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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持嗎?
自己當初為什麼就放棄了呢?
心中鬱悶煩躁,水淼淼張嘴咬上了花逸仙的胳膊。
「啊!」花逸仙收回手不解的問道,「你做什麼?」
「你弄疼我了。」水淼淼吸了一下鼻子,掀起自己的袖子。
花逸仙怕水淼淼扇自己,一直抓著水淼淼的手腕,所以紅紅的印子,十分的明顯。
花逸仙睜大了眼睛,慌張的手足無措,「我使勁了嗎?我沒使勁啊,淼淼你皮膚太嫩了。」
「你弄疼我了,很疼。」手腕上的紅印甚是明顯,做錯事的就是花逸仙,水淼淼卻頗做出一種無理取鬧的態度。
她不要在這氛圍里久留,她不要回憶過去的自己,她還是依舊選擇了逃避,紅紅的眼睛含著淚珠,撅著嘴,委屈至極的盯著花逸仙,控訴著他的粗魯。
「面好了。」冷凝痴端著加了煎蛋的面走進屋子,一眼掃過去,眯起了眼,水淼淼胳膊上的手印,可謂惡名昭昭。
「花逸仙,外面沒有狼了,你可以出去繼續縮在昨天那個牆角了。」
聽著那冰涼不帶一絲情緒起伏的聲音在自己背後響起,花逸仙突然覺的自己或許要以死謝罪了······
漫天繁星閃爍,壓著天,感覺有些累贅,花逸仙揉著自己的後頸,囫圇的說著,「他,應該不會回來了。」
「他會回來的,只是你心裡不想讓他回來。」
藍季軒端著一個碗走了過來,花逸仙回頭看去,吸了吸鼻子,後退一步,嫌棄的問道,「這是什麼?」
「藥。」藍季軒遞出碗,黑到發亮的湯藥都拓印上了漫天的繁星,閃爍著駭人的光芒,「喝了。」
花逸仙昂著脖子搖著頭,拒絕的意思很明顯,這玩意能喝?
「淼淼熬的。」
藍季軒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作用也很明顯,滿臉不情願的接過藥碗,花逸仙還想掙扎一下。
「我又沒事,怎就突然要喝藥了。」
「有沒有事你自己不清楚嗎?。」藍季軒反問道,「你不讓我診脈,可能診了也無用,我醫術不是專精。」
「那這藥?」
「這世上我唯一一點都不了解的,因該就是淼淼的水盈隱了,裡面奇怪的東西太多了,珍貴稀有也那麼多,還有我從未見過的。」
藍季軒指了一下花逸仙手中的藥碗,「這一碗無需知道你的病症,材料珍貴你難以想像,有傷治傷,無病就當強身健體恢復靈力了,怎樣都是益處,沒有副作用,頂多就是難喝一點。」
「我感覺不是一點。」靠近聞了一下,瞬間五臟六腑就翻滾了起來,是令人上頭的味道!
「那你自己去找水淼淼說。」藍季軒讓出路,廚房還亮著光,印著兩道忙碌的身影。
「她們在為你姐姐忙碌,所用藥材,買個山頭都綽綽有餘了。」
花逸仙心一橫,端起碗,仰頭幹了,然後扶著一旁的樹幹嘔了起來,「噦,噦,嘔嘔~~」
乾嘔之後帶出了些血,花逸仙感覺心頭鬆懈了許多。
真是好東西啊,一碗見效。
藍季軒想起剛才在廚房裡看到的,水淼淼往外拿東西毫不手軟的架勢,是不知珍貴嗎?
可能有一部分,但更多的是為了朋友。
沒有專業醫師,不對,是就算在此處提前備了醫師,沒有那些珍惜藥材,也無用,還會徒增煩惱。
谷霹那些被狼叼回來的尚有一口氣存在的花家人,也都是已經徘徊在生死線上了,藍季軒不想說,他怕在刺激到花逸仙,但事實就是,可能一個都存不下來,但現在,說不定還有希望。
那廚房裡搖曳的燈火,真是比天上的繁星還要好看百倍。
「吐好了嗎?」藍季軒收回視線看向花逸仙,遞出一罐花蜜。
「怎不早拿出來!」花逸仙看到都凌亂了,他都吐到脫力了,可舌尖瀰漫的味道經久不衰,他都想把舌頭拆下來放水裡洗洗在裝回去了。
藍季軒靜靜的看著花逸仙,他願意拿出來,就該感謝了。
「你,你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