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把東西消毒,放好,傅浩去了好好的洗了洗手,又在返了回來,道:「我知道這樣很不人道,因為我馬上就要開始對你這個病患刑訊了。但沒錯,我就是要對你不人道,就像你們也從來對我們不人道一樣。除非你願意配合。所以現在告訴我,你願意配合嗎?」
手臂受傷的那名特工,回來之後,看著傅浩給江利山幸太手術。一邊已經跟小鹿一起,把自己手臂上的傷口弄好了。他的傷還真不算重,沒有傷到骨頭,而且彈頭也沒有留在肉里,是以,消毒,縫合,在消毒,纏上繃帶就好了。此時聽見符號的話後,伸手已經把對方依舊咬在嘴裡的毛巾扯掉了。
江利山幸太依舊趴在桌子上,其實他在被抓的一刻就已經知道大勢已去。而且他為什麼要搞什麼陸相生油啊,原本就是他覺得日本可能要真的完了。所以他才想要抓住這看似還有一絲機會的事情。
可是現在呢?陸相生油本身就普遍不被認可,自己搞的,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那更是不可能了,雖然在心裡依舊不願意承認,但當特工的,還是習慣用理性思考。所以他反而挺冷靜,知道一切都已經完了後,再加上最開始,被打倒夠槍被對方阻止,當時的那股自殺勇氣已經卸掉了。再加上被抓回來,又被救治的時候,沒有反抗。
這就等於兵法里說的,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是以到了現在,傅浩這麼一問,稍微猶豫了一下,江利山幸太還是點了點頭,道:「嗨一,請問吧,我願意合作。但我希望我充分的配合下,你們可以不殺我。」
「嗯。」傅浩緩緩道:「如果真像你說的,是充分的合作下,那麼留你一命,也未嘗不可。但請記住,是充分的配合。「
江利山幸太沒有說謊話,知道反抗真的沒有希望的情況下,確實如同他說的那樣,將事情原原本本的都交代清楚了。反正他們準備的這個屋子,還是比較隱秘的,有著充分的時間。是以,他們也不著急,把江利山幸太知道的東西,包括為什麼有了這次的行動,都邀請了多少名專家,給自己辦這件事的手下有多少全都交代了。
除此之外,江利山幸太還把關東軍江利山機關的情況,包括人員的構成,內部的情況,甚至是人員的名單,也全都說了。幾乎是一個下午,加上一個晚上,傅浩他們整理出了挺厚一摞的口供文書。
到了快要早上的時候,江利山幸太基本上已經交代的差不多了,這才停止了詢問。傅浩結果小鹿的口供看了看,然後說道:「江利山先生,你說的這些我們都會想辦法印證查清的,如果這裡面你在騙我們,你知道後果是什麼。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交代的這些,究竟有多少是真的,有多少是假的?「
「請放心。「江利山幸太經過了一個晚上的「腦力勞動」精氣神已經不太行了,說道:「我說的,全都是真的,我可以保證。如果有假話的話,我會甘心領死的。」
大家去快可以試試吧。】
「很好。」傅浩說道:「鑑於你這麼配合,所以在我這裡,你通過了,可以活著。」說著話,擺了擺手,朝著小鹿道:「幹掉他。」
「你!」江利山幸太開始還挺竊喜,不枉自己交代了這麼多,終於可以活著了。可是聽到最後,明顯一怔,甚至差點沒反應過來。可他也就剛剛吐出了一個字,另一側小鹿,已經一把從後用胳膊狡住了江利山幸太的脖子,然後死命的勒著。
傅浩看著江利山幸太的眼睛,說道:「可惜了,我答應你,但老闆不答應,所以,這一次我是我小人了。」至於說,不要看對方臨死的眼睛什麼的,那都是思想不堅定,說白了就是膽小之人自己嚇唬自己的東西。像他們這種特工,會在意這個?不可能的事。
江利山幸太的眼睛已經翻白,早就在他說話的時候,暈死了過去。不過小鹿肯定不會手下留情,不斷的收緊手臂,一直到對方徹底端起為止,這才鬆開了手臂。然後檢查了一番,確定已經掛了。道:「傅哥,您和亮哥先走吧,我留下收拾一下,放心,我會弄得很乾淨的。」
傅浩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不著急,這還沒全亮呢。我們幫著你收拾一下,也能快點。「
說完眾人一起動手,先把江利山幸太,趁著還沒變硬呢,給他團成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