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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海中跟閻埠貴倆人磨磨唧唧半晌,才最終敲定利息的問題。
結果是,閻老頭借出去五點一張票,還的時候得給五點五張,完了每個月還有一毛錢利息錢,票什麼時候還無所謂,錢必須一個月一結清。
妥妥的高利貸
閻埠貴這人就這樣, 情是情錢是錢,甭說劉海中這個多年的老鄰居了,就是自己的閨女跟兒子,他都一樣對待的。
而劉海中則是鼻子都快氣歪了,可卻一點辦法沒有,只能咬著後槽牙認了。
不過就是心裡覺得虧得慌, 要早知道閻埠貴這麼黑,他說什麼都不帶叫這老傢伙吃飯的。
都不如餵狗!
哎,真是此一時彼一時啊, 想當初老子風光的時候,用得著為這點事發愁?
劉海中一陣唏噓,然後就把目光投向傻柱跟楚恆,想了想就先對傻柱開口問道:「那什麼,傻柱啊,你看你能不能支援光天一點?」
楚恆他是留著兜底用的
「早知道您家這是鴻門宴,我說啥都不帶來的。」傻柱又開始碎嘴子了,放下酒杯咂巴咂巴嘴,逼逼叨叨的道:「您說我這菜也吃上了,酒也喝上了,您現在跟我借工業券,我這要不借您,我咋好意思坐這塊?」
「這樣,我那還攢著八張券, 回頭光天都拿走吧, 不過得早點還啊,我那可是留著娶媳婦用的。」
這個貨的話音一落, 劉家人跟閻埠貴立馬就滿頭黑線。
閻老頭覺得這傻貨實在擠兌他。
劉家人則是覺得他這話太不中聽。
什麼特麼叫鴻門宴?
要你命了還是要你啥了?
我們是借不是要!
又特麼不是不還!
劉海中真想拍桌子來一句不借了, 可一想到這工業券事關兒子婚事,他也只能無奈的選擇了忍氣吞聲。
終歸還是那句話,人窮氣短,馬瘦毛長啊!
楚恆在一邊差點笑出聲來,傻柱這孫子是真特麼有大病,你要麼就借,要麼就不借,逼逼叨的說那些廢話幹嘛?
得罪了人不說,還特麼不落好。
不過有一說一,能幾句話就得罪這麼老些人,也算是本事了!
劉海中這時端起酒杯,一臉僵笑的跟傻柱說道:「來,傻柱,劉大爺敬你一杯,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抓緊把你的票還上的。」
「也不用太急,我這說不上啥時候能娶到媳婦呢。」傻柱自嘲一笑,旋即端起酒杯, 仰頭幹掉。
「你還挺有自知之明。」閻埠貴不高興的小聲嘟囔了一句, 便夾起一塊炒雞蛋塞進嘴裡, 狠狠的咬著,仿佛雞蛋就是傻柱一般。
「哥。」這時,劉光天不待老子開口,便滿臉希翼的看向楚大佬,遞過去一根煙,問道:「剩下的,您能給兜個底不?」
「沒問題。」
楚恆笑眯眯的接過煙,風輕雲淡的說道:「回頭你算算還差幾張工業券,到時候直接找你嫂子要去,也不用還,就當哥給你的份子了,縫紉機票的話,伱明兒就去街道辦找沈玉琴主任,就說是我讓你去的。」
「謝謝哥,謝謝哥。」劉光天笑的合不攏嘴,趕緊拿出火柴給大佬點菸。
「哈哈,還是楚主任敞亮,來來來,我敬您。」劉海中也連忙起身敬了杯酒,然後就瘋狂的斜睨傻柱跟閻埠貴。
瞧瞧人家!
谷陸
再看看你們倆,一個扣的要死,一個嘴臭的要命。
活該人當糧店主任!
桌上的周家人也好奇的打量著這位俊的有些不像話的年輕人,暗暗猜測著他的身份,竟然能指揮得動街道辦主任,到底什麼來頭啊?
回頭一定得問問光天。
問題解決後,桌上的氣氛又開始一派和諧,繼續推杯換盞起來。
七點鐘多一些的時候,這場訂婚宴才散去。
楚恆陪著劉家人送走了親家後,摸了摸自己腰子,稍稍一琢磨就去了趟後院看了看心心念念的小虎妞。
小虎妞頓時感動的大哭了一場,讓這個貨很是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