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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橋處,情形混亂,極易生事。
邵韻詩憑著極佳的眼力,瞄到了盯住自己的那些蓄勢待發的人,形勢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此時的紅星已然木了,行動上就成了拖累。
邵韻詩不是個嬌嬌小姐,見紅星疲累的不行,一個運氣,便半扶半拉地領著紅星往長廊的出口處奔。
翠香則邊跑邊戒備著各處,防著對方使壞。
眼看著前路就要被堵住,好在紅星還算是給力,及時地給指了別處的出路口。
主僕幾人急慌慌地出了廊橋,直接往前院奔去。
來堵人的幾人,瞧著走脫了的邵韻詩主僕,暗暗咬牙,實在是沒想到跟來個知道路的紅星。
而隱在暗處的某些人,盯著這亂相,也蹙眉不已,只能另做謀算。
康三少更是暴躁不已,喝罵鈕大姑娘主僕是倆蠢貨。
某手下見少爺發怒,怕牽扯上自己,忙小心問道:「三少爺,我們不去助一助少夫人?」
康三少啐罵了聲,「什麼少夫人,她也配,笨的跟頭豬似的,這麼點事都搞不好,沒用的東西!」
手下見勢不好,吱嗚著,「桃芳姑娘怎麼辦?」
康三少冷漠地撇了眼桃芳水中的身影,冷哼道:「她會水,這會子折騰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
得,少爺自己個都不心疼,手下也就閉嘴了。
康三少不耐煩再留下,便起身道:「行了,走吧,橫豎這裡亂了起來,一會子前院肯定有人要來,我們趕緊去辦自己的事。」
康三少雖恨鈕大姑娘主僕辦事不力,可好歹的這裡亂了起來,與他來說也是好事。
手下心思一轉,也回過味來,忙諂媚地道:「對,這裡有三少奶奶和桃芳姑娘在,咱們的事肯定能成。」
康三少並不自大,聽了,暗嘆了聲,「這廖府不簡單呢,但願這邊能拖久一點,叫咱們順利得了密圖的下落。」
某手下聽了,暗暗給廊橋那邊的鈕大姑娘主僕點了根蠟,他家少爺心狠著呢,根本不會憐香惜玉。
心頭大定的某手下眼眸一轉,便追著三少的步子,邊走邊小聲道:「我們就這樣放手,廖大少爺那邊可不好交代呀。」
康三少冷哼了聲,「哼,要什麼交代,他們自己沒辦成事,還累的我未婚妻出醜,我還沒找他們算賬呢。」
還可以這樣?某手下傻眼。
廖家豪奢,又是辦喜事,故而廊橋那邊雖鬧騰的厲害,可離開一段距離後,那些雜亂便被熱鬧的鼓樂聲淹沒了。
走了段距離的康三少,耳邊聽著樂聲,心情回暖了不少,衝著手下,問道:「那邊都安排好了吧?」
某手下知道少爺這是問日本人的動作,忙小聲回道:「少爺放心,那邊人的本事能著呢。」
想到日本人的狠辣,手下打了個激靈。
康三少認同,「可不是這話,若不是他們,我們怎麼可能查出邵家根本就沒什麼密庫,廖家才有可能有。」
想到和鈕家結親的原因,他厭惡地皺起了眉頭。
康三少也真是悲哀,有密庫寶圖的是他老子,只是瞞著他,吸引旁人的視線罷了。
不過,此時他不知道,還頗為自得。
手下也不能知道這些隱秘,此時,他聽了這話,忙道:「虧的那些人,不然這次咱們可就什麼都撈不著了。」
康三少冷哼了聲,「可不是,若不是我這日本朋友,我還不得被咱們家大少和元家坑死。」
說著話,康三少和他的手下已然走遠。且,是往廖司令的辦公地走。
俗話說,螳螂撲蟬黃雀在後。
廖家今兒這事,可不止這麼淺。
某處小廳,康三少剛走,康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