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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稀奇了!你居然不知道,自己怎麼進來的?」這個黑暗裡的女人,聽到我的話之後,似乎聽到什麼笑話一樣。
「這,確實,有些稀里糊塗,,,,,,!」我儘量讓自己平靜,讓她不會看起來,我似乎心裡帶著恐懼。
「真正是個糊塗蛋!」這個女人絲毫沒有隱瞞,此時自己的不屑,甚至帶著幾分氣勢,當然沒有咄咄逼人,而是帶著笑意的語氣:「那你告訴我,你究竟知道些啥?」
「我其實,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聽到她的話,我真的有些發愣,甚至帶著一些沉吟。
當然不是因為這個女人,這時不屑的想法。而是我確實有些不解,心裡帶著一些迷惑。語氣真誠了不少說:「當時我莫名其妙的暈了,醒來之後就在這裡了,然後你就問我的話了!」
似乎我的話,確實令這個女人遲疑了,所以她似乎在思考,或者說是在權衡,我話里意思的真假。就在一陣安靜之後,她接著緩緩的又問我的話:「你當時暈過去的時候,不知道原因嗎?」
我忽然想到了那個畫面,自己在召喚馮碧唯的時候,然後她伸手朝我走過來。隨即我的手被扎了一下,在暈倒的時候,我記得她手臂上,似乎是有著一條黑色的小蛇。
雖然不知道自己所見,是不是出現了幻覺,但是這時候我嘴裡還是喃喃的說著:「我見到了一條蛇,一條小小的黑蛇!」
「那就是了!」幾乎沒有絲毫的遲疑,這個女人直接打斷了我的話,甚至帶著一些冷笑:「據說,基地里有著祭祀主!她手裡跟著獸靈玄蛇!因為當代祭祀主傳聞失蹤了,所以基地里一直有著土族人做祭祀主的奉祀人!」
「你的意思,,,,,,這個帶著小黑蛇的人,就是基地的祭祀主?」我心裡真的震驚了,確實馮碧唯當時是帶著小黑蛇,李羸也認出她是祭祀主,難道她真的是這片基地的祭祀主?
「那可不一定!祭祀主是土族人聖壇祭司,不是普通人,可以冒充!」這個黑暗裡的女人,似乎知道的不少。
一邊帶著沉吟,一邊低低的繼續說著:「那些奉祀人,也有玄蛇跟著,不過他們,不算是真正的祭祀主!」
我有點被繞暈的感覺,但是隱隱也明白一些。我努力想讓自己清晰一些,但是因為目前的環境,我自然沒有絲毫的開心。這個黑暗裡的女人,雖然似乎知道不少,但是我不得不帶著謹慎!
保持著應有的冷靜,帶著一些期待,依舊做一個聆聽者!
「你說了一大圈,這些奉祀人,和聖主地的祭祀主,還有開始說的那個守墓人,他們究竟是什麼關係?」我不想浪費時間,身子也在慢慢恢復:「還有,他們都是這些土族人,選出來的嗎?」
「你都不知道了,那只能說明,人家奉祀人,根本就不想告訴你什麼!」這個女人,居然再次笑起來,沒有張狂,也沒有嬉笑,只是好像是這種性格:「暫時,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究竟是啥意思?」我自然帶著疑惑,雖然不知道目前的狀況,對於我來說不知道好壞,但是這個女人故意的保留,還是令我心裡有些鬱悶,但是我知道自己不能強求。
「好了,不說了!」這個女人似乎很乾脆,隨即帶著鎮定的說著:「你也醒了,現在也算休息了一下,那麼就趕緊過來吧!」
「過來?」我心裡帶著幾分疑惑,開始沒有多想,畢竟在這種環境裡,我所能想到的事情,真的實在是太少了。所以心裡帶著嘀咕,嘴上卻淡淡的帶著詫異說:「幹什麼哦!」
因為她雖然沒有多說,這周圍也完全黑暗,但是這裡似乎沒有什麼回聲。但是她一把本來就溫柔的聲音,在這黑暗的空間裡,忽然就讓人有些感覺到血脈噴張。
這種感覺確實令人詫異,甚至讓人有些不知所措,但是我畢竟不是初鳥,甚至這個處女朋友不同,所以心裡本能帶著某些警惕!
「嗯?難道,你和別人不一樣,毒素中的多了?」她顯然感覺到了詫異,或者感覺到我似乎有些無動於衷,所以在聽到我的話之後,還是明顯帶著好奇:「是不是懶洋洋的不想動啊?」
其實我確實感覺有些乏力,那是剛開始清醒的時候,自己想起來的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