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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軍跟娜娜的事情,我和孩子她媽也知道了不少。他們雙方都是你情我願,我們當父母的看著也高興。」
余正業打開了話匣子,率先挑明了來意:「前些日子呢,建軍帶著他媽媽到了我那,誠意十足。說實話,建軍這孩子看著實誠,我和娜娜的媽媽是打心眼裡喜歡。」
江洋一邊笑著點頭,一邊拿出煙來給余正業伸手讓了過去。
余正業伸手接過,江洋拿出打火機給他點燃,這才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這到了家裡以後啊,建軍是二話不說,把家裡的衛生從裡到外打掃了一遍,床底下,犄角旮旯里都是拿毛巾用手搓啊!」
余正業抽了一口煙,感慨道:「現在像這麼愛幹家務的小伙子,可是不多了哩!」
「啊」????????????????
江洋看著板寸,點頭笑道:「那是,建軍從小就喜歡打掃衛生,攔都攔不住。以後啊,家裡的衛生全都交給他干,這小子別的本事沒有,就是有勁。」
許麗聽後笑著擺手:「我們可捨不得,以後進了我們家啊,這建軍跟娜娜一樣,就是我們自己的孩子。」
看著板寸被余娜的父母接受,江洋也是發自內心的高興。
「既然這樣,他們兩個的婚事定下來沒啊?」
江洋喝了一口茶問道。
余正業和許麗面面相覷,余娜聽後無奈嘆息一聲,走到陳嵐旁邊,攬住她的胳膊上樓去說悄悄話了。
兩個姑娘剛剛上了二樓,余娜就打開了話匣子。
「嵐姐,我都快氣死了。」
余娜上來就開始埋怨。
陳嵐笑道:「怎麼了這是?走的時候不還好好的?」
於是,余娜把這些天發生的事情一股腦的說了一遍,包括板寸到了家裡以後除了打掃衛生就是吃飯,其他的一問三不知,包括板寸的媽媽更是跟個擺設一樣,根本拿不出任何主意。
總而言之,就是原本上門「提親」和定親的行程,活生生的成了一次搖頭活動。
無論問什麼問題,這對母子都是搖頭,啥也不知道。
按理說這男女之間的婚姻大事,應該由男方主導完成,女方只是提一些簡單的要求和配合。
板寸倒好,腦子裡除了領證=結婚以外,就再也沒有其它的概念了。
為此,余娜在這件事上跟板寸商量過,表示結婚是件大事,流程很重要。並且把什麼提親啊,定親啊,婚禮啊等等因素跟板寸說了一遍。
板寸聽後大手一揮,表示這些都不重要。
只要去民政局登了記,就是合法夫妻了。
在他看來,那些都只是個形式,做給別人看的。
如此一來,家庭和家庭,習俗和習俗,觀念和觀念之間的問題就全來了。
兩個人在戀愛的時候甜蜜,是因為考慮的東西太簡單,眼睛裡只有彼此。
隨著雙方家庭的加入,各種觀點上的分歧,讓最初的那種純粹的感情也多少染了些色彩。
「一點主見也沒有,而且特別不把我們老家的習俗以及我爸媽說的話當回事,問什麼都是不清楚,隨便。」
「什麼都說隨便。」
余????????????????娜氣呼呼的坐在床上:「這樣讓我夾在中間特別難受,嵐姐,你能明白我的心情嗎?」
陳嵐笑著摸了摸她的頭髮:「理解。」
「關鍵是,板寸這傢伙三句不離他哥,動不動就我哥說了,我哥這我哥那,我哥長我哥短。」
余娜沒好氣的道:「見過媽寶男,沒見過哥寶男。我就納悶了,我是跟他結婚,又不是跟他哥結婚,總是他哥他哥的幹什麼?」
「真這樣,我還不如嫁給他哥算了!」
陳嵐微微一怔,笑道:「你就是真要嫁給他哥,也得問問他嫂子同意不同意啊」
說罷伸手朝著余娜的腰間伸去。
兩個女人很快在樓上嘻嘻哈哈打鬧成了一團。
另一邊的樓下。
余正業和許麗坐在沙發的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