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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寶書也被剛才的驚魂一幕嚇的不輕,如果不是陸向北捨身相救,現在的他估計早就頭破血流了。閆寶書在陸向北關切的詢問後看了眼不遠處的那堆石頭,後怕的感覺越發強烈。
&書?」陸向北見他不吭聲,頓時心急如焚,在杜新國等人涌過來時,陸向北把閆寶書從冰上扶了起來,面對面用力地晃了兩下,「說句話啊,別是嚇傻了吧?」
閆寶書怔了怔,慢慢地抬起頭,雙瞳中慢慢有了些許的明亮,「啊……我沒事。」
陸向北如釋重負,一屁股坐在了冰上,他抬手擦了把額頭上的汗,笑道:「操,真是把我嚇死了。」話音方落,陸向北立即沉了臉,轉而看向杜新國等人,「咋回事,剛才那石頭誰扔的。」
杜新國雖然沒看見是何人所為,但這事明擺著是沖閆寶書去的,而這群人中,要說和閆寶書有過節的,無疑就是……杜新國礙於沒有證據,也不好直言質問陳宏兵,便出言諷刺道:「牛鬼蛇神無處不在,看來組織里是出了『叛徒』了,陰險的想要瓦解我們堅固的友誼,哼……」杜新國端著手,陰沉的目光掃過身後眾人,「不要心存僥倖,若是被組織發現了,那就捲鋪蓋痛快滾蛋。」
杜新國和陳宏兵認識也有很多年了,最後一句話明顯不是發自肺腑的,不過就是嚇唬嚇唬陳宏兵罷了。杜新國自認為比任何人都要了解陸向北,既然他已經認定了閆寶書就是自己人,那就是自己人,組織上向來團結一致對外,陳宏兵這麼做明擺著是要跟陸向北對著幹,換句話說,杜新國也是在救陳宏兵,不然就陸向北那脾氣,就算不朝陳宏兵動手,那也得老死不相往來,為了一個狗崽子,實在是犯不著的事兒嗎。
杜新國的一番話讓陸向北的臉色更為陰沉,他坐在冰面上看著眾人,「當眾打我的臉是吧?到底他嗎的誰幹的,痛快給我站出來。」
人群中一片安靜,各個都是低著頭。陸向北鬱憤非常,其實他早就猜到是誰幹的了,剛才那麼問就是希望那個人能夠主動站出來承認錯誤。現場陷入沉默有兩分鐘,陸向北也沒了那個耐心煩,雙手撐著冰面站了起來,「行,沒人承認是吧。」陸向北拍了拍屁股,緊接著朝閆寶書伸出手,「起來,我送你回去。」
閆寶書一愣,「不玩了?」閆寶書覺著沒啥必要,他又不是弱不禁風的小姑娘一碰就倒,再說了大夥都來了,因為他鬧了這麼一出也挺不好意思的,「要不,你跟杜新國他們玩吧,我自己回去就行。」
&玩個籃子啊,我送你回去。」陸向北臉色不好看,明擺著怒火中燒。
閆寶書還是頭回見到陸向北發火,別說他這德行還挺嚇唬人的,閆寶書不再多言,朝著陸向北伸出了手,兩手相握,在陸向北用力拽他起來的時候,閆寶書的右腿膝蓋處突然傳來針扎一般的疼痛感,>
&了?」陸向北打量著閆寶書:「腿疼?」
閆寶書點點頭,「好像剛才摔倒的時候磕到波棱蓋了。」
&我趕緊送你回家。」陸向北扶著閆寶書轉了個身,「上來。」
閆寶書沒有拒絕,在他趴在陸向北背上的時候,杜新國等人也湊了過來幫忙。陸向北反手拖住了閆寶書,「咱兩先去換鞋。」陸向北慢慢地在冰面上劃著,出了眾人的包圍圈朝換鞋的地方划去。
杜新國等人注視著陸向北和閆寶書的離去,而後是面面相覷片刻,終於陳宏兵耐不住了,衝著大夥嚷嚷道:「都杵著幹啥啊,不就是一個狗崽子嗎,他走了咱們玩咱們的。」
杜新國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朝他惡狠狠地瞪了一眼,「你就作妖吧,早晚有你好果子吃。」
陳宏兵嗤了一聲,撇嘴不服氣地說:「我還會怕他不成,我就作妖了,咋的吧。」
杜新國氣的臉色漲紅,「到底咋回事大夥心裡明白,你別跟著耀武揚威的,向北這是把咱們當兄弟當朋友,你別拿人不識數行嗎。」
&說話呢,向北是向北,又不是他狗崽子。」
杜新國一擺手,「我和你說不清個道理,你愛咋咋地吧。」
&我就愛咋咋地了。」說完,陳宏兵轉過身踩著冰刀到了春鳳面前,「春鳳,來,我教你溜冰。」
春鳳明顯沒有了剛才的興奮感,她低著頭,悶葫蘆斯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