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禘墨的惡趣味弗里斯曼是完全想不明白的。
所以對於那鋸子的輕重問題,弗里斯曼最終還是沒有辦法從禘墨哪裡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只能看著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在自己造出來的冰橋上站好,然後開始幫著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一起,開始在戛戛的那個犄角上忙活了起來。
有人幫忙,紀小言自然是退開看著就好了。
可是在看著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也是一副幸苦不已的樣子,紀小言倒是忍不住也皺起了眉頭來,和禘墨他們站在了一起,然後低聲說道:「你們說,這亞神族內的這個鋸子真的能有用嗎?我剛剛可是試過了的,戛戛這犄角可是真的很硬的,那鋸子根本無法鋸進去留下任何的痕跡,我倒是有些擔心,戛戛這犄角是沒有辦法取下來的了!」
「這不可能吧!」禘墨聽到紀小言的這話,卻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來,面露憂色地說道:「這要是不能把戛戛的這犄角給取下來,它還不鬧騰啊?」
「可不是嗎!」紀小言也是一臉的擔心之色,皺著眉頭看著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你們說,這要是真取不下來的話,戛戛會變成什麼樣子?會不會因為這個事情而暴躁.......」
「肯定會的啊!小言你之前又不是沒有看見!戛戛那樣子可是十分不喜歡它這個犄角的,要是我們不阻止的話,戛戛可是真會自己想辦法把它那犄角給硬掰下來的!」弗里斯曼像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立刻對著紀小言認真地說道:「小言你想想看,這要是真讓戛戛自己動手的話,會變成什麼樣子?它現在的這脾氣,估計是要把自己給弄殘,都在所不惜的!我可一點都不想看見這樣的情況出現。」
「你以為我想嗎?」紀小言頓時皺眉,對著弗里斯曼說道:「所以啊,才有現在我們做的這事情啊!只是我瞧著這情況,即使那些亞神族的人把這鋸子鋸進了戛戛的犄角里,也是需要更多的時間才能折斷它的這犄角的!可是這其中,戛戛肯定是會到發瘋的那個時間段的!」
「這就只能一點一點地來做了!」禘墨聽到這話,也是只能嘆氣說道:「誰也沒有辦法阻止戛戛發瘋!」
紀小言卻是在聽到禘墨的這話之後楞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臉深意地望向了那些亞神族原住民們的方向,倒是暫時也沒有多動彈。
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此刻也是一臉的鬱悶之色,在他們的想像中,戛戛這犄角應該也就和它的爪子上的指甲差不多的,只需要拿著這鋸子來,費點力氣也就能磨掉了!可是亞神族的族長大人卻是沒有想到,那麼幾個亞神族的原住民們幫著他一起行動,卻是怎麼都沒有能把這鋸子鋸入戛戛的這犄角里去,更不論是要把這犄角給折斷了!
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你們還要多久?」似乎因為換了人,戛戛頓時有些不耐煩地朝著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問了一句,「戛戛覺得這樣一直趴著,不舒服!」
「戛戛,我們還在努力,你再忍耐一下!忍耐一下就好了!」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趕緊對著戛戛回應道,心裡卻是更為地著急了起來,趕緊對著那些亞神族的原住民們示意,一群人更加賣力地在戛戛的犄角上折騰了起來,可是不論他們怎麼折騰,這鋸子就是一點也沒有要鋸入戛戛那犄角里去的意思。
這不禁讓亞神族的族長大人求助般地望向了紀小言。
「族長大人希望我們怎麼做啊?」紀小言倒是也沒有要推辭的意思,趕緊走到了戛戛那犄角的位置,望著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問道,「族長大人,你們族裡是否還有其他的鋸子,要不然,都拿出來試試好了!」
「就這一個啊!」那位亞神族的族長大人卻是一臉的愁容,忍不住對著紀小言說道:「前任族長大人就留下了這麼一個鋸子,我們族裡的老人們都也說了,當初前任族長大人也就是用的這個鋸子給戛戛修剪爪子的,這個是絕對沒錯的!」
「那要不然,我們試試戛戛的爪子?」紀小言也是有些困惑的,想了一下便對著亞神族的族長大人提議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