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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閻從念聽了王彥對清永昌這個名字不滿,對范永斗滿是嘲諷和蔑視,不禁冷汗直流,磕頭回道。
「既然是滿大壯放回去的人,那就不必多了,你直接范永斗怎麼的。」王彥喝了口茶,態度不是商談,而向是命令。
此事范永斗既然願意派人來,那就明他想要與明軍交易,在乎范家在江南的資產,這交易,范家還能收回成本,甚至有的賺,這不交易,那等明軍占了江南,他就是血本無歸。
王彥就怕范家鐵了心要向清廷盡忠,寧願損失掉江南的家業也不和他談,可現在看來,商人終究是商人,自家利益還是擺在最前,那王彥心裡也就有數了。
閻從念見王彥態度並不和善,心裡沒底,顫顫巍巍的道:「回稟相公,我家老爺了,願意花十萬兩白銀,向相公賣路。」
王彥喝了口茶,冷冷道:「十萬兩?范家趁著清兵占據江南,在江浙之地大肆擴張,搜刮的錢財恐怕接近千萬,十萬兩就想打發本相,而且本相要求的糧食呢」
閻從念就知道這次的差事不好做,范永斗既要他保正商號在江南的資產能夠轉移,又不願意讓明軍占便宜威脅大清,更不想為長江上的明軍提供糧草。他這種又當又要牌坊的行為,使得閻從念根本拿不出王彥滿意的條件。
閻從念見王彥發怒,連忙解釋道:「相公息怒,漕運一斷,整個北直隸、山東都缺少糧食,清廷對糧食控制很嚴,商號也無法弄到糧食,江南洪總洪賊」閻從年擦了把汗,「江南雖然有糧,但洪賊也禁止大宗買賣,糧食都被清軍收到江寧,不,是南京,南京,建高倉庫儲存起來。商號實在沒法弄到糧食,但商號可以用銀錢來抵,相公需要多少銀兩,可以談。」
王彥聽了站起身來,「晉商勾結滿清,出賣大明,本相沒什麼好談的,你回去告訴范永斗,先送十萬兩到武昌,然後銅鐵、鐵、鹽、糧不可運,滿清的兵甲、火器、火藥不可運,其他瓷器、絲綢、茶葉、木器等等本相可以准許通行,但本相要設卡抽稅,每船貨物十抽四。若是不同意,那本相便打下江南,自己去取,叫他血本無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