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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小姐是我家王爺的貴客,這點小要求,默顏自然會替您辦到。 et」
默顏回道,暗想這沐小姐真厲害,演起戲來一套一套的。
讓人絲毫都看不出,她跟自家王爺關係那麼親密,這對她來說也算是一層保護,畢竟她現在沒什麼身份。
南宮曼煙聞言怒瞪著眼,氣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這賤人自己回去休息,叫本公主在這跪著,死八婆。
沐初雪眼划過一抹毒辣的笑意,沐輕璃你等著,今日之仇,你很快會遭到報應了。
南宮曼煙的玉佩平時雖系在腰間,但她的玉佩經常都被腰間修飾裙子的花邊擋住,要是不注意,很少人見過她的玉佩。
沐初雪覺得算沐輕璃回去,發現花籃里有塊玉佩,一時半會也想不出那玉佩是誰的?
況且沐輕璃現在毫無收入,看到那麼一塊價值不菲的好玉佩,不據為己有也難。
隨後,沐輕璃帶著豆芽離開了花田。
豆芽伺候沐輕璃泡完澡,剛剛採得的一大籃子鮮花,沐輕璃只用掉了一半,沐輕璃將剩下的鮮花都賞給了豆芽。
豆芽蹦蹦跳跳的提著,沐輕璃賞賜給她的鮮花,滿懷歡喜的來到林嬸房間,一推開門,都呆了。
「你,你怎麼會在這?」
本來豆芽打算帶著這些鮮花,來給林嬸泡泡澡,消消疲勞的,可是沒想到,竟然看到自己那個人渣老爹,在娘親的房間裡。
「你是我家玉兒是麼?次在府爹爹沒認出你,都怪爹爹這雙眼不好使,你這是提著什麼好東西,來孝敬老爹的麼?」
林木貴此刻身穿著一身得體的素衣,乾乾淨淨的,豆芽一看知道這新衣裳,出自她娘親的雙手。
「你為什麼在我娘的房間,我娘呢?」
豆芽火冒三丈的環視了整個房間,都沒見到自己娘親的蹤影,只見林木貴所坐的桌,擺滿了大魚大肉。
「一來問你娘,這段時間,你爹我流落在外,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要不是我剛好在集市看到你娘,我現在都餓死了。
你們母女心也太狠了,你瞧瞧你們住著這麼好的地方,吃著這些美味佳肴,而卻不顧我的死活,也不派人去找找我,你們這麼做良心過意的去麼?」
林木貴沒聽到豆芽的問候,氣得猙獰著臉,對豆芽好一頓指責。
豆芽聽到林木貴這麼不要臉的言語,氣得牙都顫抖不已,將手提著的花籃,往旁邊凳子一放。
「你給我滾出去,否則我非讓人把你打一頓不可。」
豆芽指著林木貴破口大罵,這娘親真是糊塗,竟然帶這種爛人回來。
「玉,玉兒……」
林嬸端著新鮮的蔬果,一進門見到豆芽在房間內,嚇得魂都快沒了,連忙將門鎖。
「娘,你這麼做,是什麼意思?」豆芽指著林木貴,帶著些許哽咽,失望的看向林嬸。
「玉兒,你小聲點,你爹他在外面受了不少苦,你讓他好好吃頓飯,我們再做打算好不好?」
林嬸放下手的水果,拉扯著豆芽,略顯蒼白的唇瓣輕輕啟開,哀求道。
「你求這死丫頭幹嘛?你是老子的婆娘,你的東西是老子的東西,老子在這長住了,她能拿我怎麼樣?
算傳出去又怎樣?你們東家難道還要趕我走,讓我們妻離子散不成?」
林木貴絲毫不知悔改,抬手撕了個雞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完全不把豆芽當回事。
「妻離子散?是誰把我們兄弟姐妹五人賣掉的,你也配提妻離子散這幾個字?
娘,你留這種禍害在這,遲早會連累到我們東家的,你要是不把他趕走,我現在去告訴默顏了。」
豆芽對林木貴簡直恨之入骨,她絕對不可以,讓林木貴這人渣禍害到小姐。
「默顏?玉兒,默顏他的身手那麼好,還不得打得你爹爹全身殘廢,他可是你爹爹啊!」
林嬸嚇得腿一軟,扶著了一旁的凳子,差點沒睜著眼睛暈過去。
「娘……」豆芽心疼的扶住了林嬸,但豆芽已經打定主意,她今天無論怎樣,也一定不能讓林木貴這人渣留下。
「娘,那您有沒有想過東家?我們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