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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接下來的劇情並沒有立即發生反轉,手臂負傷的瓦斯科夫,在躲避德軍的過程中,來到了他們曾經穿越過的沼澤地帶。在這裡,他看到一根插在泥里的木棍,以及掛在上面的軍裝。這一刻,他心裡明白,不會有什麼援軍了,派去求援的里莎,已經犧牲在這片沼澤地帶了。如果想擋住德國人,就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
接著,他摸索著來到德軍棲身的修道院,打死了一名正在井邊打水的德國兵,並搶走了他身上的衝鋒鎗。而站在修道院窗口的一名戴眼鏡的德國兵,親眼目睹了這一切,當瓦斯科夫進入他的射程時,他卻選擇了不開槍,聽任搶走衝鋒鎗的瓦斯科夫全身而退。
眾人聽到這裡,不禁小聲地議論起來:「奇怪,那個戴眼鏡的德國兵看到瓦斯科夫打死自己的同伴,並搶走衝鋒鎗的時候,為什麼不開槍呢?難道他不知道這支槍落到自己敵人的手裡,有可能給他們造成更大的傷亡嗎?」
格魯迪特小聲地對阿格尼說:「要不,你問問將軍同志,他為什麼要這樣寫?這麼寫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但阿格尼只看了一眼索科夫,便搖著頭說:「算了,別打斷將軍同志的思路。我想他這麼安排,肯定有他的理由。」
「什麼理由?」維爾納忍不住插嘴問道:「阿格尼同志,你說說你的想法,將軍同志這樣安排,會是什麼原因呢?」
正在口述的索科夫,自然聽到了幾人的對話,其實他也搞不太清楚,為什麼原著作者會安排這樣一個劇情,明顯聽起來不合理嘛。既然幾人要討論這個問題,他也正好聽聽,看能否有什麼收穫。
「你們對前面的劇情都有了解。」阿格尼開口說道:「應該清楚地記得,不管是索尼婭犧牲,還是嘉爾卡犧牲,這個戴眼鏡的德國兵都是參與者之一。當他發現兩個被他們殺死的蘇軍戰士,都是女兵時,心靈遭受了巨大的衝擊。而且指揮官還命令他動手,槍殺了負了重傷的戰友。這些事情,恐怕已經導致他的思想發生了變化,沒準心裡已經有了厭戰的情緒,這大概就是他不向瓦斯科夫開槍的原因。」
對於阿格尼的這種說法,維爾納發表了自己的看法:「阿格尼同志,你還忘記一個情節,當嘉爾卡犧牲之後,德軍指揮官留下戴眼鏡的德國兵和另外一名士兵留守修道院,他帶著剩下的人去炸毀我軍的鐵路樞紐。當瓦斯科夫打死那名打水的士兵之後,修道院裡就只剩下戴眼鏡的德國兵一人,他也許擔心瓦斯科夫是用自己做誘餌,來吸引他開槍,沒準附近隱蔽著其他的狙擊手,他只要一暴露位置,就會被打死。因此,我覺得戴眼鏡的德國兵不開槍的原因,並不是他的心理發生了什麼變化,而是因為他貪生怕死。」
聽到幾人的小聲議論,索科夫不禁微微一笑,反正自己對此事也不知道標準答案,既然他們幾人要去腦補,那就隨便他們去吧,免得他們問起此事,自己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呢。
瓦斯科夫搶到武器之後,就去追趕德軍的主力,他打算就是犧牲了自己的性命,也要阻止敵人深入自己的後方進行破壞。當他來到河邊時,忽然發現對面的樹林裡有人影晃動,剛開始以為是敵人,卻發現對方沒有立即開槍,便使用事先預定的聯絡暗號——學鴨子叫,來進行試探。
很快,河對面的樹林裡傳來了同樣的鴨子叫聲,表明藏身在裡面的不是德國人,而是另外兩名失聯的女兵。下一刻,三人就在衝到河邊,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聽到這樣的劇情,眾人臉上的表情變得輕鬆起來。而維爾納更是握緊拳頭,猛地揮舞了一下,以表達自己心中的喜悅。
就在大家等著聽後面的內容時,索科夫卻停了下來。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他抬手看了看時間,最後說道:「同志們,午餐的時間到了,我們先去吃點東西,下午再繼續。」
聽索科夫這麼說,眾人的臉上都寫滿了失望,沒想到剛聽到最精彩的部分,索科夫卻說等吃完飯再說。如果他們是來自後代,恐怕人人的腦子就會想起一句話:「有朝一日刀在手,殺盡天下斷章狗。」可惜他們不是來自後世,只能在表示遺憾的同時,起身出門去餐廳吃午飯,順便再討論一下劇情。
索科夫本想和他們一起去的,走到門口,卻被剛過來的雅科夫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