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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丸酒良與柯南,和小田切敏郎在客廳的兩條沙發上相對而坐。
「作為誠意,我這邊可以先拿出一條情報。」烏丸酒良首先說道:「根據毛利蘭兩次遭到兇手窺視的時間地點,兇手對醫院的監控情況了如指掌,很清楚哪些是假監控、壞掉的監控。至於除了醫院本身的人,還有那些人知道醫院的監控情況,就需要警方的調查了。」
小田切敏郎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眯著他的眼睛看著烏丸酒良。
對方保持著笑眯眯的表情看著他,可奇怪的是,明明面對面坐著,可小田切敏郎卻總覺得對方在俯視自己。
「那麼,你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樣的『誠意』呢?」
因為烏丸酒良的『誠意』根本不包含小田切敏郎更關心的硝煙反應的證據,所以小田切敏郎的話也包含了,他不會就這樣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他們。
柯南立刻想要張嘴提問,已經預料到他的行為的烏丸酒良把手輕輕放在他的後背上,示意柯南不要著急。
「毛利先生想要知道,這件事究竟和警方內部有什麼關係?」
這是一個明明已經知道了答案的問題,但烏丸酒良與柯南是通過竊聽來得知答案的,而目暮警官也是違反了規定將這些告訴毛利小五郎。
正所謂先上車後補票,烏丸酒良現在就是在補這個票。
小田切敏郎表演出一絲意外的神色:「哦?目暮的嘴,有那麼嚴嗎?」
烏丸酒良依然是那副處變不驚的笑眯眯表情:「這是什麼意思呢?」
「其實也沒什麼。」小田切敏郎說道:「只是第一個死者奈良澤,他生前緊抓著裝有警察手冊的胸口;第二個死者芝,他的手裡也拿著警察手冊……也就是說,他們在傳達兇手就在警察之中。」
「但單純的將範圍限定在警方之中,上至警視總監、下至街頭巡查的話,這起案子也就是不用辦了。」烏丸酒良又問道:「被殺和受傷的三名警官,在人際關係上有什麼交集嗎?」
「他們雖然都是刑警,但目前分屬於不同的小組,他們之間的共同點應該在一年前,當時他們都在一位友成警官的小組下。」
接著,小田切敏郎將一年前的仁野保被害案、友成警官的殉職全都講了出來,也毫不避諱的承認了,當時的奈良澤警官因為目標是他的兒子小田切敏也而將行動不了了之。
「那您認為,兇手就是友成警官的兒子友成真嗎?」烏丸酒良問道:「我聽人說在三起案件中都有關於他的目擊報告。」
「僅我個人的觀點的話,不是。」出乎意料的,小田切敏郎直接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出現在現場,但真正引發這場連環案件的契機,是奈良澤三人又重啟了對一年前的案件的調查。」
「也就是說,兇手就是一年前仁野保事件的兇手,至少也有某種關係。」
小田切部長原來這麼好說話嗎?柯南在一旁,一邊驚訝於小田切敏郎肯說出這麼多的東西,又痛心於烏丸先生只問了一些他們早已經知道的細枝末節。
只有烏丸酒良和小田切敏郎心裡清楚,小田切敏郎的『誠意』並不是這些情報,而是給烏丸酒良補的這張『票』。
「感謝您的解惑。」把票補完後,烏丸酒良很乾脆的說道:「案發時,房間外的傘架上遺留了一把透明塑料雨傘,上面被掏了一個洞。」
「原來如此。」小田切敏郎畢竟是數十年的老刑警了,聽到這裡便明白了兇手的整套把戲:「現在的警員還真是馬虎,連這樣的線索都能遺忘。」
「就是就是。」烏丸酒良還贊同的比劃了一下柯南:「這把雨傘可是這位被寄養在毛利家的江戶川柯南小朋友發現的哦!」
再次重申一下自己是替毛利小五郎來的。
「哦?」小田切敏郎的注意力放在了柯南的身上。
柯南一驚,下意識的揮手尬笑來裝作小朋友:「哈哈……」
「那把傘現在被我保存起來了。放心,毛利先生很專業的,在他的指導下我不會破壞上面的線索更不會污染證物。」烏丸酒良繼續說道:「在看到三起案件的警方的詳細調查資料之後,我就會將那把傘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