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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茅山那邊派來給我女兒治病的道長?」
「對的沒錯,鍾先生,我叫張小龍,乃是正宗的茅山第一百零六代天師傳人。」
「不是吧?這麼年輕,你行嗎?」
偌大的會客廳里,坐在沙發上的鐘振國帶著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眼前這個叫『張小龍』的年輕小道長,滿臉的不可置信。
鍾振國今年四十有五,依靠養殖業發家,後來瞅准商機,進入房地產行業,如今已是洪城縣的數一數二的大富豪,家住富人區六層別墅大洋樓,父母健在,老婆漂亮勤快,還給他生了一女一兒,女兒已經十八歲了,兒子也有十三歲,一家人的日子過得非常愜意。
可一個月前突然天降噩耗,他的女兒鍾雨晴得了一場重病,身體僵硬,無法動彈,從此臥床不起,猶如一個植物人。
而且她不能見太陽,一旦見到太陽便會睜開眼睛發瘋似的亂吼亂叫,非要躲藏到陰影裡面去,十分怪異。
鍾振國把女兒送到醫院治療,可不管是縣級醫院、市級醫院還是省級醫院,都查不出真正的病因,有的醫院說是得了某種絕症,有的醫院說是中了某種毒素,還有的醫院說是得了傳說中無藥可解的肌肉漸凍症。
反正說來說去都是讓他準備後事。
這可把鍾振國急得不輕,他這輩子最在意的東西除了他那兩個臭錢,那就是這對兒女。
兔子急了還咬人,這人急了什麼事情都能幹出來。
於是鍾振國這才聽從了別人的建議,抱著僥倖的心理,決定走走偏門,去請一個和尚或者法師來家裡看看。
而在洪城縣方圓三百公里範圍之內,最出名的就是茅山道士。
有關於茅山天師的各種傳說傳聞,也都在大家的耳邊流傳。
於是三天前,鍾振國親自去了一趟茅山,去請茅山天師給他女兒治病。
這茅山道士倒是很講信用,說過兩天就會派人來看一看,今天剛好周六,還真的派了一個人過來。
眼前的這個年輕小道士看起來只有十八、九歲,身高約麼178cm,留著一個小平頭,五官端正,上身穿著白色的短袖,下身穿著一條黑色的七分褲,背上負著一個黑色的雙肩包,包里塞得鼓鼓的,也不知道裝了些什麼東西。
不過,倒是有一柄木劍的劍柄從包里延伸出來,從這裡似乎可以看出來,這背包里裝著的,估計就是用來捉鬼驅妖、做法驅邪的法劍和道符之類的東西了。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雖然以前鍾振國沒有和這些道士打交道,但他也知道,那些法力高深的道士都是有一些年紀的中年人或者老年人,人家那叫資歷!可是眼前的這個小道士不僅年齡太過年輕,而且在打扮上沒有一點道士風範,倒像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中學生。
這分明就是一個還未出世的毛頭小子,他能有什麼本領?哪裡還能驅邪治病啊?
這可真的是讓鍾振國大失所望!
而鍾振國的表情和這一連串的心理動態,都被張小龍看在眼裡。
這人都是有脾氣的,張小龍也不例外,別人不待見他,他自然也不喜歡別人。
若不是這一次他是接了宗門任務來的,他早就扭頭就走了。
猶豫再三張小龍還是隱忍下來,憋著胸中的一口悶氣,看向鍾振國,陪笑道:「鍾先生,你可別看我年紀輕輕,但是我本領可大著!若你的女兒真是中了邪門歪道,我定然可以幫你救她。」
「是麼?」鍾振國滿臉不屑,猶豫了幾秒,忽然想起了什麼,道,「對了小道士,你說你是茅山弟子,那我猜你的武功一定很厲害吧?」
「這……還行吧。」張小龍不知鍾振國打的什麼主意,但他這十八年以來在茅山上確實學習了不少本領,武功自然也不例外。
「呵呵,那好啊!」鍾振國笑道,「正好我這邊有兩個保鏢,如果你能打贏他們,那我就讓你給我女兒治病,你看可好?」
張小龍聞言,一股火氣就直衝而起,特麼你不是請老子來治病的嗎?可現在你卻讓我和你的保鏢對打?你女兒這病愛治就治,不治就拉倒,死了也與我無關!
但想起師父的叮囑,張小龍硬是把這口火氣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