拿回屬於我們的東西,總之是得要付出點兒代價才是。只要蠻族擋住了狐族的路,那麼妖主必然也不用直接面對狐族。」
「可是如果這樣的話,狐族的顏面何在?」
「狐族的顏面何在,並不是在這種小事上面。」狐主一聲冷笑:「這個世間,從來都是成王敗寇,所有的是非對錯都是由勝利者來說的。只要將蠻族連根拔起,將來又有誰會知道狐族與蠻主之間的事情?只有我們真正站到了這個世間的最頂峰,才有資格來確定誰對誰錯,這中間的分別,你可明白?」
「這,,,,,,」
在場的所有狐族強者,一個個不由露出古怪神色,對於蠻主的言語,現在他們也實在不知道到底應當如何開口。
越是現在這種時候,他們就知道狐主已經到了暴發的邊緣。
因為金猿山主的緣故,如今狐主急需要發泄掉自已心中的滔天怒火,更是需要用一場勝利來穩定狐族的軍心。
至於那些所謂的仁義道德,如今其實已經並不重要了。
戰場之上本身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