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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奇尼不是學者聯盟的成員,你應該知道的,她不夠資格。」格拉普蘭說。
不,我不知道,斯科特想。
誰知道這些人招新的標準是什麼?
「但她的某個親人是。」格拉普蘭很快又補充了一句。
斯科特疑惑的看了格拉普蘭一眼,「那就讓她的親人去賺取足夠的學分,滿足她的願望。」
「他死了。」格拉普蘭聳了聳肩膀。
「……」
此刻的斯科特很想問,這一切關我什麼事?
「卡奇尼得到了那個人遺留的一些學分,但那不足以兌換她想要的。」格拉普蘭說話間又看了米爾頓一眼,「那個男孩也不符合學者聯盟的招收標準。」
之後,她笑盈盈的看著斯科特。
「如果是你的話,應該有能力兌換一些學分。」她用蠱惑的語氣說,「這樣一來,那兩個孩子的願望就都可以實現了。」
斯科特也轉頭看向米爾頓。
站在十步遠的米爾頓此時正有些緊張的看著這邊,手裡還舉著他的魔杖。
接觸到斯科特的視線,他連忙衝著斯科特搖了搖頭。
斯科特讀懂了他的眼神。
[請不要因為我的事答應她的任何條件!]
這便是米爾頓急切表達的意思。
「那個孩子是你的好朋友吧,他很擔心你呢。」格拉普蘭繼續說,「難道你不想讓你的好朋友達成願望嗎?」
斯科特收回視線,重新看向格拉普蘭。
他突然咧開嘴笑了笑,「格拉普蘭小姐,你認為我是一個喜歡無私奉獻的傢伙嗎?」
「但他是你最好的朋友之一。」格拉普蘭說,「還有卡奇尼的前男友、那邊那個高個男孩也是你的好朋友吧,他可是有些對不起她。」
「關我什麼事?」斯科特語氣平淡。
這種時候,即使他在乎自己的朋友,也不會讓格拉普蘭看出端倪。
格拉普蘭與他對視了一會兒,似乎想要確認他說這話的真假。
雖然沒有察覺到對方有施展攝魂取念的痕跡,但斯科特早就已經出於有備無患的心理運行了大腦封閉術。
在斯科特平靜的眼神中,格拉普蘭擺出無可奈何後只能妥協的樣子。
她一臉十分肉痛的對斯科特說:「這樣吧,只要你加入學者聯盟,我可以替卡奇尼補上一些學分,讓那兩個孩子能換回他們自己的天賦!」
「不急。」斯科特依舊沒有動心。
他伸出手,將手裡的羊皮紙遞迴給格拉普蘭。
「我想我還需要考慮的時間。」他說。
格拉普蘭盯著看了他好幾秒,然後伸手接過那張羊皮紙。
她對著菸斗深深的吸了一口她的特質鼠尾草香菸,然後慢慢吐出煙霧。
「沒問題。」她說,「我可以給你時間考慮。」
斯科特滿意的笑了笑,又對她說:「既然鄧布利多教授知道你的身份,那麼他應該也知曉所謂的學者聯盟吧。」
「當然了。」格拉普蘭肯定的說。
斯科特故意問她,「那麼鄧布利多教授是學者聯盟的一員嗎?應該是吧,畢竟他可是本世紀最偉大的巫師,也許他就是一位獲得[大學者]稱號的巫師?」
「不。」格拉普蘭臉上親和力十足的笑容變得有些牽強,「很遺憾,鄧布利多教授不是我們中的一員。」
見斯科特臉上露出失望的表情,她連忙解釋說:「鄧布利多教授雖然很偉大,但他常年活躍在對抗黑巫師的第一線,並不是一位純粹的學者。」
斯科特又問,「那麼弗利維教授呢?芭布玲教授?維克多教授?他們都是不會參與政治的學者型的巫師,或者你可以直接告訴我,霍格沃茨內除了格拉普蘭小姐你,還有哪位教授加入了學者聯盟?」
「很遺憾,只有我。」格拉普蘭有些泄氣的說。
斯科特用疑惑的語氣說:「別告訴我,這幾位教授不符合學者聯盟的招收標準。」
不等格拉普蘭再說話,他又再次開口,「這件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