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第四天了,呆在休息區的時間越來越少了,有可能明天就會宣布後天就要走了,也有可能再過三天。這完全看,那個隱形並不知道是誰的負責人,認為休息區的人已經可以去闖關了。
或許這次會多休息幾天,休息足了七天,這樣大家能得到徹底的放鬆。也有可能後天就出發,因為休息區裡的人,實在太少了,需要補充。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感覺到埃爾法看著她的樣子越來越不對勁了。如果是在正常環境下,她和埃爾法應該屬於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看看那些對著埃爾法拋媚眼、或者多少示意的女人,一個個都是胸大、腿長、渾身肉結實的類型。而在平時,她也知道埃爾法的喜好,比較重口高個子的女人。從在機器人世界的高層里,埃爾法看到那種女機器人時就知道了。
可有時就是如此,時間相處長了,又是生死患難,如果是異性,就很難扯上兄弟之情,更多的想到男女感情。
她就裝作看不到,裝傻。每天就帶著埃爾法吃三餐,去健身房,有時一起去影劇院的包房看二三部片子消磨時間。而埃爾法一直也沒越雷池一步,沒有說什麼,但願不要說,永遠不要說。
吃完晚餐,又是一天要過去了。當走出自助餐廳,埃爾法突然問:「你晚上有什麼安排?」
「沒什麼安排。」她很隨口地應了一句。
埃爾法沉默了一會兒:「那我能去你的房間嗎?」
「嗯?」她一愣,雖然早就有心理準備,但也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埃爾法總不會去她房間,只是為了參觀一下6級待遇是什麼樣的那麼簡單。
埃爾法站在那裡,靜靜地還在等著她的回答,弄得她有點侷促了:「這個。。。還是不用了吧,我先走了,你也早點休息。」說完幾乎是象做賊一般的,加快腳步回到房間。
這下睡不著了,在懸浮床上,騰空著翻來覆去。原本這床躺上去,飄在半空,很快就能入睡,可今晚卻久久不能入眠。
第二天,埃爾法沒有表示出什麼異樣,弄得她越來越忐忑,時不時會分神。
第三天,吃完早餐,埃爾法說想理髮,頭髮長了。她跑去看了二張片子,午飯結束,埃爾法又說想去按摩,於是她一個人去了健身房。
正躺著,教官的聲音傳來:「你是何必呢,既然喜歡就接受,在神域也會有死亡、有淘汰。」
「你說什麼呀!」她不滿。
「我說什麼你明白,這傢伙不算很討厭,湊合一下。」
她苦笑了起來:「我的意思是,你這個傢伙,是不是又偷聽?」
「不是偷聽,你們既然在走廊上光明正大的說,不就是給聽的?」沒想到教官歪理也有一套的。
「程序也知道男女之情?」她翻了個身,側躺下來,好奇地看著教官。
「當然,否則那些生化人怎麼會那麼高仿,基本滿足對話需要。」教官雙手盤著、雙腿也盤著坐在不遠處。
她樂了,其實這些話用嚴肅的表情說出來,更加好笑。樂了好半天:「那你說,我應該接受他嗎?」
「為什麼不?」教官反問。
她想了想:「這好象和我的領航員教導的有出入。」
教官依舊坐在那裡,穩如泰山:「不能動情嗎?難道你真的想什麼都不帶走的去神域,要知道你現在只要想,那些菜鳥都願意主動獻身。」
「不要這樣。」她又躺了下來,收起了笑容,微微嘆氣:「還是不要留任何尾巴。」
吃完晚飯,埃爾法依舊在餐廳的門口告別,隨後走了。
她也轉身離去,沒有回頭。無論埃爾法是不是停下腳步回頭看,都和她沒有任何關係,既然要走了,就不要留下任何尾巴。不能動情,這是安德烈說的,黃偉國就遵守了,雖然黃偉國死了,但不是死在感情上,而是死在隊友的出賣。
如果有了感情,對方卻死了,哪怕活著,也內心受著煎熬,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消退。安德烈就是如此,否則他也不會變成這樣。
換上紅色綢緞睡衣,她喜歡被這種滑爽的感覺所包圍。如果去神域,她一定會選那件一直看得到,卻不能點的女王級別豪華紅色絲綢睡衣。現在她的樣子,在床前的鏡子裡,都顯得那麼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