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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問道:「謝大人,聽產婆說高明的醫士能,用銀針把孩子胎位扎過來,不知道你。」
謝玉:「小技巧而已,讓我換身衣服,對了,這裡可有醫用針灸。」
明蘭喜道:「趙太醫帶了,只是他自認為手段有限,不敢太過使針。」
謝玉:「交給我就是,只要不是你小娘當年情況,我保證一注香後,母子平安。」
聽謝玉這樣說,趙太醫剛出門道:「這位醫士,不知道在那裡坐診,敢說如此大話。」
謝玉知道情況緊急,沒太搭理他的話。
而是直接道:「這位可是張太醫,不知道,可否借針灸一用。」
不等著張太醫犟嘴,謝玉在他身上一撫,一個針袋就到手。
內氣一吐,也算是消毒了。
剛產婆先替張娘子,遮蓋一些。
幾針下去後,謝玉對產婆道:「半盞茶後,大娘子會醒,母子平安。」
然後謝玉就出去了。
留下有些不太明白的產婆和老媽子,但隨著張大娘子的轉醒,又開始忙碌起來,這次好像是格外順利。
謝玉回到前堂,正看到英國公夫婦在聯手教訓沉國舅。
尤其是英國宮夫人,為了女兒,戰鬥力可是格外驚人的。
謝玉一時也不敢勸,只在門外等候。
好在,不許久,有小丫鬟極跑而來道:「生了,生了,大娘子生了,母子平安,母子平安。」
這時前堂氣氛還一扁,大家匆匆向產房方向走去。
謝玉想了想,覺得還是離開的好,和一個沉府下人說了一聲,就離開了。
果然,第二天。
事件極快發酵,立刻有御史諫奏。
「威北將軍沉從興,私徳不修,內闈不端,傷律法刑典,害人倫禮法,污塗陛下輝冕,當嚴懲不怠。」
官家一聽也是,傻眼了,官家還在猶豫。
早就準備好的太后,早就讓身邊的李內侍,向沉府發出懿旨。
「太后懿旨,小鄒氏以下犯上,謀害嫡妻,衰敗家風,掌嘴五十,幽閉悔過。」
小鄒氏氏不停的再挨巴掌,只得又求沉國舅。
沉國舅剛阻攔一下,只說再打就毀容之類,李內侍就羊裝跌倒,把沉國舅牽涉其中後,氣憤的離開了。
這一刻,小鄒氏好像終於真知道怕了。
從沉國舅護不住她的舉動上看到的,開始還以為只是生氣,怪罪她幾天,只是說的氣話,還能。
先說這內闈之事,為何只是這一兩日,就盛傳汴京城,沒有東京城中的老門戶們推波助瀾,萬萬不可信的。
就是謝玉也因此事,被新君叫進皇宮一通訓斥,好在也知道謝玉在就張大娘子事上出力了。
也只是口頭訓斥,讓謝玉快些壓下流言就是了。
等謝玉出宮後,新君也不由得想到從禹州跟過來,可用之人,不是被各種事牽絆著,就是被官司纏身。
這是從他追自己親父皇考開始,就沒消停過。
這要不是,宮內那個大娘娘發話,那是不可能的。
看來等顧廷燁巡鹽回來,有些事還是早辦了好。
其實謝玉明白,沉國舅這事,根是沉家起,要想快速平復,也要從沉家終,只查辦流言傳播者是不能根治的。
而且還很容易生出肢節,有防民之口,勝於防川的嫌疑。
之後七八日,不但未平息,反而越鬧越熱,眼看就要出政治事件。
謝玉也被召見進了宮兩次,又被訓斥了兩次,但也只抓了一些「小毛賊」,不能根本解決。
這事其實真是要落在沉家人身上,才能解決的。
新君尊生父為皇考一事,得了一半權勢,也失了大半人心。
此誠危急存亡之秋,萬不可讓漣漪翻起波浪,若在擴兒大之,這個東京城也會陷風雨飄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