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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第一次覺得演戲也是很好玩的。
那幾個原住民似乎真的以為巨龍不見了,而戛戛也精疲力盡,不可能帶著紀小言和墨跑了,於是便朝著他們的方向返回來,最終站到了距離紀小言他們沒有幾米的位置,小心地打量著他們。
墨頓時戲精上身,拿著法杖便警惕又擔心地看著那幾個原住民們,對著他們虛張聲勢吼道:「你們想做什麼?別想搶我們的瑪獷砂獸,這是我們的瑪獷砂獸!」
那幾個原住民看了看地上躺著不願意動的戛戛,再看了看墨和紀小言,卻是一下便鬨笑了起來,對著他們說道:「你們不是還要追我們嗎?現在和你們一起的巨龍都飛丟了,瑪獷砂獸也被你們累成這個樣子了,你們還能追著我們?不就是一個土系的法師和一個火系的法師嗎?你們還真以為你們多厲害嗎?」
「你們想做什麼?我可告訴你們,和我們一起的巨龍很快就會回來的!」墨顫抖著手,對著那幾個原住民們吼道,那副樣子,要多害怕就有多害怕,自然是讓那幾個原住民們臉上的笑意更甚了幾分。
「一個小孩子,一個女人,還能把我們幾個怎麼樣嗎?你們弄出來的那些法術倒是有那麼一點作用,可是,你們能堅持多久?就你們那點法力,也就只能丟這麼幾次法術就要乾涸了吧?和我們斗?你們哪裡是對手啊!?」一個原住民的臉上儘是笑意,倒是有幾分垂涎地看著戛戛的方向,對著墨和紀小言說道:「我勸你們一句。這隻瑪獷砂獸你們要是給了我們的話,我們倒是可以原諒你們剛剛攻擊了我們的事情,放你們一馬!可是如果你們還要這樣頑強抵抗的話,那可就不要怪我們手下無情,把你們給不小心殺了!」
「你們敢!我們可是有巨龍的!」墨瞪著眼睛,一副倔強的樣子,對著那幾個原住民們吼道。
「巨龍?是哦,你們這倒是提醒我們了!」那幾個原住民頓時恍然大悟一般,對著墨和紀小言說道:「我們可不能和你們耽擱太長的時間了!這要是那頭巨龍回來了,我們可打不過它!所以,你們想好了沒有?是讓我們動手殺了你們,還是自己把那隻瑪獷砂獸叫出來?」
「我們不怕你們!」墨僵著脖子,朝著那些原住民們喊道。
「看來你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那幾個原住民的臉上頓時揚起了猙獰般的笑容來,直接便朝著紀小言和墨的方向奔來過去。
墨見狀,毫不猶豫地便把手裡的法杖砸到了地上,一排排的土牆瞬間拔地而起,直接讓那幾個原住民撞到了上面。
「不自量力!」那幾個原住民一臉不屑地低語了一句,揚起了拳頭便照著面前的土牆一堵堵地打了過去。
只是,這一次這些土牆卻是與他們見到過的又有些不太一樣了!
「怎麼感覺這土牆越來越厚了?」
「是啊!好像沒有剛剛那麼容易被打散了啊!」
「可能是我們有些疲憊的原因!」一個原住民想了想,對著另外幾人說道:「那個小孩子才是土系的法師,他能有多少的法力來支持這些法術?我們把這土牆全部都給打穿了之後,肯定能看見他哭著的臉的!哈哈哈,到時候,都不要客氣了,直接把他的脖子給他擰斷了!」
「哈哈哈,可以可以!讓他們不自量力!給了機會給他們都不知道珍惜,還敢和我們硬抗!」那幾個原住民頓時笑了起來,打擊面前土牆的速度倒是更快了起來。
可是,他們都沒有注意到的是,在他們打穿了一堵堵土牆之後,他們的周圍,那些土牆卻是又冒出了很多,把他們全部都給困在了裡面。
墨冷笑著,一手拿著紀小言給的靈胚補充法力,一手不停地用法杖造出一堵堵的土牆,然後跟著紀小言和戛戛一起,慢慢地往身後退去,等著塞納里奧在天空中發現他們的位置,然後掰斷無數的樹木,穩穩地落到了那些原住民們的身後去等著了。
「差不多了吧?」墨朝著紀小言看了眼,看著她點頭,扔出了一道道的火牆來,燒到那些原住民們的身上,聽著那些原住民咒罵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