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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麼辦?」
司馬玉心看著她,目色有些複雜,說道:「你真的很自私,自私到從無所覺,不知道真正寶藏就在身邊。」
「寶藏?什麼意思?」司馬晴雪心中不滿司馬玉心這麼說她,但一聽寶藏,就來了精神。
「南宮文昊。」
「他……他怎麼會是寶藏?」
司馬玉心目光深蘊,說道:「姐,你先告訴我,他的人生經歷是真的嗎?」
司馬晴雪轉開頭,說道:「是真的,你為什麼這麼問?」
「一個平平無奇之人,為什麼失憶後,對烹製美食很精通?」
「我也不可能全面了解他啊!他以前在這方面有天賦,但隱瞞了我,這有什麼奇怪的?」
司馬玉心搖頭,說道:「現在我只能說,他是個寶藏,開發起來,會讓我們有更多驚喜,或許……他還有商業天賦……」
司馬晴雪又轉過頭來,說道:「不可能,會做好菜,就能做生意,你這麼武斷嗎?」
「為什麼不讓他嘗試一下,我和你把所有股份轉給他,這樣一來,我們的股份就比司馬澤要多,掌握了主動權。但要與他簽下一個秘密合同,公證一下,他只能占有三分之一的股份,這是為法律允許的。」
司馬晴雪的咪細眼睛又在努力大增,問道:「你相信他?」
「相信,但有個條件,讓我也嫁給他。」
「你……你轉著彎就想嫁給他,你以為我傻?你們一定是暗中有勾搭……」司馬晴雪又是激動起來。
「姐,還記得我小時候與你和父親說的夢嗎……」
司馬玉心一番說,司馬晴雪驚訝不已,原來她一直以來在做這事,這是不是夢幻?而他真的有能力做到嗎?
司馬晴雪深思中,司馬玉心可說是對她交心,她已是有些改變了主意。
此時,白千道在一處,坐在沙發上,冷冷地看著司馬澤。
司馬澤一身血,倒在地上,嚴藝臉上有兩道紅印,身上有個腳印,嘴角流血,嚇得畏縮在牆角,司馬山在旁頻頻嘆息。
司馬澤努力想起身,又摔了下去,嘶吼:「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警鈴聲由遠而近,嚴藝方要站起身,被白千道一瞪眼,又嚇得跌坐回去,這眼神太兇狠了。
「你做不到讓我付出代價,而我會不停來找你,讓你活在恐懼中。」
白千道如此說著,眼神冰冷,讓司馬澤心生寒意。
警察衝進來,白千道沒有反抗地被拷走,被處以十日拘留。
十日一過,他走出拘留所,見到的是司馬玉心開著車來接他。
在司馬家豪宅里,面對臉上還包著繃帶的司馬晴雪,還有沉靜之態的司馬玉心,他淡聲道:「好。」
司馬晴雪又是激動,說道:「你是不是死人?就不曉得問問我為什麼同意?」
「噢,你為什麼同意?」
「我……沒你這樣的……」司馬晴雪氣惱不已。
司馬玉心微笑道:「你幫姐姐出了口惡氣,她很感動,才答應了。」
白千道看司馬玉心一眼,彼此心知他知曉她在撒謊,但他沒多問,而她早有所料。
司馬晴雪又冷臉,說道:「我只有一個要求,不能大辦。」
白千道和司馬玉心同時點頭同意,司馬晴雪盯著白千道,說道:「玉心這麼美,你不應該很開心嗎?」
「噢,我很開心。」
「死人,死人,就算是失憶了,也沒你這樣無動於衷的……」
司馬晴雪惱著,司馬玉心微笑,白千道又成呆呆地木偶。
司馬玉心與白千道領了結婚證,姐妹花一起嫁給他,但他平淡的就如平靜清水,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