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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那個聲音接著說道:「屆時,只要你改名換姓,你的組織,肯定找不到你,你也就真正的安全了。所以,你不用有任何顧慮,怎麼樣?「
安魁還是沒有反應,他確實是再拖時間,不過他不可能說用語言來拖時間,世間萬物,有利有弊。得看在什麼時候,在此時此刻,肯定是不可以,因為這個屋子裡就自己一個人,外面的這幫特務,來之前也不可能沒有任何的偵查,那麼也就是說,他們是極有可能知道這個情況的。那麼在這種情況之下,自己就儘可能的不要發聲,那會幫對方定位自己的位置。
至於說,之前開槍的時候,那是不一樣的。虛則實之,實則虛之。我之前對著門開槍了,但我現在只要不吱聲,你敢肯定我具體在哪嗎?我就不會移動嗎?又或者,你以為我悄悄的換了地方,可你有敢肯定,你藉此上來繼續想要偷偷開鎖,我會不會依舊在原先的位置開槍呢?
所以安魁感覺只要自己不吱聲,就可以繼續迷惑對方一會,然後藉此多拖延一會,看看不對方能不能夠給自己那萬一的生機。如果有,那就太好了,如果沒有,那就按照最壞的辦法來,將對方圍捕自己的時間拉長,自己也爭取把事情的動靜鬧的越大越好,從而給同志們知道,自己已經出事了。
安魁的這種辦法,無疑是正確的。不過外面的人可也不是等閒,就外面的人看似勸說安魁的時候,他們封鎖隔離了這個地方雖然不假,但其中一組人,已經專門的繞到了後面,封鎖後面的,本身是有人的。見他們來了,主動說道:「沒有從後面逃亡的跡象。「
這組人聽了立刻悄悄的開始潛伏到了安魁家的後面,其中一個人來到了窗口地下,看著表,他在掐算時間,其他人則是目光灼灼的看著他。確切的說,是看著他舉起來的一隻手。差不多,也就一分多鐘之後,只瞧,一邊等著表,一邊舉起這隻手的人。那隻手的五指張開,跟著收回一根指頭,然後是又一根指頭。
就是這樣,每過一秒他就收回一根。當全部收回的時候,他猛地一揮手。其中一個人拿著一根撬棍立刻起身,咔的一聲就強行的將撬棍的一頭***了窗戶的縫隙中。另一個人則是拿著錘子,幾乎是瞬間就砸了一下,將撬棍插入的縫隙當中變的更加實誠。
跟著,用力的一掰,窗戶再次發出咔的一聲,裡面的插銷登時變形,插銷眼所在的窗框,也直接被勁力撬折。
不光是這一面,另一面的人,有說話的那個人一直說話,將條件,加以利誘,一邊是真的勸說安魁,一邊也是在吸引安魁的注意力,讓他不要注意自己的布置。在反面他安排了人手在特定的時間突擊,在正面他一樣安排了人手。一個人已經在他最開始勸說的時候,就跑回了巷子口外面,從汽車的後備箱,拿出了一把長柄大錘來。
約定的時間一到,也就是後面的那個人上撬棍的時候,這個人站在門側面,掄圓了大錘咣嘰一聲,便砸在了鎖眼處。話說,後世的那重金屬防盜門,倒是可能經得住這種一下的砸擊。但這個年代的門,大多是木頭的,鎖用的金屬,也肯定沒有後世的那麼好。是以,再加上掄圓了猛砸。就這一下,便把門生生的砸開了。
話說屋裡的安魁,一樣是站在原地沒動,他的精神高度集中,前後夾擊他當然也想到了。只是自己的房間裡,確切的說是臥室里,只有前窗,後窗則是在整個房子的大門,一進來就是個長條的外屋,跟著有個小轉彎,也是生火做飯的地方。是以,隔著一層。
他細細的聽著外面的動靜,不過外面那個人嘴裡叭叭叭的說起來沒完,金錢美女都說完了,又開始幫自己暢想以後,在海外逃亡的美好生活,說的什麼田園風光,高山牧
場,草原翠綠。而說完了這些,還說什麼,沒關係,安老師要是不喜歡這些,外國的大城市也一樣可以住,我跟你說,那高樓大廈,絕對是震撼啊。那車上一水的高級小汽車,人家出門可方便了,無論是誰,到哪去,都是清一色的開小汽車,商店,那更是滿大街都是
可說著說著,安魁猛地就聽屋後面發出咔的一聲,幾乎是與此同時,大門口也響起一個巨大的砸擊聲。
壞了!!安魁剎那間已經明白,這是對方在用語言吸引自己,實則,他們一直在尋找機會攻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