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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人呢,明明看到她拐進來的。」
「進去找,人肯定還在裡面。」
角落裡的文舒默默的從置物籃里取出了一根木棍。
「她身上真的有百貫錢?」
「當然,昨日大庭廣眾之下說,剛才我又在窗外瞧見了,郭家大郎君的給了她兩張交子。」
「行,那我冒險干一把,要是沒有,我可饒.......」話還未說完,只聽巷子忽得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
文舒一棍子敲在那人後脖頸,成功的將他放倒。然而此舉也驚動了另一人,只見對方飛快的向她所站的方向抓來。
來人身高體壯,論個頭文舒只到他肩膀,論體型也只有他一半大。且從出手的迅猛來看,似乎還是練家子。
文舒側身躲過他探來手,同時右手的木棍向後一擊,試圖攻擊他面門,奈何對方身手也極為靈活,頭一晃便躲過去了。
而她因先前的躲避藏在了角落,此刻那人往前一站,她就像是被三面合圍了的「雞」,蹦噠不出角落的方寸之地。
短距離接觸,長棍發揮不出作用,文舒便乾脆扔了,用在梨園跟武先生學得幾招跟對方近身博斗。她力氣大,然而對方也不小,且有身高、體型優勢,基本封死了她的去路。
她打出的拳或掌基本攻擊不到他脖子以上的地方,而脖子以下的地方,又總能被他快速的格擋回來。
幾番較量下來,文舒肩頭被抓了好幾下,衣服都有些鬆散了。
「識相的,乖乖將銀錢交出來,否則要你的小命。」
不僅劫財,還想害命,文舒雙眼微眯,此等人留他不得。
正當她欲使出系統的「收人」功能時,半空中卻突然冒出一根木棍砸向了男人的後腦勺。
男子想回頭,那木棍卻又朝著他面門來了一下,雙重夾擊下,男人終是「呯」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不會死了吧。」秦景陽扔掉手上的棍子,有些惶惶然。
文舒看著突然出現的人,有些愕然,怎麼是他?!
這麼巧的出現在這,莫非......
正想著他是不是也是尾隨而來的時侯,就聽對方結結巴巴道:「小娘子,你,沒.....沒事吧」
文舒回神,裝作不認識的福了福身:「多謝公子相救。」
「路見不平乃我等的義務」他指了指地上的男人,「只是,他不會死了吧。」
「沒死,只是暈過去了。」文舒蹲下身探了探男人的鼻息道。
「哦,那就好,那就好。」秦景陽鬆了口氣,恢復了往日的絝紈樣,調笑道:「小娘子可識得在下?」
「不識。」
秦景陽悻悻的摸了摸鼻子,然後朗聲道:「那我現在告訴小娘子,我乃當朝秦參政之子,秦景陽。」
文舒沒說話,靜靜的站在原地看他表演,想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咦?怎麼沒動靜?
秦景陽暗暗的撇了文舒一眼,心道這個時侯,被救女子通常不都會說一句:公子的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奴家願做牛做馬報答,甚至以身相許麼。
怎麼她不說?
方才他在隨園外蹲守,見到她出來了本想立即跟上去的,可剛要動身卻發現,她身後還跟著兩人。
剛開始他沒反應過來,只當是她自己帶來的人,可後來一想,不對啊,她來的時侯是一個人來的。
見事情有蹊蹺,他略想了想便也跟了過去,只是由於怕被發現,並不敢跟著太近。
就這麼左轉右轉的走了百來步,走的秦景陽都擔心小廝旺財待會都找不到自己的時侯,就見就他們齊齊進了一條巷子。
他想了想,打開摺扇,一邊搖著,一邊看四周風景,佯裝過路的樣子,想靠近過去瞟一眼。哪知剛走到巷口便聽到有打鬥聲,其中還夾雜著女子的驚呼。
這是動手了?要不要去幫忙?秦景陽蹲在牆根下思考。
面對一個弱女子被欺負,他一個大男人就這樣袖手旁觀,似乎不是君子所為。
可那邊打了這麼久都聽不見分曉,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