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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的玉娘和青杏等人氣炸了,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居然還弄了個「姦夫」出來。
一直在對面二樓關注著三希堂的鄭關忍不住了:「大人,小的這就去砍了那廝。」
說著就要下樓去。
顧舟停沉著臉:「站住。」
「大人,這種事本來女子就吃虧,要自證清白更難,那姓杜的若是一口咬定與姜娘子有有那啥,姜娘子就算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
「少安毋躁,姜娘子既然決定接招,她定是想好了所有的可能性以及對策,除非她發出信號,否則不能輕舉妄動。」顧舟停嘴上這麼說,但心裡還是沒底。
暗暗攥緊了拳頭,緊到骨節發白,終究是關心則亂。
在人群外的一輛馬車上,翠微義憤填膺:「二郎君做的太過了。」
哪有這樣無中生有的,簡直是想要姜娘子的命。
「娘,要不我去說明一切。」宋珩覺得自己躲在這,太不仗義了。
魏姨娘搖頭:「姜娘子說了,不許你我出面,暫且聽她的吧,若是她應付不了,你再去。」
姜晚檸似笑非笑地看著這個姓杜的:「你姓杜?原來你還跟我有過雙宿雙飛的承諾?那請你說說你我是如何相識的,又是在何時何地互許終身的,你又是怎麼幫我的,最後我又是如何負了你的。想必大家也很想聽。」
「小潘,給我搬張椅子。」
小潘應聲搬了張椅子出來,姜晚檸優雅落座:「杜郎君,請開始你的述說,儘量說詳細點,滿足大家的好奇心。」
沒有人質疑姜晚檸囂張的態度,竟然還讓人搬把椅子坐著,你這是聽說書呢?
大家更好奇的是這個姓杜的郎君會說出什麼花來。
杜獻來之前已經將宋家人給他的說辭背的滾瓜爛熟,悲情的控訴,深情的挽回,這些他都已經演練過無數遍。可他設想的對手的戲碼不是這樣的。
看著神態自若一副看好戲架勢的姜晚檸,他的腦子突然就打結了,一時間忘了該從何演起。
宋璟暗罵:沒用的蠢貨。
這倒霉差事本來是宋煜的,臨了卻落到他頭上。
氣人,宋煜什麼時候變的狡詐了?
宋煜道:「諸位,這位杜郎君也是被姜晚檸欺騙了,姜晚檸用美色與錢財誘惑他,利用完後一腳踢開,杜郎君才幡然醒悟,寧可冒著被人嗤笑,唾棄,也要來揭穿她的真面目。」
「杜郎君別怕,你只是不希望再有人受她蒙蔽,被她傷害。」宋煜安慰道。
杜獻定了定神:「阿檸,是你跟我說,宋家人都看不起你的出身,冷落你,欺負你」
姜晚檸打斷他:「等等,你不先做個自我介紹?姓杜,名誰?出身哪家?你不說清楚,誰知道你是什麼人?萬一你是宋家雇來的呢?」
杜獻鬱悶,能不能按著話本走?
「對啊,杜公子,你既然站出來了,又何必藏著掖著。」扮做百姓的邢風附和道。
杜獻看了眼宋璟,硬著頭皮道:「本人姓杜,單名一個獻字,乃是楊城人氏,在江城求學。」
「楊城人在江城求學?上的哪家書院?」
杜獻又看了眼宋璟,宋煜真想一巴掌抽過去,你老看我作甚?
杜獻沒辦法,他真不是江城人,對江城的書院所知唯有一家白雲書院。
「杜某在白雲書院求學。」
「哦,這麼說來,你與宋煜是同窗。」
杜獻只能說:「正是。」
心裡著急,歪了歪了,全歪了。
原來的本子上,他是要去江城訪友的。
一言錯,還圓的回來嗎?
「放屁,我是就是白雲書院的學子,在白雲書院三年,並不曾見過你。」又一位書生站了出來,神情嚴肅道:「諸位,沈某是土生土長的江城人氏,剛到京城,準備參加今年的科考,沈某敢以沈某的功名擔保,此人絕非白雲書院的學子,諸位若是不信的話,沈某還有幾位同窗也來了京城,他們都能作證。」
這位沈某沈追,是沈放的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