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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吳天昊出現,吳天嬌當即撒嬌道,「哥哥讓我們等了這麼久,該補償一份百花靈露才是!」
聞言,金子畫忙道,「天嬌,那百花靈露一份就要十幾個靈石,這桌菜品我們幾個已然夠吃了,你別讓天昊哥哥太破費了。」
吳天嬌卻不理她,只是眼巴巴的盯著對面的吳天昊。
「罷了罷了,你若是想吃去點便是。」吳天昊只得無奈道。
「我就知道哥哥最好啦!」吳天嬌當即雀躍道,接著興沖沖的一個閃身便出了房門。
「天昊哥哥,你未免也太寵著天嬌了。」金子畫忍不住嗔怪道。
吳天昊搖了搖頭,笑道,「無妨,她前段時間跟那胡家小子較勁,把身上的靈石都輸了個乾淨,已經好久沒出來打過牙祭了。」
「天昊哥,你方才與人動手了?」一旁的白衣少年突然皺眉道。
金子畫一怔,忙看向吳天昊的臉,這才發覺他的臉色確實有些發白,身上的靈力波動也有些紊亂。
吳天昊擺擺手道,「我沒什麼大礙,只是法器有些受損罷了。子祺,此事晚些時候我再跟你細說。」
聞言,金子棋微微頜首,便不再開口了。
接著吳天昊又不放心的扭頭對金子畫叮囑道,「子畫,你別跟天嬌提起此事,免得她擔心。」
「嗯。」金子畫點頭道。
幾人正說著,便聽到門外傳來了吳天嬌的聲音。
「子畫子畫,你猜我剛剛聽到了什麼!」吳天嬌神秘兮兮的道。
「怎麼啦?」金子畫問道。
吳天嬌嘻嘻一笑,得意道,「我剛剛去點菜的時候,在外面聽到兩個侍女聊天,說那個胡家丫頭被景天樓的菜品價格嚇跑了!哈哈哈,我就說那個土包子肯定沒錢來景天樓這種地方吃飯吧。」
「你呀,莫要背後議論他人是非。」金子畫無奈道。
「胡家丫頭,哪個胡家丫頭?」吳天昊聞言不由得奇道。
「好像叫什麼鹿,對,胡如鹿。」吳天嬌思索了一會,道。
「胡如鹿?」吳天昊瞳孔一縮,這不就是方才他見過的那個胡家丫頭嘛。
「是啊,怎麼,哥你認識?」見吳天昊如此反應,吳天嬌不禁疑惑道。
吳天昊回過神來,忙道,「不認識,只是似乎並未聽說胡家有這麼個人,一時有些好奇。」
「確實是,這個丫頭就跟憑空冒出來的一樣,一副鄉下人進城的窮酸相。」吳天嬌撇嘴道。
金子畫顰眉道,「這倒是有些奇怪,那個胡家姑娘看上去年歲比我們還小一些,便已經有了鍊氣六層的修為,至少是個三靈根資質,在胡家怎麼也不該如此不受重視才對。」
城主府。
一處布置考究的庭院中,一紅一白兩個人影正立在一棵海棠樹下低聲交談著什麼。
「天昊哥,你方才要跟我細說的到底是何事?」白衣少年開口道。
一旁的紅衣青年很快答道,「兩件事。其一,天嬌她們說的那個胡家丫頭是個雙靈根。」
白衣少年聞言奇道,「雙靈根?資質倒是不俗,可她是胡家人,跟我們又有什麼關係。」
「從她身上散發的氣息來看,很有可能是木水靈根。」紅衣青年想了想道。
「你是如何看出來的?」金子棋動容道。
「她周圍的水屬性靈氣比其他地方濃郁數倍。」
金子棋皺眉道,「興許是她身上有什麼水屬性的高品法器。」
「我今日與她交過手,她身上並沒有水屬性法器。」吳天昊搖頭道。
「如此說來,倒真有可能」金子棋說到一半,卻突然想到了什麼,驚道,「她區區一個鍊氣六層如何傷的了你的高品法器?」
聞言,吳天昊面色一沉,道,「這便是我要跟你說的第二件事,宗元城中似乎隱居著一位築基期修士,今日就是她出手將我逼退的。」
「築基期修士?」金子棋顰眉思索了一會,方道,「天昊兄今日所說之事我都記下了,若胡家那位果真是木水靈根,那便算是幫了我大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