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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路人和埃爾法是什麼目光,何凝煙是一路怒氣沖沖,光著腳走過去,一照面就問沒個好氣地:「什麼事?」一副半夜正在酣睡卻被吵醒的樣子。
埃爾法一下噎住了。
翻了翻眼:「既然沒事,我就走了。」剛一個轉身,埃爾法的手就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她身材雖然屬於正常範圍,但比起埃爾法來說,還是相差很大的,所以埃爾法不用拉著她的手或者胳膊的方式,而且也表明了埃爾法情商高。
「何。。。」埃爾法輕聲說:「你要去神域了,以後將要靠我一個人繼續往下走,闖關中任何事情都可能發生,我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你,所以我想告訴你。。。」
「不用說。」她轉過了身,抬頭看著埃爾法:「我已經知道了,但你要明白,在這裡不能動情,一旦動情,就會影響判斷力。」
「這應該是針對闖關時候吧?」埃爾法充滿雄性荷爾蒙的臉,足夠去拍攝好萊塢動作大片裡的硬漢:「可你要去神域了,不在我身邊,又怎麼會影響我的判斷力?」
這下她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去反駁,畢竟這個問題是她第一次碰到,半晌才回了一句:「這是說不準的。」
埃爾法扶著她肩膀的手,慢慢地順著她的脖子往上,到了臉頰後,雙手捧著她的臉:「有時命運就是如此,越想躲避,越是靠近,如影隨形。見到你後,我越來越發現,你對我有著強大的吸引力,讓我越掙扎越不能自拔。一次次接近死亡,讓我感覺到,拒絕總比永遠是秘密好。」
就因為闖關時,腦袋是系在褲腰帶上的,隨時都有可能命扔在那裡,所以每個人都想活得沒有任何遺憾。這才有酒吧、舞廳徹夜狂歡,見到稍微中意的人,就會追,無論男女。
正在想,如何和埃爾法說時,埃爾法顯然更加不對勁了。深沉的目光變得柔和,整個人反而變得放鬆了。
「何,我愛你!」埃爾法低下了頭,輕輕地吻了上來。
這下她愣住了,但長期對緊急事態的反應,讓她很快就有了主意。。。她一動不動地接受了。。。
一個帶著紳士般的吻結束後,埃爾法對於她的冷漠好似明白了什麼,臉上哪怕平靜也能顯示出渙散和失望。
慢慢地後退了一步,就象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看著埃爾法越來越絕望的臉,何凝煙輕聲說:「愛我,就來找我,我在神域等著。。。」
埃爾法的臉和眼睛頓時亮了,嘴角開始上揚,如果沒看錯,應該是驚喜的表情。
她轉身就走,沒有回頭。。。既然愛,那麼就努力活,活著通過接下來的二關去神域。如果活不到神域,任何愛都無從談起。
這就是給埃爾法的希望和目標,不能拒絕、也不能答應的話,就給予希望。至於到了神域後會如何,到時再說。
什麼都不再想,沉著個臉,一路回到了房間,當關上房門時,她長長吐出一口氣。手指輕輕抹了抹剛才被吻的嘴唇,回想著剛才發生的十七,不由地象個神經病一樣,喈喈地笑了出來。
笑完又是一聲嘆氣,踏著房間裡厚厚的地毯往前走,慢慢地走到了床邊。偌大的一張床,太大了,很多資深的,都會找上二三個,在床上翻跟頭,一點都不浪費那麼大張床。可她只是用來一個人睡。
腳抬起,踏上了床,但只能懸浮在半空,另一隻站在地上的腳一使勁,整個人就飄上去了。在漂浮床的半空中,翻身,平躺,做點動作,都需要一點技巧,難度也不大,熟悉了就行了。有些人,第一次下床,會摔跤。
床上的溫度都是可調控,相當的舒適,此時感覺到雙腳腳底是冰涼的,剛才沒穿鞋就出去了,腳直接踩在地上,自然會涼。其實她故意這樣做,一方面顯得自己矮點,一方面冰冷的地面能讓她保持冷靜。
當埃爾法吻她時,她將注意力全都轉到了腳底,想必她整個人也象腳底下的仿大理石瓷磚一般堅硬冰冷吧。
但今晚她認為沒有做錯,這樣很好,就這樣吧。。。多日來的煩憂都解決了,當閉上眼睛時,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埃爾法好似又回到了常態。吃完了早餐,就陪著她一起去看了二部片子,在包房裡,埃爾法還是老老實實地坐著,兩個人坐在沙發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