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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眠,月離的信中說的多明白,雲飛將商樓掏空的乾乾淨淨,商樓年入多少銀錢不用小爺多說你自己心裡明白,但是現在商樓賬上只剩下一千萬兩連商鋪運轉都難以維繫,其他的錢都去那裡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楚辰溪氣的直跳腳。
花眠好言道「沒有道理,這不和邏輯,若雲飛是內鬼,那我們損失的就是整個商樓,而不是蒼雲國這四分之一的商鋪,辰溪,商樓涉及四國,不用我說你該知道,比起這四分之一的商鋪遠遠沒有價值。雲飛又何必犯險?」
楚辰溪臉上的怒氣稍稍散去,「那若雲飛就是內鬼,那我們花閣的陣法,不就形同虛設,花閣的神秘不就揭露於人前,毫無保留嗎?」
面對楚辰溪的顧慮,花眠也有些微微動搖,花閣內的人太多,不能將他們的安危置之不理,思索一番說道「讓月離去查雲飛的行蹤,我親自去見他,至於閣內的陣法,辰溪,你去找一找百里那個妖孽,讓天機閣出手。只是原先的陣法不撤,稍加一些機關就行」
楚辰溪微怒的臉上一僵,呆若木雞,伸出自己的手指頭指著自己的鼻子對花眠說「你讓小爺去找百里。」那表情分明是你在逗我嗎?
花眠本來看著楚辰溪的表情一副不明所以,而後醒過神來一拍腦門,無奈道「我跟你一起去。」
「現在去?」
花眠起身,「走吧。」
蒼穹國 皇宮內
奢華大氣的殿中,立著一位十七八歲一身金線繡著龍紋祥雲明黃色衣裳的少年,這少年正是蒼穹國的皇帝,正諾諾的對著一旁冷著臉的夜南寂,怯生說道「皇,皇叔。」
夜南寂一直以來溫潤的氣質深入人心,說起攝政王誰不知道溫潤如玉,朝臣卻是譁然,說攝政王溫潤如玉的人都膚淺至極,朝堂上的手段雷厲風行下手果斷狠辣,只撿人的痛楚打,與溫潤的形象豪不沾邊。
夜南寂實在對他這個侄子失了耐心,稍稍壓住情緒,沉聲道「皇上,段王手下能調動的兵力不過一萬有餘,瑞王不過八千,你手裡握的禁衛軍就有一萬五千人,禁衛軍統領,京兆衙門,大理寺,城南將軍府這些都是你父皇經營朝堂十幾年留給你的心腹,你為何要聽信丞相之言,將京城守衛拱手相讓,你手裡的兵權都是用來當擺設嗎?你以為你坐上皇位就高枕無憂,就能俯視我蒼穹江山,傲視天下?夜昭陌,你對得起你父皇臨終的囑託嗎?」
夜南寂發怒了,他不過離開不過七日,就將他苦心收為己用的重要勢力拱手相讓,不過七日,這皇城中的魑魅魍魎都跳出來稱王稱霸,甚至將手伸到他面前了,看來這朝堂中的爪牙,是時候清理乾淨了。
葉昭陌聽著夜南寂的數落和指責,似乎有些不甘心「皇叔,丞相說您要謀奪皇位,這禁衛軍,將軍府,都聽命於您,與朕不相干。」
夜南寂笑了,依舊溫潤的笑容卻給人頭皮發麻的感覺「夜昭陌,本王若是想要這江山何必多此一舉」
說罷,便彈彈衣擺,朝著殿外走去。
夜昭然倒是有些茫然,逆著光看著夜南寂的背影,青衣墨發,被如血的夕陽映的就像周身渡上了金光一般,如謫仙般神聖。眼底悄然划過一抹陰霾。
等在宮門口的安義見他家王爺走出來,連忙上前「爺,皇上怎麼說」
夜南寂不語,徑直上了馬車朝安義道「去城南將軍府」
安義一臉疑惑,他家王爺好像生氣了,二話不問連忙駕車,朝著城南將軍府而去。
此時,百里府中正上演著一幕奸商坑富商的狗血劇情。
當然這奸商是楚辰溪,自從上次用醫牌換過一次消息後,楚辰溪得知這醫牌竟然對百里吸引力這麼大,當然要好好利用。
楚辰溪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上,手捧著一杯飄著清香的熱茶,對著坐在鞦韆上蕩來蕩去的百里妖孽說道「百里,聽說神醫聖手從此不再發放醫牌了,你手中的醫牌價值連城啊」
百里坐在鞦韆上盪的開心,邪邪道「溪兒.....」
百里的話剛說出口,就被辰溪一個眼刀瞪了回去連忙改口「辰溪,你花閣準備食言嗎?想將醫牌要回去」
楚辰溪佯裝琢磨一番,「小爺反悔了,一塊破面巾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