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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金帶領著二十萬東胡軍動了全面的攻擊,二十萬人好像瘋一樣順著雲家丟棄的那長達五里的缺口洪水一般的沖了過去。(?網那條看起來完美無比的防線,居然無人駐守。本就七零八落的四輪馬車被狂暴的隊伍一衝,顯得更加的凌亂。無人防守的防線,好像軟皮蛋一樣的被捅破了。
老金大為興奮,看來這一寶押對了。雲玥的軍隊的確被慕容氏的大隊人馬一衝而散,甚至連戰鬥都沒有生。華夏人就放棄了自己的堅固陣地,活該他們被屠殺被奴役。只有勇武的東胡人,才應該主宰這片肥沃的土地。
旋風般的殺過了華夏人的戰線,老金驚詫的現大概兩三里遠的地方。華夏人居然又鑄成了一道防線,而且這道防線似乎比上一道還要堅固一些士卒也更多軍陣也更厚實。這是怎麼回事?大頭人他們去了哪裡?老金舉目四望,居然沒有現慕容氏的半點蹤跡。心中疑雲大起,可現在他怎麼疑惑也來不及了。
潮水一樣的東胡士卒沖了過來,沖在最前面的人忽然摔倒在地。雪地里一排排尖利的鋼刺上帶著血跡,染紅了周圍的雪。
可潮水一般衝過來的東胡人並不會停頓,他們依舊前赴後繼的衝鋒。僥倖衝過去的傢伙,踏著摔得七葷八素的同伴身體向前沖。好多東胡士卒只是摔得暈頭轉向,可轉瞬間就被自己人踏成了肉泥。
衝過鋼刺地帶的東胡還沒企穩身子,鋪天蓋地的箭矢就射了過來。尤其是那種帶著呼嘯聲的三弓床弩,那聲音簡直就像是地獄裡來的使者。尖利的三棱箭頭,將一匹馬從頭竄到尾巴,然後釘進了後面一匹馬的身體。好多東胡人更是成串兒的被粗大的弩箭串在一起,至死都不能分開。
更讓人驚懼的是,堪堪衝到距離軍陣只有一百多步的時候。一種撕裂亞麻布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雲家的連弩車連珠炮似的射著。百餘弩箭好像飛蝗似的,瞬間就形成了一道弩箭組成的牆。無論是人或者馬,撞在上面斷五生理。
幾乎就是一瞬間,雲家軍陣前面厚厚的鋪了一層人和馬的屍體。好多屍體還沒有完全端起,哀嚎聲和慘叫聲甚至蓋過了馬蹄的轟鳴。
後面的騎兵被前面的人阻礙,連續的蹦跳躲閃將馬拖慢了許多。雲玥一點頭,身後的戰鼓便響了起來。兩萬名立功心切的羌兵,嗷嗷叫著便沖了上來。他們的身上僅僅裝備了皮甲,一手擎著盾牌一手拿著一桿紅纓槍。與後世傳統的紅纓槍不同,雲家的紅纓槍的槍尖兒是三棱刺刀形狀的。只要扎到要害,就算是流血也能將人活活流死。
根據後世科學家的測算,如果這玩意扎穿了動脈。一個大活人會在一分鐘內,因為體內血液流干而死。
羌人是敢死隊,抓俘虜的人物不屬於他們。所以,這種缺德的武器就被雲玥配給了他們。
馬慢下來的騎兵,根本就不是這些矛盾步兵的對手。羌兵們按照戰前的訓練,三五個人組成一個戰鬥小組。有人負責刺馬有人負責扎人,玩起配合來是得心應手。即便是有人傷亡,後面的人也迅的補上。在他們的眼裡只有軍功,軍功意味著房子,地,女人,金錢以及他們需要的一切。最重要的,足夠的軍功可以換得自由的身份。當初為了參軍,他們可是使盡了渾身解數。
兩萬羌兵好像攔洪大壩一樣,將潮水似的東胡人阻住。雲玥在望遠鏡里看得清清楚楚,因為羌兵的阻攔後面的東胡人密密麻麻的擠成了一坨坨。無力施展之下,正拿著弓箭拼命的拋射。
號角聲再次響起,義渠君在左王翦在右迅的包抄了過來。將東胡人,死死的夾在品字型的當中。現在就是神仙,也別想跑出去。
雲玥見到東胡人密密麻麻,居然硬憑著人數的優勢將羌兵逼得開始後退起來。令旗一擺,早就裝填好了的火油罈子還有炮彈立刻被點燃。然後劃著弧線拋進了東胡人的人群之中!
「啊……!」慘叫聲幾乎是瞬間響徹了整個戰場,每一個火油罈子砸下去。火油都會因為劇烈燃燒而爆炸,周圍五六個人很不幸的就成為了火人。渾身是火的東胡士卒,哀嚎著慘叫著。那聲音聽得人毛骨悚然,更有些疼得要瘋了的。直接去抓身邊的同伴,企圖讓同伴救救他。可等來的,卻是同伴鋒利的刀劍。
老金嚇得臉色白,這樣恐怖的武器。難怪兩個時辰,韋室人就被屠戮一空。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