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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的莊國,也需要上貢嗎?
作為道屬國,向景國上貢?
強大的國家捕捉妖族,然後將妖族分配給不同的小國。
小國建立獸巢,培養凶獸,再以妖族為原材料,催化出妖獸。然後抽取道脈,煉製開脈丹,並將所得按一部分比例上貢給大國。
如此,便形成了開脈丹的體系循環。
大國實際上也通過這一套體系,悄無聲息的控制著各小國。
有一個很直接的推斷,凶獸有其成長的必須性,即一定要經歷與人族的廝殺。
不如此無法解釋,為什麼各個小國都在一定程度上或多或少的放任百姓犧牲。如果凶獸只是需要單純的殺戮,那驅動更多的野獸供其殺戮即可。
可能是這套催化妖獸方法不可避免的缺陷,也有可能是其它原因導致,但這個問題應該無法解決。不然以天下之大,天才如此之多,不會坐視它到如今。
所以培養凶獸的過程,不可避免地要沾染治下百姓的鮮血。
但沒有捕獵妖族能力的小國會拒絕嗎?能拒絕嗎?
大國不直接殺人,但小國永遠在失血。
送囚車過來的兩名旭國修士再次走進大陣,將囚車推出來,準備送到什麼地方去醫治休養。
囚車經過那名內府境修士的時候。
已經奄奄一息的妖族獨角老人,忽然睜開眼睛,充滿恨意地盯過來。
即使是通過別人的視角看到這個眼神,姜望依然能感受到那刻骨的恨。
「我一生沒有作惡,為什麼要受此折磨?為什麼?」
他幾乎是泣血在問。
旭國的這名內府境修士沉默了一會兒,第一次不是挖苦諷刺,而是正面的回應了他。
「我們國家也有很多一生沒有作惡的人,卻要死在凶獸嘴裡。你問為什麼,天底下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可惜這名妖族獨角老人仍然無法聽懂,就這樣帶著滿心的仇恨,被囚車帶離了此地。
「走吧,沒什麼好看的了。」
尹觀直接往外飛去。
姜望默默地看了那名內府境修士一眼,最終什麼動作也沒有,轉身跟上尹觀。
此行好像已經找到了答案,解開了一直以來的疑問,但他的心,並沒有輕鬆起來。
一直到離開這片松林,都是如此。
一個疑問解開,更多的疑問出現。
人族和妖族的關係到底是怎樣的?妖族在哪裡?實力如何?
生活在現世里,一直以來對開脈丹習以為常。開脈丹的產量也確實不少,接觸修行日久,慢慢也不覺得多珍貴,至少以他現在的實力,掙一顆開脈丹非常容易。
但是現在想來,開脈丹能夠讓沒有修行天賦的人也開始修行,這是多麼偉大的創造!
那位研究出開脈丹的強者,姓名為何會失落在時間長河裡?
「我走了。」
出了松林,尹觀隨口說了一聲,便已飛離。也不管姜望還有沒有什麼話要說。
在大多數時候,他的確是個只在意自己目標的人。
只是
姜望忽然想到,以尹觀的行事風格,為什麼還會特意與他一起跑一趟松林,探究凶獸巢穴的秘密?
佑國也是小國,也會經歷這些。只是姜望以為,尹觀這樣的人,大概是不會在乎背後的原因的。
難道他這樣心堅如鐵的人,也和自己一樣,有猶疑彷徨的時刻嗎?
尹觀和姜望離去不久,地下洞窟之中,兩名看守瞧著那些催化的妖獸,心裡滿是豐收的喜悅。
一次催化成功三分之一,已經是相當不錯的成功幾率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剛剛有一種非常不安的感覺。」旭國的內府境修士說道。
「以您的實力,在這個地方,難道還有什麼能威脅到您嗎?」其中一名看守拍馬屁道。
但這句話剛剛說完,他就驚恐的大叫起來:「我怎麼什麼都看不見了?我怎麼看不見了?大人!大人?」
在他旁邊的另一位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