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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非常正常的,畢竟是頂頭上司受了傷嘛,下屬要那肯定要誇張一點,才會顯示的出下屬對於領導的擔心的程度。書神屋 m.shushenwu.com現在王大生就是這麼做的。
王大生道:「現在主任剛剛被送進處置室十來分鐘吧。希望最後沒事才好。不過,明朗兄,我叫你帶著兄弟過來,是因為現在南京城……不太平啊。想來你也知道,就在幾個小時前,咱們特工總部的幾個日本顧問,在四孔橋遭到了刺殺。不說人了,就說車子,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全都是彈孔啊。所以我很擔心咱們主任在醫院的安全。所以明朗兄,在醫院安全這一塊,可就要仰仗你們警衛室了。」
「哎,大生兄說的哪裡話。」陳明朗說道:「護衛主任,這是咱們當下屬應該做的。我也理解兄弟,在四孔橋死的可是三個日本顧問,單單就是這一點,大生兄就沒法把在外調查的兄弟撤回來。」
「還是明朗兄能夠理解兄弟啊。」王大生道:「那可就拜託了。」
陳明朗其實對於這種活,心裡是牴觸的。畢竟這事干好了是你的本分,可要是但凡出了一些問題,那就是自己的責任。
不過他之所以說的非常痛快,就是因為他自己畢竟是幹這個的。肯定是無法避免,還不如大方點,讓人一看,就感覺是對主任忠心耿耿的樣子呢。
於是陳明朗轉身開始分派任務,抬手指著其中兩個人,道:「你們倆,去醫院門口立崗!從現在起,但凡進入醫院的人,必須進行全方位的搜查工作,如果發現攜帶可疑物品,可以馬上拿下。並且立刻出聲給裡面的人預警。是否清楚?」
「是!」那兩個警衛立刻挺身答了一聲。陳明朗一擺手,這兩個警衛立刻挎著槍,直接轉身往大門口而去。
陳明朗再次點了兩個人,道:「命令跟剛才一樣,每一小時換崗一次。就在主任門口的長椅上休息。」
陳明朗跟著又點了兩個人,道:「處置室後面有窗戶,你們給我去窗戶守著,記住啊,主任接受治療後轉到病房時,你們的崗位也隨之變成病房的後窗。立刻行動!」
「是!」兩個警衛回答領命後,再次跑去出了醫院,往後窗而去。
跟著陳明朗又如此這般的下了一連串的命令,有守在走廊里的,有守在門口的。甚至是杜賓接受治療後,轉入病房,守在病房裡面的也都安排了。
等分派完了之後,陳明朗看向了王大生,道:「這樣安排,大生兄還有什麼指點沒有?」
「客氣了。」王大生掏出煙來,遞給對方一根,笑道:「兄弟的安排,反正我是感覺滴水不露。高明至極!」
陳明朗也露出一個笑臉,把煙點上後,抽了一口,道:「大生兄才是抬舉了。等主任轉入病房後,看情況在布置一番兄弟才好放心啊。」
大約是三個多小時之後,杜賓終於被治療完畢,推了出來。主要原因就是傷口太長了,清創很費時間。出血量有點大。不過輸了大概一千cc的血液,也就沒什麼事了。
在加上縫合的時間,包紮等等,比較浪費時間。要不然早就完事了。剩下的治療就是每天需要換藥,防止傷口感染罷了。正常住院休息,頂多一個來月,也就基本痊癒了。簡而言之,一句話:一腳踢籃子上了——沒基霸事兒!
如此很快的,三天就過去了。范克勤和華章今早起來後,剛剛吃過了早飯,就聽見窗外樓下左近的公用電話響了起來。等了一會,數著鈴聲,確定是油彩他們來的暗號。兩個人直接一起走出了安全屋。
有華章給他盯著周圍,范克勤親自給對方回了指定號碼。待接通後,范克勤首先說道:「是我,怎麼樣?」
「有些情況。」油彩的聲音傳來,道:「找到了一個新的買家,想向老闆匯報一下。」
「嗯。」范克勤道:「那就別再電話里說了,我去找你。」
在油彩說了聲好之後,范克勤直接便掛斷了電話。走出來匯合了華章,兩人一邊往前走,范克勤一邊低聲道:「油彩他們發現了些新情況,要當面向我匯報。」
「三天了。」華章說道:「我每天都去他們的公寓附近轉悠一會,沒發現什麼特殊的情況。油彩和萬人迷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