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542與他不同的是,謝五妹卻表現的比較平靜,她邊忙著邊說:「朱雨深啊,你來了哈。
韋泗他出去了,應該是買酒買菜去了,他說今天他要好好招待你呢。
你進來坐吧。
不過這裡面還是有點亂,他的東西要搬出去,我的東西要弄進來,今天都要收拾好,我晚上就要睡在這裡了。
」朱雨深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他問道:「你晚上要睡在這裡,是跟韋泗一起睡嗎?噢,我是說韋泗他不是還沒走嗎,他在這,你怎麼睡呢?」謝五妹笑著說:「我怎麼就不能睡在這裡呢?要不你晚上也留在這裡過夜,咱們三個人睡一個房間好了!你別嫌棄這樣不好哦,我塞!」朱雨深聽了這話覺得很不好意思,他後退了幾步,發現斜對面的那個房間門也是開著的,裡面放了幾個大行李袋,都裝滿了東西。
他在門口打量了一下,發現這個房間比韋泗那個租屋要大一些,裡面剛刷新過,牆面很白,地上還鋪了複合地板。
不過窗戶較小,窗戶外被小區裡的綠化植物給遮擋了。
相比一下,還是韋泗住的那間要好一些,那間窗戶寬大,前方的視野也很好。
武鳳前兩天曾說過,她在這間空出來以後就帶了油漆工師傅來整修、刷新,正好那天韋泗母親來了,他們母子間的談話都被她聽到了。
他便努力回憶著那天武鳳所說過的話,以及據此猜想一下當時對面房間是可能發生的那激烈的場景。
由於韋泗不在,他還是要等韋泗回來再說,因為人家是專門打過電話約他今早過來的。
他便索性到對面的那個房間裡坐下了。
一會兒後,謝五妹把一些東西搬進了這個房間。
朱雨深一看,那應該是韋泗的東西,便問道:「你這是幹嗎呢?你把韋泗的東西搬到這個地方來幹嗎?他還沒退房呢,而且現在人又不在!你這是什麼操作?」謝五妹說:「你在瞎嘰歪什麼啊?你竟然跟我說這些袒護別人的話,你是不是大腦進水了啊?我是你什麼人啊,他又是你什麼人啊?親疏你都不分了,真有你的!」朱雨深說:「我的話有問題嗎?人家畢竟還沒退房,就算你要接上去租那間,你也得等他退了房才能清東西搞衛生吧?我說這話也是為了免除糾紛。
他不在,你動了他的東西,萬一他有什麼值錢的東西,比如黃金啊什麼的,讓你弄丟了,可要照價賠償的哦。
如果你說你沒看到那個東西,這事就扯不清了。
你剛才問我,他是我什麼人,以及你自己又是我什麼人。
我告訴你啊,他是我老家門口的人,我們是好兄弟,打交道特多;你嘛,我不認識,與我是陌生人。
所以我肯定是要向著他說話的。
」謝五妹拍了拍巴掌,笑著說:「哎喲,朱雨深,你這個人喊朱呆子的人,怎麼現在也不老實了,變得油嘴滑舌的了是吧?你要是早點變成這樣,也不會害我走了那麼多彎路了唉!你現在就給我裝吧,我看你到底要幹什麼?連我謝五妹你都不認識了是吧?要不要我把衣服都脫了,讓你驗明真身啊?不過這樣做,呆會兒有人要來找你算帳的哦,你肯定頂不住的!」朱雨深說:「你在說什麼?我搞不懂你要表達什麼意思。
」謝五妹坐了下來說:「你呆啊你,這都想不明白,我來問你啊,在我們倆處對象那會兒,你一直畏手畏腳的,什麼大動作都不敢做,導致咱們的關係一直就那麼不咸不澹地發展著。
後來我父母一反對,你就沒戲了。
如果當時你大膽一點呢,比如說把我壓過了,滾到一起了,兩個偷偷地又焐出小孩出來了,事情不就好辦了嗎?因為那樣一來,他們再反對也沒用了啊。
那樣一來,也就不用煩了,我就暫且住到你學校里的那個房子慫房子裡去了;你呢,也就有孩子了,要幾個有幾個,那幾爽啊。
哪像現在,你一直在煩生殖方面的事。
因為你老婆不能生孩子啊,這事早就傳開了,這還真不是個事啊!我現經常要煩租房子的事,以及打什麼工合適啊,小孩子怎麼帶,再要嫁什麼人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我真是煩都煩透了。
講起來都是你當初的不作為,把我的前途都給毀了,我真是恨啦!有時想想,我狠不能親手捶你一頓才好呢!」她邊說邊向朱雨深揮了揮拳頭。
朱雨深覺得她真是強詞奪理,但是他不想關心她的事。
他今天到這裡是來見韋泗的,想聽聽韋泗連走時有什麼話要說。
所以他不說話了,而是拿出手機來看著。
謝五妹見他這個樣子,便又忙了起來。
她又從韋泗的租屋裡拿了一些東西過來,再拖了一個大袋子進去。
朱雨深這下明白了,看來謝五妹已經租下了韋泗的這間租屋。
她是在韋泗還沒走的情況下,利用對門這個暫時空的房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