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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手術室的燈一滅,沒一會,那個高度疑似日諜的傢伙,被醫生推了出來。
范克勤看了看,很好,對方腦袋上沒有被蒙上床單,說明這小子還沒掛掉。手臂上也插著輸液的針頭。一切的一切都表明手術很成功。
醫生的答覆也證明了這一點:「手術還是成功的,不過傷者右側胸口的一槍,還是傷到了臟器,但處理過後,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只要好好養傷,能夠恢復的。」
「嗯。」范克勤點了點頭,道:「他大概什麼時候能醒?」
「半小時左右吧。」醫生說道:「當然,這要看病人的體質,但我估計至多一個小時,就應該能醒過來了。」
「好。謝謝大夫。」范克勤揮了揮手,讓劉曉亮帶著及名特工,跟了上去。
接下來一個小時之內,幾台手術基本上全都完畢。受傷的特工,傷得最重的那個,就是和高度疑似日諜的傢伙對射那個。也是右胸受傷,不過現在人同樣被搶救回來了。
這期間,曾經參加過圍捕,當時和宮武容保打過照面的安全局直屬部隊成員,過來了幾個。經過他們的辨認,可以認定,此時這個被抓住的人,就是那個突圍逃拖的漏網之魚。
既然已經確定了對方的身份,范克勤下令,把各個咽喉要道的哨卡,檢查站之類的都撤掉。當然,像是火車站,渡口碼頭這些地方,依舊暗中留下了一些人。防止萬一有什麼可疑的人,或者是跟這個日諜小組有關的什麼人,在趁機跑了。
「兩位長官。日諜分子已經醒了。」一個跟劉曉亮的特工,跑了過來。跟范克勤和錢金勛進行匯報。
「去看一眼啊?」范克勤抬手看了眼表,道:「不去的話,你就回去吧。反正已經拿下了。
「去看一眼。看一眼我再走。」錢金勛說著,把香菸扔掉,用鞋底踩了踩。
范克勤也是如此,然後哥倆從醫院的院子裡重新走進了樓里,來到了二樓單獨的一個病房當中。
屋內四個特工,門口旁邊的長椅上也有兩個穿著便衣的特工。劉曉亮正在檢查對方的銬子呢。見范克勤和錢金勛進來,起身說道:「兩位長官,這小子剛醒,但展開眼看了下周圍的環境後,就再次閉上眼睛開始裝死。」
錢金勛冷笑道:「嗯,裝死挺好的,裝著裝著就成真的了。」
范克勤來到了跟前,低頭道:「叫什麼?」
再看,對方眼睛沒有張開,但是對方的眼皮下應該是動了動。這說明對方絕對能夠聽得見。於是再問道:「大夫肯定沒有把你聲帶割下去,你能說話的。就一個名字,說說。」
問完之後,對方依舊裝死。范克勤道:「你覺得不說話有意義嗎?好好活著不好嗎?另外,在圍捕你們的時候,你也知道,你廢了多大勁才暫時逃脫,但是呢,沒多久依舊被我們抓住了。所以你也能夠知道,你的那些手下,同夥,就更不可能跑掉了。你不說,你感覺他們每一個人都不會開口嗎?所以你的堅持並沒有意義,對不對?說說,一個名字而已,告訴我們也無所謂。」
就看這個日諜眼皮再次動了動。嗯,范克勤登時感覺,有門。這表明對方肯定能夠聽得懂,不過這也並不奇怪,這些小鬼子為了侵占中國,很多人都下了狠功夫,來學習中國的問話。所以精通中文的小鬼子,那可是非常多的。而特工,尤其是潛伏類特工,精通中文,那就更是屢見不鮮了。
另外,這也表明,自己問出的話,對方肯定是在心裡衡量了一下。這才會有反應。要不然,直接屏蔽掉自己的話語,或者是抗拒的話,不可能是這個反應。
范克勤拉過凳子來,說道:「你不說的話,那我來說。首先跟你做個自我介紹。我叫范克勤,是安全局的一名處長。嗯,說這個名字,你可能並沒有聽說過。但是呢,我知道你們內部也給我單獨立了一個檔案,我在你們那的代號是:鬼。」
果然,聽見最後一個「鬼」字的時候,范克勤就看這小子眼皮下的眼珠再次動了動,而且不光是如此,他的頭微微的朝自己的方向動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控制住了。
這說明,這個日諜分子肯定是知道自己,而他朝自己方向微微轉了一下頭的這個動作,很顯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