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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的劇本有被拍攝過嗎?」
「我……沒有。」梁酉給梁虎生拍攝的劇本寫過片段,不算是他自己的劇本拍攝過。
「法官大人,我的話問完了。」這位律師鞠躬說道。
他問的話,都非常簡潔明了,既讓所有人都知道梁酉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都讓大家對他的感官,非常之糟糕。
坐在旁聽席上的人,都不由暗暗搖頭,這個梁酉真的是毫無勝算啊。
只不過,他出具了精神沒有問題的醫學鑑定,才能夠坐到這裡。
但是那有什麼用呢?
他精神正常,也不代表他在這個劇本的事情上沒有問題。
只會讓人覺得他恩將仇報,更添噁心。
涅槃娛樂的律師問梁虎生的話也同樣簡單:「請問你是什麼時候創作這部作品的?」
「兩年前構思,一年前寫好,後面都是潤色。一年前做了版權證明。」相比較梁酉,梁虎生就顯得老神在在,侃侃而談,充滿自信。
「那跟劇本相關的內容,任何內容,你跟梁酉討論過嗎?」
「沒有。他在監獄裡,我跟他怎麼討論?」梁虎生反問道。
他專門選擇的自己構思的時間,也是經過慎重考慮的,兩年前和一年前這個時間段,都是梁酉完全不可能跟劇本產生任何可能性的時間段。
「你確定嗎,梁虎生先生?」律師問道。
「我當然確定,不光我確定,我的工作室,我的助理,以及我的徒弟都可以證明這一點。」梁虎生說道。
律師點頭:「那麼,我們將出示一份證據。請梁虎生先生也看看。」
在法官的同意下,律師將證據帶上來。
「法官先生,這就是我們的證據。」
眾人一看,都大為驚訝,這這是怎麼回事?
梁酉竟然真的留有證據!
這份證據就是,這三年時間,他在監獄裡的圖書館留下的筆記本。
筆記本上,詳細地記錄了他構思的初衷、大綱以及一些人物細節。
筆記本是在他的講訴下,由專門的人選,去監獄圖書館裡找到的。
另外,他所住過的監獄的床鋪上,他活動過的操場上,以及他停留過的地方,也都有他用鉛筆或者石頭寫下來的各種大綱和人物細節,以及一些簡短的對話。
這大概是因為他身在監獄並不自由,並不是隨時想創作就能創作,所以有了靈感之後,無法用紙筆記錄,只能隨手用石頭勾畫下來。
一些已經模糊不清,但是大多數還沒有被磨滅,拍攝下來的照片,非常清晰。
梁虎生臉色大變,驚得呆住!
這份證據,將直接推翻他所有的說法。
他有些慌張:「也有可能,可能是我之前就有過這個故事的一些想法,說給梁酉聽過,他記錄了下來。」
「可是,梁虎生先生,你明確說過,這是你兩年前才開始構思的,你的同僚也能夠作證。」
律師毫不留情地拆穿了他。
梁虎生登時愣住,他之所以說是兩年,當然是為了規避風險。
可是這卻成為了他不攻自破的一個點。
「我也許是記錯了,也許早前在梁酉沒有入獄之前,就跟他溝通過。對,對,就是,我在他入獄之間跟他溝通的,他一定是專門記了下來,留在監獄裡,然後給我使絆子!」
梁虎生大聲說道,竭力為自己辯解。
「但是梁虎生先生,你之前也說過,你的侄兒精神方面有問題,你怕給他精神壓力太大,所以很少跟他說工作方面的內容。」律師繼續拆穿。
旁聽席上已經是一片譁然。
顯然梁虎生的話,完全無法自圓其說。
梁虎生眼見眾人都相信梁酉而不相信自己,慌道:「梁酉是個犯人,他有案底的!你們怎麼能夠相信他!你們不要相信他!監獄裡找到的東西怎麼具有可信度?」
可是此刻,已經很少有人會再相信他了。
他說梁酉腦子有病,可是梁酉的精神檢查一切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