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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李叢見了面後,郝志高再一次將自己的情況,匯報給了白豐臺。其實不用他匯報,因為在餐廳周圍,已經有了好幾個跟蹤高手,還有專門負責監視的人,那都看著呢,匯報的比他還快。
李叢在這個館子中出來,往回走去。其實李叢在途中還真就用了一次反跟蹤的動作,可沒有用。後面好幾個跟蹤高手,交替的跟蹤,輪換的跟蹤就完全的可以了。一個人露了像都沒事,立刻有人替換上去,繼續跟,就是仗著人多,直接換著來。這玩意就好像是玩火力覆蓋一樣,就是仗著火力猛,強行碾壓。
是以李叢做反跟蹤的戰術,也沒啥用,換個人上前,繼續跟著就完全可以了。就是這樣,李叢回到了那個旅店後。事務局的人,也知道他住哪了。隨即在周圍設立各種隱秘的觀察點,動用電話局的人,不但監視旅店外面的那個公用電話,還監視旅店裡面的電話。當然了,李叢他們不用旅店內的電話,但白豐臺依舊讓人監控了。
反正在港島這個地方,事務局的人手那是真的足夠啊。就算是現在,范克勤依舊在源源不斷的,小股小股的把人往港島送呢。在南京的,偽裝成某個公司的辦事局的駐地,主要功能之一,就是把人往港島輸送。
很快的,各種信息就開始匯總到了白豐臺這裡,到了第二天,阿哲拿著有一份最新的情報進入了白豐臺的辦公室,將其遞給了白豐臺,說道:「兄弟們再次分析了一下生活垃圾,一樣得出了結論,他們的人手就是十二到十六個之間。再結合之前的報告,我認為這個人數應該是很準的了。」
白豐臺看完了,確實是跟阿哲說的一樣,道:「那就準備對付他們,只不過這幫人都躲在那個小旅店裡,有些不好辦。「
阿哲想了想,道:「那就讓郝志高給他們一個假消息,能夠把他們調動出來的假消息。如此,他們還會繼續在旅館裡呆著嗎?他們一定會出來的,然後我們可以採取各個擊破的法子。比如說一個人,或者是兩三個人,組成一組人,出來按照郝志高的假消息進行走訪,那麼走在大街上,忽然,停下了幾輛車子,下來的幾個看起來像是黑道人士的,直接把他們抓了。
又或者是走在大街上的時候,後面的行人在他們身後,忽然給他們來一下狠的,直接打暈了。然後扔上車子帶走,如此的話,他們怎麼防?本身就不知道我們的存在,警惕性不會那麼高的。弄暈了,拉車上一綁就可以了。「
「嗯。「白豐臺順著阿哲的思路想了想,覺得也是挺合適的。主要還是這個假情報上,怎麼讓對方忙活起來。就算是每個人自己一組,出門調查,分成了十幾組也不用怕,因為自己這面本身來說是不缺人手的。而且單個人一組那還好辦了呢,畢竟單人對於他們來說,會更加好對付。街面上的路人,你怎麼防啊。一走一過,在你身邊過去後,回身就給你一下狠的。
打暈菜了,車子立刻往這面一來,偽裝成黑幫,或者是綁票的,甚至是偽裝成警務人員,那都是可以的。把人往車上一扔,開走到預先準備好的地點就可以了。
但這一切的前提,都是要有一個合適的假情報。郝志高那面,不,嚴格的說不是郝志高了,因為郝志高跟李叢說,是線人認出了某個人,有消息。不過這一點沒關係,只要弄出一個線人就可以了。
白豐臺思考到了這裡,把自己的想法跟阿哲說了一遍,然後道:「關鍵就是這個線人說的藉口了,讓對方分開,或者是出門。光是說,看見過某個人還不行,還得有些其他的信息才可以。」
阿哲想了想,道:「台哥說的不錯那什麼樣的信息呢是不是可以讓這個線人,說出一個港島的某個勢力。看見的照片上的這個人,是在跟某個勢力的某個人在一塊之類的。而這個人的勢力,分布在港島的某些地方,不能是一個地方。「
「嗯,應該是可以。」白豐臺道:「如果李叢問這個勢力的情況,那線人就只說這個勢力的幾個大概區域。如此,他們就只能把人散開,分別調查這幾個地方。如此,他們的人,也就隨即分開了。」
阿哲想了想,道:「那我們還要做第二個備用計劃嗎?」
「做。」白豐臺道:「剛開始我就想到,雖然咱們可以用這個計劃,誘導李叢這夥人撒開,分散在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