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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傻柱深深地凝望了眼被賈張氏追著打的秦淮茹,重重的吐了口氣,便一臉漠然的轉身回了自己家,並重重關上了房門。
此刻,他的心情即茫然,又恐懼。
經過秦淮茹這檔子事的洗禮,讓他忍不住對身邊的人與事產生了懷疑態度。
他不知道,這身邊的一切,到底是不是他所認知的,到底誰是真,誰是假,誰是真心,誰是假意。
同時,他也為秦淮茹深沉的心機而恐懼。
真的是萬萬沒想到啊!
往日裡看似對他掏心掏肺秦姐姐,背地裡竟然是這樣一個蛇蠍心腸之人!
喜歡我?
呵!
不敢信嘍!
傻柱摸摸自己的老臉,很有逼數的自嘲笑了笑,又低頭看了眼地上的狼藉,也沒去理會,轉身把房門鎖死後,便跨步走到床前,一頭栽倒在上面,蒙上大被就開睡!
管特娘的天塌地陷,一覺醒來,天照樣亮,地依舊轉,老子也還是一頓飯兩個菜!
女人而已,又不是沒睡過,沒了再找就是!
他就這一點好,心忒特麼大!
東來順。
「咕都都!」
銅製的火鍋里湯汁不停冒著熱氣,裡頭一些羊肉、豆腐、青菜之類的食材不住翻滾著,撒發著滾滾濃香。
「嘶!」
小倪姑娘大快朵頤的吃著羊肉,滾燙的肉片沾上放了香油、韭菜花等配料的芝麻醬,吃在嘴裡都能香掉門牙!
「哎!」
大表姐食慾卻有些不佳,她沒精打采的耷拉著頭,宛若一根水淹過的茄子,快子上的那一塊肉片她都夾了許久,卻一直都沒入口,甚至連杯里的酒也都沒有喝幾口。
楚恆齜牙咧嘴的吃掉一塊豆腐後,抬頭看了眼大表姐,問道:「你真不打算跟傻柱處了嗎?不後悔?」
「這有啥好後悔的?最看不上的就是他這種優柔寡斷的人!你說都知道那個寡婦背地裡是壞了,還特麼護著人家呢!那就趕緊讓他們一塊過去得了。」大表姐冷笑著撇撇嘴,便再次恢復有氣無力的樣子,嘆了口氣道:「我現在就是犯愁,你說老太太要是知道我跟何雨柱分了,會不會給氣壞了啊?」
「應該不至於吧,畢竟事出有因嘛。」楚恆有些不確定的道,隨後他想了想又說道:「要不這樣吧,等會吃完了我們跟你去一趟,一塊跟老太太解釋一下,相信她會理解的。」
「真的啊?那太好了,你說話肯定管用!」大表姐頓時眉開眼笑,她是深知楚恆在倪家人與姥姥跟姥爺他們心中的地位的,說不好聽的那真是放個屁都是香的,由他幫著自己說話,她這條狗命算是能保住了!
沒了擔憂的大表姐瞬間食慾大振,連忙端起酒杯:「來來來!這一杯我敬你!」
「您客氣。」楚恆笑著拿起杯跟她碰了一下喝了口,旋即倆人就甩開快子向銅鍋發起了進攻。
半個小時後。
硬生生的吃掉了五斤肉的三人,終於心滿意足的離開了飯店,趕往結核醫院。
一路上,都有些吃撐了的幾人迎著夕陽的餘暉,沐浴著血紅的霞光,有說有笑的緩行著。
直到太陽徹底落下地平線,他們才抵達醫院。
從車上下來,本來被楚恆幾個小笑話逗得像個大傻丫頭似的大表姐,就變得戰戰兢兢起來。
她一臉怯怯的對楚恆提醒道:「妹夫啊,等會我奶奶要是抽我,你可得攔著點啊。」
「放心吧,都包在我身上。」楚恆用力拍了拍胸脯,拿出口罩戴上,又給傻媳婦檢查了下口罩,便大步流星的帶頭走進醫院。
很快。
三人來到病房外。
姥姥此時應該是剛吃過飯,倪母正坐在病床旁陪著聊天。
「姥姥,媽。」楚恆笑著走進去,一屁股坐在了丈母娘身旁。
「回來啦。」
倪母笑眯眯的看著身邊的寶貝女婿,問道:「今兒在鳳春對象那吃的什麼菜啊?他一個廚子,做的東西應該不差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