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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至飛走,禹瑤琴飛了過來,她也是滿盡責的,這是過來服侍李頑了。
許倩倩看著在禹瑤琴揉肩下,滿面舒服的李頑,心中似乎隱隱感到熟悉,只是這種突如其來心感太過莫名,讓她心生極為遙遠的感覺。
李頑一直在觀察許倩倩,他允許禹瑤琴當著她的面,替自己揉肩,其實也是在喚醒她的記憶。
此時,見她目露迷茫,心內一喜,道:「倩倩,以前你就總是說韻怡不會照顧我,搶著給我揉肩,那一段日子,我真的很喜歡你們陪伴在我身邊。」
許倩倩回神,微笑道:「是嗎?我看你身後有大美女服侍,很是舒服,這又編出話來瞎說嗎?」
李頑暗嘆一聲,道:「禹瑤琴,不要再按了……」
禹瑤琴停下來,向著許倩倩瞥了一眼,面不動色,至旁邊站著。
李頑道:「倩倩,我知道想喚回你的記憶很難,或許永遠無法做到,但是我絕不會放棄。」
許倩倩看著他,美目閃動著一絲暖意,道:「你說我以前總是給你揉肩,可是我記不起來給男人做過這類事,我……我便試一試,看看吧!」
李頑面色一喜,連忙點頭,他做夢都想許倩倩能給自己再次揉肩,這夢竟是這麼快就實現了。
許倩倩步至李頑身後,柔聲道:「我要是做的不好,你可別怪我哦!」
李頑忙道:「我相信你,那時我就很享受你的按摩手法。」
許倩倩的縴手放到李頑的肩上,輕輕按揉著,不久,她似乎找到了感覺,手速越來越快,每一著點,都是那麼巧妙。李頑已是感受到那熟悉的指法,面現微微激動,閉眼享受著久違的感覺。
禹瑤琴微微訝異地看著,雖然還比不得她的手法,卻也很是玄妙,難怪他說她以前就很會揉肩。只是聽他們的對話,這許倩倩是他的妻子,只是失去記憶,不再認得他了,他也是好不容易才尋到了她。
原本她是半信半疑,只是這手法不會糊弄人,難道真的是一個夫尋妻的愛情故事?
許倩倩也是內心驚詫,她原本以為自己不會揉肩,只是抱著試試看的心理,卻是誰知越揉越順手,找到了感覺,知曉該怎麼去揉。難道自己以往真的精通服侍男人的手法,真的為他按揉過嗎?為何熟悉的感覺越來越濃呢?
一段時間後,許倩倩呆立那裡,心頭充塞著不可思議,她似乎尋找回了一絲記憶,好象在某時某地,她就給一個男人這般揉肩,也是如此時一般,內心中充滿了愛意和幸福感!
李頑回頭,看著她迷離的眼神,期盼地問道:「倩倩,你想起了什麼?」
許倩倩有些驚慌,搖頭道:「我……我什麼都沒想起來,我……我去修煉了……」
眼見許倩倩慌亂著飛走,李頑已是有所明了,露出了笑意。看來倩倩是想起了什麼,只是她的內心對此還有著抗拒,才會這般心慌。
李頑
不急,有了一點進展已是很好,就算最終她依然沒有以往的記憶,那都沒什麼,他會重新追她到手的。
忽然,傳來禹瑤琴幽幽的語聲:「其實,我比她的手法更好。」
李頑看了她一眼,淡聲道:「她是我妻子,就算她的揉肩手法粗俗,我依然會感到愛,為此高興!」
禹瑤琴暗嘆一聲,走過來,重新為李頑揉著肩。卻是她已能明顯感到李頑的神思不屬,他的心沒有享受這舒服感覺,而是飛到了那座小屋,那個女人那裡。
又是兩年後,終於等至奇膽世界開啟,已停滯很久的眾多船輦啟動,向著一處飛去。
此時,禹族終於解脫,李頑依言放過了他們。
禹至和其族強者們都是淡然,他們也沒受什麼罪,除了禹至做了一年的苦悶洗刷工外,其餘強者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沒有感覺到自己成為李頑的侍僕。而禹瑤琴有些習慣給李頑揉肩,以後若是不能的話,讓她竟是有著淡淡失落感。
飛至一處廣闊的空間,那裡停著一座船輦,與禹族的船輦一般的大,上面標著大大的司字。
船輦上站立許多強者,當先的是一位英俊的中年人,看來就是司族的老祖宗司天命了。
司天命向著兩個方向點了點頭,那裡是江族的船輦和路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