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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轉場休息用的一首短曲很快唱罷,身材矮小穿著黑色燕尾服的妖精侍者從中廳穿插,小心翼翼的注意著自己手裡端著的托盤避免被那些喝大了的巫師踩到——在倫納德三人點的咯咯烈酒還沒被妖精招待送上來之前,主持人就在稀疏的掌聲中重新踏上了這個舞台,在講了幾個簡短的嘲笑外國巫師的笑話後,他注意到已經來到台下的格雷維斯。
「那麼,讓我的笑話過一會再打擾各位的耳朵,讓我們迎來下一位演講者,在座的很多人都應該認得下位即將登場的先生——不少人包括我自己都因為醉酒鬧事被他逮捕過幾次…」主持人的話再次讓這座酒吧里不少人都輕笑出聲,「是的,他來自來自美國魔法國會最初招募的十二個傲羅之一的格雷維斯家族,目前在魔法國會的重案調查司就職,讓我們歡迎格雷維斯家的剛度富士三世!!!」
格雷維斯的擁護者就報以遠比剛才給主持人熱烈得多的掌聲,但是也有一些綏靖理念的人故意揚高了聲調對這個過激派嗤之以鼻,隨後這就引得他的容易陷入憤怒的擁護者們紛紛側目怒視,甚至罵起來髒話。
一些巫師報社記者在爆發出一些煙霧,給格雷維斯和場下觀眾們的反應照了幾張相後,拿出來紙幣準備做著記錄。
英國的巫師電視台雖然已經風靡了各國魔法界,但對於大多數國家來說還並沒有發展出自己的電視產業,畢竟擁有專利權的是保護傘的哈里斯家族,他們雖然並沒有阻止其他國家自建電視台,但收取的專利費用卻足以打消那些想以此賺錢的巫師商人,只有幾個有野心的魔法政府開始嘗試組建這種巫師的新媒體——但對於這些由古老純血掌權的政府來說,並沒有艾倫提供的那些麻瓜資料和理念要想正式步入正規也還需要時間,這種酒館級別的討論也並不會引起什麼電視台的重視。
隨即,格雷維斯邁著慢悠悠地腳步登上演講台。
酒吧里平日照射用於照射樂隊歌手的燈光聚集在這個顯得有些孤寂的健壯高大年輕男巫身上後,這個酒吧倒是多少安靜了下來,不過和之前張伯倫的演講時激進派一樣,那些偏向孤立主義者和綏靖派開始把精力放在了自己身邊人身上,開始了小聲交流。
「在我們小時候,我們都聽過不少關於祖先們從歐洲,從那艏麻瓜的五月花號來到美國的故事…」格雷維斯開場白的聲音並不大,黑色頭髮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亮,他的神情看上去有一點憂鬱,「我知道了我們母校伊法魔尼創始人伊索·瑟爾的故事。」
「大聲點!」有政見不和的巫師似乎喝多了,很不禮貌的喊了一聲。
「實際上,我們美國也有偉大的魔法歷史,伊法魔尼魔法學校也被世界魔法界公認為是最民主、最有教無類的偉大魔法學校,美國的畢業生,根據之前的數據,我們曾經一度比歐洲一些學校的畢業生更擅長使用魔杖…」格雷維斯沒有搭理那個不禮貌的傢伙,他神情充滿了遺憾和擔憂,「是的,我們現在重新陷入了落後的局面,在歐洲魔法界在英國的帶領下,開始嘗試對他們的傲羅進行改組,讓密探變成軍隊的時候,孤立在海外的我們…我們的傲羅對比起那些武裝傲羅來說破落不堪,我們最優秀的小巫師目前也被束縛在傳統落後的教育體系中,而今天之後的未來,我們的經濟也會受到威脅和損害…但是,這並不能怪罪英國或者其他什麼國家,這是我們自己造成的問…」
「呼哈!呃…抱歉…」
台下發出了一聲突然發出一聲高亢刺耳的大笑打斷了格雷維斯演講,之前演講巫師張伯倫一桌里的有個男巫有些沒多少誠意的這正是咯咯烈酒的效果所在,這也引起了那些反對派的嘲弄聲。
格雷維斯但並沒有繼續,他背著雙手筆挺地站在演講台上,只是在他自己無聲無息的沉默中注視著台下的觀眾。
整個酒吧的氣氛變得有些詭異起來,不少原本沒有沒關注演講的巫師也開始停止了自己的交談,就好像深怕讓人以為現在這種氣氛是他們搞出來的一樣。
「伊恩,他這是被打斷忘詞了還是這也是他演講的一部分?」傑西卡在自己座位上壓低了平時的大嗓門問道。
伊恩也一臉茫然地看著台上那個喝過不少次酒的新朋友,他也意識到自己對他的了解可以算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