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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局進行中。
「我又贏了!楚爺給錢!」關月眉開眼笑的丟掉手裡的牌,把手掌伸向已經輸了三十多的楚恆。
「急什麼?這點小錢我還能跑了怎麼著?」都不記著輸了多少把了的楚恆黑著臉把錢塞到她手上,看著喜滋滋的把錢收好的女人,哼道:「這麼喜歡錢,改天我把祖傳的兩億都給你!」
關月鄙夷的瞥了他一眼:「嘁,您嘴上功夫這麼厲害,有本事您用您那寸頭扎我大腿里啊。」
神特麼大腿里!
「我還扎你心窩子呢!」楚恆翻翻眼皮,下意識的摸摸自己毛刺刺的腦瓢,只覺得遇到了對手。
魯先生果然說的沒錯,女人若是開起腔來,根本就沒男人什麼事啊!
這一個個都特麼黃的流油!
「嘎吱!」
這時,旁邊正在寫檢舉信的那倆人傳出了動靜,朗秋從位置上站起身,一臉疲憊的甩甩手腕,將一沓三十多頁的厚厚稿紙遞了過來:「楚爺,您瞧瞧,這樣可不可以。」
「沒少寫啊。」楚恆挑挑眉,伸手接過來,隨即讓杜三接替了自己位置後,退到一邊看了起來。
】
這個朗秋不僅把木材廠的許寧做的那些齷齪事寫的一清二楚,連一些與他走的很近的人,也夠涵蓋了其中。
丫是打算一鍋端啊!
是個狠茬子!
楚恆一目十行的看完鬼畫符似的草稿後,瞥了朗秋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麼,都是混蛋渣滓,收拾了也就收拾了,捎帶手的事情。
「行,你再抄一遍,完了簽字按手印,就能走了,明兒九點在這等我就成。」他把草稿遞了回去。
「好。」
朗秋連口氣都沒歇,拿回來就開始抄寫,一副很急切的樣子。
而緊接著,劉強柏那頭一個寫好了草稿,楚恆大體看了一下,跟他們所掌握的那些大差不差,踢了幾處修改意見後,便也給通過了。
一個小時後。
二人將改好的檢舉信交給楚恆,他又仔細看了一遍後,確認沒什麼問題了,便揮揮手對二人道:「成了,你們可以離開了,明兒九點,別來晚了。」
「唉,記著了,那我們就先走了。」劉強柏當先應了聲,便與朗秋一同從屋裡離開。
楚恆看著倆人走出院子後,就將檢舉信遞給了杜三,同時還不放心的問道:「派人盯著了吧?」
「您放心吧,早就安排好了,出不了岔子。」杜三自信的道,為了把這次的事情辦的漂漂亮亮的,他這回可動用了不少人手。
「那就好。」
楚恆點點頭,沒在多問,又看了眼時間後,皺眉問道:「安榮元怎麼還沒把人帶來?」
這眼瞧著都快四點了,再等會他就要去接媳婦下班。
「這我可真不知道,我打電話的時候,那頭說已經差不多了。」杜三聳聳肩道。
「這個傢伙。」
楚恆搖搖頭,都有點後悔把事情交給他們了,畢竟沒做過什麼大事,經驗有點不足。
「碰!」
說曹操,曹操就到,他們這頭正聊著呢,安榮元那六個鐵塔般的漢子就撞開了院門走了進來,他們中間,還夾雜著一個眼鏡男,本來看著不怎麼瘦小的他,被這幾個貨一顯,就跟個小雞仔似的。
「呵!」
杜三瞥了眼,沒有說什麼,就輕笑了一聲,卻一切盡在不言中。
其他人亦是面露嘲諷,包括關月跟吳春燕。
很快。
安榮元帶著人來到屋內,他看了眼杜三手上那兩份東西後,惱火的瞪了眼身後的鄒國,要不是這沒長腦子的孫子拖後腿,他們早就過來了。
不過他也沒解釋什麼,伸手把眼鏡男提留到身邊,就介紹道:「楚爺,這是保溫瓶廠的副廠長鮑書,該說的我們都說過了,他也答應了我們,這是他寫的檢舉信,您看成不成。」
說著,他從懷中拿出一個文件袋,恭恭敬敬的用雙手遞了上去。
「辦的不錯。」
楚恆不咸不澹的誇了一句,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