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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魁可是張西河安插的一枚重要棋子,自從出身後就一直暗中培養。
除了張西河,沒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的。
不然,張西河也不可能把噬天果如此重要之物交待給他保管,以備今後救命所用。
可是現在看來,這小子居然跟張玉成搞在了一起?
再聯想到武軍山這個排幫大當家身上並沒有留下張玉成的『痕跡線』來推測。
極有可能,張魁才是張玉成在排幫真正的內應,倒侯爺集團的骨幹份子之一。
事態完全朝著自己原本推測相反的方向去了,如果自己出示了侯爺信物,那豈不正好暴露了一切?
這完全顛覆了蕭七月來找張魁相助的打算,可是噬天果自己勢必弄到手。
不然,在接下去跟張玉成的爭鬥中就將失去最大的保障。
而且,連回魂崖的一些秘密都跟噬天果搞在了一起。
怎麼辦?
「蕭侍衛是來耍威風的嗎?」一見到蕭七月,張魁當即殺氣騰騰的問道。
「二當家何出此言?」蕭七月冷冷應了回去。
「一來就殺了我們護島的護法,蕭侍衛真認為排幫沒人了嗎?」張魁冷笑道。
「本侍衛是正當防衛,難道你們的護法要殺本侍衛,本侍衛還得伸出脖子讓他斬不成?」蕭七月強硬回話。
「只是叫你們解除兵器而已,何來殺人一說?
這地兒可是咱們排幫的地盤,你們來也得按道上規矩。
不然,是個人都能扛著鐵捧大刀的來砍殺一氣,排幫早就給人滅了幾百回了。」張魁哼道。
「笑話,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你們在大楚的地盤上就是大楚的子民。
本侍衛奉上峰指令調查崔丁山的案子。
配刀是皇室所賜,你們有什麼資格叫我解下兵器?」蕭七月一臉正氣昂揚,頓時迎來了捕快們的人氣點讚。
「你們殺崔護法的事本當家的自會找太守大人評理去,不過,蕭侍衛,你來幹什麼?」見奈何不了蕭七月,而外邊黑甲營的快船並沒有完全離開,只是停在江中等待。
張魁退而求次,把這筆爛賬先記在海安府上了。
「有些事得秘密調查,本侍衛要單獨問話二當家你。」蕭七月一臉氣勢,官氣十足。
「也好,我倒要看看你能查出什麼來,你們先退下。」張魁擺了擺手。
兩邊站立的刀斧手一個敬禮退到了屋外。
「你們也先出去吧。」蕭七月跟王捕頭說道,王捕頭也點頭帶人出去了。
兩人足足對峙了有三分鐘。
「『鶯鶯』叫我來問你拿回一樣東西。」蕭七月故意裝得跟張鶯鶯關係十分親妮的口吻,而且,『鶯鶯』兩個字加重了口氣。
「什麼鶯鶯燕燕的,蕭侍衛,你在講什麼?不會是昨天晚上去了暖玉溫香樓吧?」張魁陰陽怪氣的問道,不過,頭上人氣卻是劇烈的『抖瑟』了一下。
跟老子裝蒜!
蕭七月心裡冷笑一聲,道,「本侍衛還會為哪家鶯鶯服務,自然是侯爺府那位了?關於選秀賽料必二當家心知肚明,就剩下明天的比賽了,莫小方此人鶯鶯並不喜歡。」
「那我得提前恭喜蕭侍衛一聲了,居然能得到鶯鶯小姐的青睞,飛黃騰達指日可待。」張魁抱了抱拳,略顯鄙夷之色。
「咱們也沒必要兜圈子了,鶯鶯跟我說,她提功到了關鍵時刻,所以,侯爺送了一份大禮給她。」蕭七月開門見山了。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真是笑話了。」張魁冷笑一聲。
「沒關係嗎?」
蕭七月應著,突然伸手,把戴著侯爺給的祖母綠扳指指頭往桌上一個旋轉。
頓時,桌面上出現了一朵玫瑰花圖案,而在玫瑰花中央露著兩個字——西河。
張魁一看,頓時瞳孔抽了抽,頭上人氣居然跳躍了一下。
看來,這小子也給嚇了一跳。
二十幾年了,這是張魁頭次看到父親的密令。
蕭七月發現,張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