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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日落昏黃。
紐約街頭。
江洋和花有道兩人算是把一黑一白做到了極致,就連皮鞋都是同樣的顏色。
只不過江洋的身上是黑色的,頭髮是白色的。
而花有道的身上是白色的,但頭髮卻是黑色的。
「那好,你負責去把他抓來,我問問他到底怎麼回事。」
江洋抽著煙道。
花有道看著江洋:「為什麼不是你抓?」
江洋聽後笑了:「你出的主意。」
就在兩人在這段嚴肅的日子裡總算有些許輕鬆的時候,街道邊上朝著這邊走來了幾個歐美面孔的青年。
那些青年穿著前衛,染著五顏六色的頭髮,脖子上和胳膊上的紋身很是惹眼,看樣子不是善茬。
其中一個在看見江洋和花有道的時候吹響了口哨,帶著些許的嘲弄。
「我討厭黃皮狗。」
青年紅髮,帶著碩大的耳釘,跟同伴道:「這些人甚至要比那些黑色的傢伙還要討厭。」
江洋和花有道對視一眼,默默的抽著煙。
兩個人默契的都沒有說話。
「嗨。」
「你們兩個。」
紅髮青年看著二人,抬頭道:「過來。」
說罷,衝著江洋和花有道擺了擺手。
花有道指著自己的鼻子,臉上有些錯愕:「我。」
「對。」
青年吊兒郎當,搖頭晃腦:「就是你,賤人,過來,站到我面前來。」
花有道看了江洋一眼。
江洋笑了:「看我幹什麼,人家讓你過去呢。」
「還有你。」
青年見狀似乎有些生氣,指著江洋道:「你也過來。」
「哈哈哈哈哈。」
花有道不禁笑出了聲:「你也來吧。」
兩人嬉笑,但腳下卻是絲毫未動,這惹得幾個混混很是不滿。
尤其是帶頭的紅髮青年,情緒開始變得格外暴躁。
「bitch!」
紅髮青年帶著一群人瞬間圍住了江洋和花有道兩人,氣氛開始變的緊張起來。
「我在跟你們兩個說話。」
青年壓迫感十足的走到兩人面前,盯著花有道的眼睛:「你是在無視我嗎。」
「跟誰倆呢,小b崽子。」
花有道頓時用漢語爆了粗口,看著青年:「老子當年弄這套的時候你他媽墊著尿不濕呢,知道嗎?」
僅僅兩秒鐘的功夫,花有道的身上已經變成了另外一種氣質。
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場。
尤其是在這群小混混面前,那種壓倒性的氣場更加明顯。
「我只說一遍。」
花有道盯著青年的眼睛:「馬上從我面前消失,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不要讓我的心情變的不好。」
「那種後果,你接不住。」
花有道食指戳在了青年的胸膛:「滾蛋。」
這種震懾是來自心底的。
儘管面前站著的只有兩個男人,而他們最少十幾人,但是紅髮青年總是覺得心底有一些發虛。
心裡虛歸虛,但是面色仍舊不變。
畢竟是出來混的,要是憑藉對方一句話就認慫,他以後這個大哥就不要當了。
紅髮青年心中這麼想著,眼神也開始變的兇狠。
身後的小弟們不動聲色,嬉笑的看著兩個西裝革履的華夏男人。
「嘶」
江洋吸了最後一口煙,直接把菸頭彈在了紅髮青年的臉上。
隨後掀起後腰的外套,直接掏出了一把湯姆遜。
「法克。」
紅髮青年眼睛瞪的滾圓,立刻舉起雙手。
「看見前面的那個橋洞了沒有。」
江洋摟住紅髮青年的脖子,槍口指著遠處的一個黑漆漆的橋洞道。
紅髮青年咽下唾沫,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