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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鐵瑛剛離開,便被皇后又叫了回去,卻是她有些時日不見兒子,想和其多說兩句話:客人阿鳳和江銘都不在席上,正是他們母子說體己話的時候。
江銘剛離開就被人拉到一旁,卻是李龍兒的哥哥李虎。
李虎也無非就是問江銘是不是要娶李龍兒,他認為李龍兒對江銘那是一片痴心,不論是自哪一方面說,江銘都應該娶了李龍兒。
江銘還真是費了點口舌和時間才脫身:那是他的救命恩人,總不能理也不理的就離開吧?所以為了讓李虎離開,他還真是用了點手段心機的。
說自己近來有點水土不服,可是卻又不好意思太過麻煩孤竹的皇室,而李虎又是最了解他的人,拜託李虎快點去取藥來。
原來從前李虎救過江銘,江銘那個時候也有過水土不服,還就是李虎弄了一個偏方治好了江銘。
李虎是個直心腸的人,雖然因為妹妹的事情對江銘有點看法,但他還是把江銘當成朋友,看他喝的有點多,又很難受的樣子便答應一聲急急的去取藥了。
也是因為江銘喝多了,李虎認為自己說的話江銘根本沒有聽進去,所以感覺此時也不是和江銘深談的時候。
江銘脫身後,連忙趕去阿鳳的住處:並不算很遠,路也認識;只是他喝酒喝的還真有點多,腳步有些虛晃,不算遠的路用了平常的兩倍的時間。
進了院子,發現燈火不太多,只在院子裡有那麼三四盞燈籠。
江銘吃酒吃的有多,見到院子裡昏暗,也只喃喃了一句:孤竹國還真是節儉——這也是實情,因為孤竹國大半的疆域都是苦寒之地,物產不豐也不多,所以孤竹國人都很節儉。
他走到正殿上,發現屋裡只有一盞燈,也沒有什麼人,皺起眉頭就想喚人來問問,忽然聽到偏殿裡有女子的驚呼聲傳來。
然後還有其它的響聲傳過來,猛一聽上去那女子之聲像阿鳳,有時候聽上去又不像。
江銘哪裡還顧得上那麼許多,想到阿鳳是被霞兒帶走的,所以他縱身就奔向了偏殿。
偏殿之上也沒有多少燈火,除了一盞燈外,重重帷幔之外連個伺候的宮人都沒有:而女子不時的驚呼聲就是在自帷幔之內傳來。
「你醒醒,快醒醒啊。」聲音模糊不清,不過能讓身處偏殿的人大約聽出其在說什麼。
江銘挑起帷幔就沖了進去,心急阿鳳的安危,其它的當然被他丟在了腦後:看到帷幔之後是沐浴的木桶時,他也沒有生出不好意思來。
他和阿鳳是未婚的夫妻,不管有多少人不願意或是不承認,但是他和阿鳳是認定的。
事急而從權,所以此時救人要緊,他也就沒有那麼多的顧忌,進來看直接奔到沐桶邊上:「阿鳳,阿鳳你怎麼了?」
阿鳳就在浴桶里,身上還穿著中衣,可是人的神志有些不清楚:她並沒有昏迷,只是在桶里摸來摸去,也不知道在找些什麼。
待到江銘一接近,她轉頭看過來,伸手就抓住了江銘,那隻手從來沒有過的有力,也從來沒有過的燙。
阿鳳的臉在水汽的熏蒸之下,比起平日裡來多了三分的媚,一雙眼睛此時也不清亮了,霧蒙蒙的仿佛能流出一汪春水來。
江銘險些被阿鳳給拉進桶里,他穩住身子的時候自然的深吸了一口氣:為得就是保持清醒——阿鳳這副樣子真的太過誘人了。
他感覺有那麼一點渴,還有那麼一點餓:可能和剛剛吃了太多酒,而沒有用幾口菜有關。
可是,他知道此時不可能生出其它的念頭來,應該把阿鳳抱到她的房間裡,給她蓋好一床被,再叫宮人來伺候阿鳳更衣。
沒有現在就離開去叫宮人,是因為他發覺阿鳳的情形有點不對勁兒。
江銘知道自己一定要清醒且要快,不要讓人看到阿鳳現在的樣子;還有,阿鳳的手好有力,而且她還把唇貼到了他的手背上——真要命啊。
一股熱氣直衝江銘的腦際。
阿鳳一下一下親吻的地方,正是火勢兇猛,讓江銘差一點就伸手去抱阿鳳:他的身體熱了,可是他知道並非只是因為阿鳳。
還有其它的原因,比如剛剛他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