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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戰鬥,張子陵沒辦法參與進去,除非張子陵動用帝道道果。
但除非有性命之危,不然張子陵是不會這樣做的。
天地崩亂,日月無光,那血龍最先出局,被徹底打爆,再也無法復原回來。
這顯然是血璽大帝動了手腳的緣故,那血龍無法動用本體的力量,不能升華戰力,哪怕實力也不弱,但跟亂古血璽相比,就差得遠了。
在這之前,之所以能堅持下來,那也只是因為血龍之軀的特殊性罷了。
血龍入滅,亂古淡淡說道:「血璽道友何必徒勞掙扎?這不是你的時代。」
「這同樣也不是你的時代。」
血璽冷笑,「當初受你偷襲,使我飲恨,今朝正好泄此心頭之恨。」
山河被打爆,混沌光四散天地間,萬古乾坤都在搖顫,日月宛若要墜落開來,晴天白晝,居然有萬千星辰錯位,無盡星輝沾染血光,帶著不祥,灑落下來。
「你這血咒,果真遺禍千古。」
亂古聲音淡漠,「這等旁門左道,被你走通,的確是天資才情絕世,可惜可嘆,路已走盡,前路成空,你想要更進一步,根本就不可能。」
「何必廢話,若以為這能動搖我心志,那未免太過可笑了一些。」
亂古眸光微轉,無盡帝氣轉動山河,其中有大界浮沉,明滅不定,魔焰滔滔,卻見其身上浮現出一尊化身,帶著赫赫凶威。
「斬我明道訣?」
血璽自然聽說過亂古的帝法,但對此也沒有什麼好畏懼的。
帝者,兩兩不相見,而血璽與亂古,算是例外。
因為水元的亂入,古史生變,血璽與亂古曾經打鬥過,對亂古的實力,血璽並未感到意外。
「當初你我打鬥,那時我面臨的只是你的第一世。」
血璽神情淡漠,「此後你逆天活出第二世,斬我明道訣,是你第二世修行的帝法,就不知你是否長進許多了。」
說到這裡,血璽心中卻是感到有些沉重,亂古活出第二世,這跟血璽巔峰之際,就遭遇大劫崩逝自然是有很大差別的。
一尊帝站在絕巔之上,誰比誰弱?但從某種角度來看,活的足夠長,就有更多優勢。
兩人打到乾坤亂顫,最終兩人身上帝氣都顯得黯淡許多。
不過血璽顯然受傷更加嚴重,處於下風。
血璽眸子中露出不甘之色,「我會不如你?」
這讓血璽心有大憾,「古往今來,帝者兩兩不相見,你我有機緣相見,算是萬古罕見的奇蹟,可惜可恨!」
血璽在走向自滅,到底只是一念,留在這裡的是血璽的一點後手,卻並非唯一。
「將來你我還能相見。」
此時兩人都不是巔峰狀態,一念之下就算恢復巔峰戰力,跟本體相比,那還是有很大差距的。
至少無法長久,到得此時,血璽要自滅,而亂古又能好到哪裡去?
亂古神情淡漠,「我留在亂古斧中這一念,本來就不是為了防備你。」
「眼下你我相見,讓我有些措手不及。」
「本意是引出魔鬼嶺深處那禁忌,沒想到卻是讓對方坐山觀虎鬥。」
亂古這話,說的血璽眸中血光流轉,那一瞬,像是有血色星河明滅,無量血光激盪,流轉不休。
「魔鬼嶺深處的禁忌?」
血璽輕笑一聲道:「我也想知道,那所謂禁忌,究竟為何物。」
「或許是一尊仙。」
亂古沉聲說道:「殺之不死,縱使將其鎮壓,卻還沒有死透。」
「一尊仙?」
血璽心中一驚,「能與一尊仙交手,何等慶幸之事。」
說到這裡,血璽化出血光,隨後有一掛血河,就這般浮現虛空中,咔嚓一聲,那血河一卷,化作血浪翻騰,奔湧向前。
血璽不知那禁忌究竟躲在何處,卻也沒有心思去仔細尋找。
既然在魔鬼嶺深處,那整個魔鬼嶺都打崩就好。
不能小覷一尊帝的決心,若真不顧一切代價,就連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