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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說白了,否則阿曼達的性格,還不有隔閡?
何凝煙慢慢地站起來,走到門口往外看了看,此時萊爾走了過來,坐在了門口,顯然是打算守門。
她微微一笑,轉過了身,走到篝火旁坐了下來:「我沒覺得他討厭,但他絕對有錯,是隱患。」
「隱患?」阿曼達還是沒弄明白,怎麼那麼笨的人,就是隱患了?
雄鷹也被黑鷹酋長帶去,肯定再問幾句,確定雄鷹剛才說的是實話,而不是礙於朋友面子一起串供。
反正現在也沒其他人,何凝煙於是說了起來:「他為了讓我們放心,蠢得太過刻意。幸好我們人多,他只有一個,百密總會有一疏。不是村裡有個店老闆認識他嘛,埃爾法過去問了他的情況。」
埃爾法躺著,雙手枕頭在頭下,悠悠地說:「不是打雜的,是二當家。這件事是安德烈先懷疑的。」
阿曼達看著安德烈,安德烈只有開口說了:「正常情況下,不會殺了所有的人,只留下一個無關緊要的人逼問那麼重要的東西。」
這兩個傢伙其實早就懷疑了。。。阿曼達張口結舌了一會兒:「說不定碰巧呢?殺了所有人,就剩下他一個了。」
安德烈絕對是個心細如絲的人:「那些人是漂在河裡的,我看過,河水很深,就算逃命,也不會選擇跳進那麼急那麼深的河裡被人當靶子,槍沒打中也會被淹死。要麼就是被趕入河裡殺死,要麼就是殺死後扔進河裡。」
是不是深,不知道,但看到河水的流速確實相當快。就是說,這些人被殺之前,是被篩選過的。那麼就不存在碰巧全部殺了,只剩下一個。
安德烈又轉過頭,對著何凝煙:「其實這個時候,何已經懷疑了。」
那麼早,何凝煙就懷疑了?阿曼達將目光轉向何凝煙。
何凝煙微微側頭:「我那時只是想,一個被埋在土裡,快死了都不肯說對方要的東西,這是什麼樣的人?」
說了會死,不說也會死。但說了可以死得快點,但那麼怕死的胡安卻選擇了不說,這不是利慾薰心。在命即將保不住的情況下,依舊不說的人,只有二種人,要麼傻、要麼絕對不是傻。
「所以就多留意了點,並且暗中和安德烈商量了一下。今天就連剛加入的都看出來不對勁,所以試了試,不行就不能再留著。」何凝煙絕對不會讓隊友處於危險的人,既然約沙法都看出來,胡安也失去了利用價值,也就不能再縱容,不再配合胡安演戲了。
阿曼達搖了搖頭:「胡安從來沒殺我們啊。」
「怎麼知道他沒想過?」何凝煙輕輕一笑:「今天上午,都要走了,就那麼巧的事情?不是他去告密或者故意酒後透露,誰會來找我們的麻煩?不能讓他再捅簍子。」
印第安人什麼都放在行動上,早知道的話,指不定把他們送上決鬥台。而在看決鬥時,部落里沒有一個人看上去異樣的。
借用他人的手,解決掉何凝煙等人。相比起來,這些印第安人絕對比這些人好對付,既然有這部落的人帶路,還要何凝煙他們幹什麼?
比爾和萊爾帶著胡安出去醒酒,其實已經對胡安完全不信任了。結果一個布包,就讓胡安原形畢露。如果胡安不偷包,應該還能活下去。可他的目地就是寶藏,也是利用別人達到自己的目地。當別人也失去的利用價值,絕對會下手。
查理輕聲而言:「決鬥那麼熱鬧的事情,喝得不省人事可能嗎?他是怕想了一夜的計劃,不能讓我們之中誰看出來,故意躲避。前後好好想想,漏洞很多,仔細找是可以找得出的。」
胡安臨死前應該已經清楚了,從他抓緊的粗布包就可以判斷出,裡面並沒有正正方方、硬邦邦的黃金地圖。如果還有時間打開來看,一定會被氣死,三件首飾。當然絕對不會認為這是嫁妝,就算不打開來看,也應該明白這是個圈套,但已經晚了。
死後緊緊捏著布袋,不是貪財,而是不甘心就這樣出局、儘量隱藏裝傻結果還是被人看穿的氣憤。。。到底是什麼樣的情緒,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阿曼達從左到右,隊友一個個看過來,最後嘴巴一裂:「就我一個人啥都不知道,我才是最大的笨蛋!」
看著阿曼達快要哭出來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