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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聽到這個消息的觀月秀吉,重視是重視的。可是呢,他感覺有點不是太歡迎。如果這兩個人能夠晚來一點,那就好了。畢竟自己這面可能過段時間,真的會忙起來。
另外,電報上內容,不光是大政喜人和施耐德要來的問題。如果要來的話,也肯定不能是大張旗鼓的,秘密的過來。既然是秘密,低調的過來,也犯不著直接給觀月秀吉發報。而是,大政喜人和施耐德過來後,要動用火車站內的力量,來辦一些事情。
至於為什麼觀月秀吉肯定是不太清楚,不過肯定是有原因的。其實,他不知道,這是施耐德提出來的一個建議,他認為,如果鬼在上海的話,那麼以鬼的能力,說不定,在上海的特高課,工部局等機關單位,就潛伏著鬼的內線。所以最好能夠在最開始動用一支,都想不到的力量。
於是施耐德,建議大政喜人,最好用火車站的人。火車站一樣是機關要害部門,肯定是有自己的力量的。另外,還有一點原因,那就是之前不久,從上海發往杭州的列車,上面的一些貨物被拿下了。
這件事,無論是施耐德還是大政喜人,都不知道是不是鬼做的。但是呢,你卻真的無法排除鬼的嫌疑。於是,施耐德認為,有必要從這方面入手,如果火車站有鬼的內應,那麼是不是自己和大政喜人,過去後,調動火車站的力量時,鬼也能知道的?
鬼如果可能會知道,那麼施耐德感覺,就可以故意在調動火車站的力量時,弄一個陷阱出來。如此,說不得會有意外收穫。
如果沒有那也挺好,直接開始真正的動用火車站的力量不就完了嘛。
觀月秀吉此時感覺,自己的人手同樣也特麼不太夠用了。幸虧之前晏星緯出了個主意,最外圍的巡邏,可以藉助警務局和巡城辦的力量。要不然,更特麼不夠了。
確實,觀月秀吉有點難住了。點燃了電報的內容,抽了一根煙。默默的想了一晚上也沒怎麼想出好主意,因為汪偽那面,第一號人物,可能過來的時候,從火車站走的情況,現在沒法確定。可不管能不能確定,火車站的安全保衛力量,從現在起,必須高度重視起來。一旦真要出事,那自己肯定要吃不了兜著走。這可是關乎到,汪偽是否能夠跟英瓜蘭和美地家宣戰的大事,出事了自己必然跟著要遭殃。
但是這件事,很明顯,大政喜人和施耐德是不知道的,最起碼現階段是不知道的。而他們過來,要求自己出人出力量,協助他們,自己確實也沒法拒絕。畢竟這是關係到,帝國情報戰場的,天字第一號敵人,鬼的事情。
其實在觀月秀吉眼裡,這兩件事,真的同等重要。是不容自己拒絕的。畢竟看似鬼只是一個人,可是他的破壞力量實在是太過於強大,是以,鬼是無論如何都要對付的。可汪偽的第一號過來,也關係到極為重大的事件,一樣無論如何都要極度重視。可人就那麼點,怎麼特麼弄呢。
觀月秀吉考慮了一個晚上,終於讓他想出了一個辦法。朝本地軍事最高部門,駐軍司令部,要求在派遣人過來。不用多,一個小隊的人就可以了。其實一個小隊的人,也不少了,鬼子小隊的基本人數編制是五十來個。好在火車站是大的機關單位,地盤也大,增加一個小隊的人確實也不怎麼顯眼。
但這一個小隊的人,觀月秀吉肯定不能要普通的軍人。普通的軍人沒什麼用,而且軍人作風太嚴重。一旦有了動作,很可能會讓敵方看出來。所以,觀月秀吉想要讓駐軍司令部派遣直屬司令部情報部門的人過來
如此,一宿很快的就過去了,晏星緯倒是睡得挺好。在第二天起來,他看見觀月秀吉的時候登時就是一怔,道:「站長,您這是又一晚上沒睡啊。走走走,咱們吃點東西然後卑職送您回去歇著,可不能再這樣了啊。您要是再熬,身體肯定要出事了,您聽我的。」
觀月秀吉一笑,道:「我本來也準備回去了。」
晏星緯聽罷,點了點頭,道:「那就好啊,您不知道,我在之前,就兩個月前感冒那次,不是挺嚴重嘛。我就在醫院看見一個人,他就是連續工作了多少多少天啊。結果無緣無故的,直接就倒下了。好在當時他旁邊有人,給他送醫院來了,大夫說,這要是身邊沒人啊,再晚個幾分鐘,這人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