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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徐姐的腳傷檢查,一切都很順利。 小 說 .
還好只是韌帶扭傷,並沒有傷到骨頭,敷些藥,注意保暖,再吃點消炎藥就好。
這個時候,就體現出男人的作用來了。
方正和土豪東,一人一條手臂,直接架空徐姐的身體,在徐姐無奈的表情下,兩個男人帶著徐姐,一路拿藥,找護士包紮。
葉芊綺像個小跟屁蟲一樣,跟在兩人身後樂得抿嘴輕笑,兩隻好看的剪水秋瞳笑成了月牙彎。
一笑,百花失色。
不過,在這期間,發生了一件小意外。
想不到負責給徐姐包紮腳的男護士,居然就是他們之前問路的那名男護士。
阿派也感到意外,想不到世界會如此小。
然後,方正他們也終於知道了阿派的名字。
其實,方正看著阿派的臉色,他有很多話想問阿派,可惜兩人語言不通,無法深入交流。
如果讓導遊負責翻譯,有些話又無法搬到檯面上講。
所以方正與阿派的交流,始終不多,更多的,是阿派與導遊兩個人在用暹羅當地話在交談。
徐姐的腳傷本就不嚴重,包紮很快結束。
看著阿派端著紗布、繃帶、剪刀等物離開,導遊這才用漢語低聲說道:「阿派的一名同事,今天剛剛發生意外,墜樓死了,所以阿派臉上的神色,這才看起來很不對。」
「挺可惜的,白天還好好的一個人,晚上突然就發生意外墜樓死了。」
導遊惋惜一句。
方正頓覺意外的多看了眼導遊。
看不出來這導遊還挺會察言觀色的,知道他們都看出來阿派的臉色不對,主動都幫他們打聽清楚情況了。
「難道不是自殺的?」方正問。
因為他看出來,阿派有些像丟魂的人一樣,所以才有此猜測一問。
結果,其他人也都是點頭,原來大家都看出來阿派臉色不對。
如果是自殺,朋友的表現應該是悲傷。
而如果是死於意外,朋友的表現,恐懼和驚惶更多於悲傷。
人的內心變化,都會寫在臉上和兩隻眼睛裡。
面對大家看過來的目光,導遊這位老菸民下意識做出手指抖煙的動作,結果手上沒有煙他這才想起來,醫院裡是不能抽菸的,他並沒有抽菸,那張東南亞人所獨有的黝黑臉上露出一個尷尬笑容,這才說道:「對於同事的死,他沒有具體說,只說本地警察已經介入調查。」
「因為他和同事關係不錯,昨天還和墜樓死的同事一起加班,是死者最後接觸時間最長的人,警察還找上他做過筆錄。」
「你們肯定猜不到,阿派和他同事,昨天晚上在哪裡加班?是在前天發生槍戰的那個交戰區,幫政府搬運屍體,防止在雨季爆發瘟疫……」
一聽到交戰區,在場每個人都頓時來了精神。
導遊終於打聽到有用的情報了,大家出於好奇,開始催促導遊趕快講講交戰區的情況。
只有方正的臉上,除了佯裝出的好奇神色外,眼底還有一抹隱藏很深的思索之色。
交戰區……
搬運屍體……
神龕櫃……
屍心香……
第二天就有人墜樓死亡……
這其中,有沒有什麼牽連?
與之同時,方正想到昨晚看到在雨夜裡搬運屍體的兩名男護士,難道其中一人里就有阿派?
晚上視線昏暗,人離得遠,再加之下著大雨,視野模糊,方正當時並未看清臉。
思索間,方正不動聲色的望了眼身旁的徐姐,結果徐姐臉上,並沒有什麼異常。
……
其實,導遊在阿派身上,也並沒有問到多少太大的情報,阿派守口如瓶,沒有過多談到交戰區情況。
「你們說,會不會是因為跟政府簽了什麼保密協議之類,所以阿派一直不肯細說?」一隻腳被包紮成豬蹄的徐姐,猜想說道。
大家都認為這個猜想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