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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救人,也只有暫時停下野炊,壓著沒耳朵的去了。
那是他們伐木住的小屋子,平日子裡看守山林,如果有通知來訂單就去伐木,忙完後閒暇時間挺多,就順便打個劫什麼的,讓生活增加點刺激和額外收入。
果然有三個年輕女子被鐵鏈鐐銬鎖在了小屋裡,衣不遮體、身上臉上全是被打後的淤青。
見到他們後,立即哭了出來,嚎啕大哭呀,撕心裂肺。
李承望他們去翻找可以穿的衣服,安慰這三個女子的責任就留給了希寧。
「行了,行了,別哭了。」希寧將束縛她們的手銬鐵鏈解開後,手指著地上跪著的沒耳朵:「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去吧,別客氣。」
墨冥:「哈哈,果然你變壞了。」
被繩子捆著的沒耳朵一驚:「你不是說饒了我的命?」
「是呀,我饒了你,但她們是不是饒了你,和我無關。」希寧很好心地提醒:「如果你之前對她們還好,趕緊提醒提醒她們。」
看,姐還是那麼滴善良。
三個女子頓時發了瘋般地撲上去,顧不上身上衣服破破爛爛,對著沒耳朵又打又抓。
哎呦喂,沒辦法看,太慘了。
希寧仁慈地轉過頭,看到社友都看著她,她抬了抬眉毛,做了個鬼臉。
看來之前對她們不好,所以說做人呀要厚道點,哪怕當壞蛋也要稍微對獵物通融點,萬一被反撲的時候,死得也能舒服點。
光靠缺衣少食、飽受揉虐的弱身體,哪怕是三具,也很難赤手空拳地把一個會武的壯漢打死。
沒耳朵慘叫聲大約這輩子加起來都沒今天的多,不過可以放心,這裡太過偏僻,三五天未必能來外人,所以儘管的打。
到最後,胡良明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可是平民,不是軍人。平時機會沒什麼機會看到那麼多血,今天一下經歷了二次,實在是太刺激了。
他去旁邊找了把切菜刀遞了過去,緊皺眉頭:「差不多就行了,給他一個乾脆吧。」
三個原本瘋狂的女人,一下全安靜了下來,相互看著。
「我來!」其中一個伸出手,手指和指甲上沾著斑斑血跡,這血當然是躺在地上已經呈死蝦狀的沒耳朵臉上、身上。
這女人抓過菜刀,象是一隻手握不住般的雙手握住,隨後狠了狠心,尖叫一聲,舉起菜刀就劈過去。
這仇這怨大了去了,那幾個劫匪到底對人家幹了什麼,讓大約這輩子都沒殺過一隻雞的姑娘家痛下殺手,全身都是滿血的復仇。
希寧都無法直視了,丫的,你給菜刀,給就給吧,能不能指導一下如何快速有效的殺人?這一刀刀劈下去,全砍在非要害部位,看看這傢伙慘叫翻滾的樣子,這些女人以後不會做噩夢,她快要做噩夢了。
而且還配著另外兩個女人驚恐地尖叫聲,這音效和現場感,簡直刺激得不要不要的。
終於一刀砍在了脖子上,這血滋滋地往外飈,地上的沒耳朵停止了慘叫,身體不時地抽搐一下,很快就可以咽氣了。
「咣當~」沾滿血的菜刀掉在了地上,這女人象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軟綿綿地癱坐在了地上,氣喘吁吁的。
小屋房頂上的煙囪冒出了炊煙,五個人都在忙。
希寧做飯,英飛虎負責柴火和生火,哲志偉去翻屋裡有沒有可以用的東西,李承望和胡良明去提水和安慰這三個女人。英飛虎五大三粗的,哲志偉面癱臉,還是讓看上去和善正常點的暖男去安撫吧。這三個女人需要洗澡和換身乾淨的衣服,而屋子外面有個簡易的澡堂,她們全到那裡去了。
屍體雖然被扔在了外面,可屋裡還是有股子濃重的血腥味和夾雜著各種難聞的味道。人死的時候會排空自己,所以還是不要去想那些難聞的味道是從何而來的。
「嘿,快過來看!」哲志偉發現了什麼。
希寧和英飛虎走過去,看著打開的木箱子。
箱子裡放著各種各樣的東西,都是這幾個劫匪的戰利品。
哲志偉拿起一個小黑布袋,打開布袋,倒在手裡的是幾個戒指,而戒指上發著光芒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