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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愷做了dna鑑定,鑑定結果證明,瞳瞳是他的女兒。」
「啊,難道,今晚我哥接到電話離開,就是因為這事?」溫然驚訝地看著墨修塵。
墨修塵點頭,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包括白一一想離開醫院,他和覃牧送顧愷回醫院,也告訴瞭然然。
「現在幾點了?」
溫然臉上浮出擔憂之色。
「十二點了,你是想給阿愷打電話嗎?」
溫然抿著唇,有些猶豫。
但又不放心。
瞳瞳是哥哥的女兒,他肯定會去找一一,她是怕她哥哥一生氣,傷到了白一一。
墨修塵拿過手機,溫和地說:「然然,你要是不放心,我就給阿愷打個電話。他今晚雖然喝了酒,但沒有喝醉,應該不會對白一一怎樣的。」
顧愷是有理智的人,他相信,他不會太衝動。
「我給一一打吧,雖然有點晚,但她肯定沒睡。你送了我哥回醫院,就直接回來的嗎?」
「嗯。」
墨修塵點頭,他送覃牧回家很順路,然後就回來了。
把自己的手機放下,又把溫然的手機遞給她,墨修塵大手攬在她肩頭,輕聲說:「阿愷心裡很矛盾。」
溫然抿抿唇,沒有說話,安靜地聽著手機接通後,那頭傳來的彩鈴聲。
許久,電話里,白一一的聲音傳來,「喂,然然。」
「一一,睡了嗎?」
溫然聽著白一一的聲音和平時有些不同,她微微一笑,說:「我剛才聽修塵說了,你和我哥的事。」
「然然,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瞞著你們的。」
白一一的道歉,讓溫然心裡莫名地生出一絲情緒,說不清那是一種什麼感覺。
「一一,我哥沒有為難你吧?」
這種事,沒有誰對誰錯。白一一和他哥只是意外的一夜情緣,她後來懷了孕,不願意讓她哥哥知道,她是能理解的。
如果她是白一一,也會瞞著。
即便她們現在是朋友,但她哥哥對白一一還是有些看法的,傅經義對他們家造成的傷害,她哥哥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
「算不上為難。」
白一一的聲音淡淡地,就算她覺得顧愷很過份,也不會在溫然面前抱怨。
「一一,今天很晚了,明天我去醫院找你再聊,你別多想,早點休息。」
溫然眸子閃了閃,沒有再繼續說下去,白一一這些天照顧瞳瞳,也是很辛苦的。這麼晚,她還不睡覺,明天早上瞳瞳一醒,她又得起床。
「嗯,你也早點休息。」
掛了電話,溫然把手機遞給墨修塵。
「我哥肯定找過一一,她嘴裡說,算不上為難,就說明,她心裡是覺得我哥為難了她的。對不對,修塵?」
溫然回憶著白一一剛才的話。
「是這樣的吧,阿愷不可能什麼也不做,因為立場不同,阿愷做了些什麼,對白一一,都應該是為難的。」
墨修塵安撫地摸摸她腦袋,嗓音低沉而溫柔:「然然,睡吧,明天去醫院,你就知道阿愷對白一一說過什麼了。」
「嗯。」
溫然輕嘆口氣,心情,卻有些不平靜。
想到瞳瞳是她的侄女,她就難以靜下心來,可想而知,她哥哥會是怎樣的心情。
躺下後,溫然習慣性的左側著睡,墨修塵從身後摟著她,溫暖的胸膛貼著她背脊,手掌從她腰間穿過,溫柔地停放在她肚子上。
掌心處,輕輕傳來一連竄的微動,像是寶寶在翻滾似的,墨修塵唇畔溢出一串低沉,磁性的笑聲,寵溺地撫摸著小寶貝,「寶貝,別動,乖乖睡覺。」
「沒關係,每天晚上這個時候,都要動幾下的。」溫然眉眼間也寫滿了笑意,如水的眸子裡濃濃地溫柔母愛。
寶寶每天的胎動時間段,她基本上都知道了的,因為晚上起來兩三次,幾乎她每次起來,寶寶也會醒來。
也是因此,即便還沒和寶寶見面,溫然卻真切地感覺到寶寶的陪伴,每次和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