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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標應該是前面一組的,當槍聲再響起時,何凝煙一組裡至少三個人確認了方位。
是在對面的一幢房子裡,而且這把槍還在射擊,讓埃爾法他們,躲在各個掩體裡不敢探頭。
安娜拔出刀來,就沖了出去。安德烈也跟了上去。
艾莫斯看了看何凝煙,何凝菸嘴角含著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等到艾莫斯出去後,這才不慌不忙地帶著萊爾和比爾往那幢樓去。
安娜和安德烈繞道,翻過院子,從後門上時,艾莫斯和何凝煙他們先是推了推門,門從裡面被堵住了,於是直接從房子最旁邊的窗口爬了進去。
當走到房間裡,就看到已經上樓的安娜一腳踹開了門,和拿著槍的安德烈沖了進去。
女人的尖叫聲,伴隨著二聲槍響。
當何凝煙走到門口時,踏著躺在地上木板門走了進去,看到窗口上趴在一個死去的男人,子彈正中他腦袋,一把長杆獵槍跌落在地上。
安德烈對著窗外的街對面,做了個「ok」的手勢,表明已經解決。
而旁邊一個女人捂著嘴,正在哭泣,驚恐的眼睛在捂嘴上方露出,盯著男人的屍體流著淚。
「對不起,他朝著我們開槍,我們只有這樣。」安娜站在旁邊,面無表情地冷酷說著。
哪怕是打錯人了,錯了就是錯了,冒失的人就要付出生命的代價。當被失誤打死,道歉有用嗎?
何凝煙看著這個女人一隻手捂著嘴在無聲地哭,但另外一隻手卻在身後。。。姿勢不大對。
當安德烈拿起落下窗前的槍時,這女人突然跳了起來,在背後的手露了出來,跟隨著手,同時露出一把廚房用的小刀時。
早就防備著的何凝煙手一抬,手中的軍刀飛了出去,落下時,鋒利的刀尖一下刺進了女人拿刀的肩膀上。
「啊~」女人拿刀的手頓時鬆了,另外一隻手捂著傷口,疼得悽厲地慘叫著。
何凝煙一把拿過萊爾手中的匕首,走過去,一把抓住了那女人的頭髮,匕首割斷了女人的脖子。
這個女人只是個普通人,所以解決時很容易。割斷了大血管,不出十秒,因大腦缺氧昏迷,很快就能斷氣了,並且沒有任何反抗能力。
拔下肩膀上的軍刀,兩把刀在還未完全斷氣的女人裙子上擦了擦,站起身,走到萊爾身邊,將萊爾的刀遞還,隨後走了出去。
走到外面,艾莫斯和其他隊友走了出來,艾莫斯嘴角含笑看著她:「你怎麼知道她拿的是刀,不是槍呢?」
她淡淡地道:「她怕刀鋒傷了自己,拿得離身體遠了點。」如果再貼近點,她就不會冒險,直接就先下手為強。寧可錯殺一萬,也不能失誤一次。
安娜走了出來,帶著幾分怒氣:「其實你可以不殺她,她只是個普通人。」
何凝煙笑笑,不做辯駁地下樓。
事情基本弄清楚了,就趕緊撤退,這裡應該還有象這房子裡的男人一樣,不分青紅皂白,只要看到不是當地人就開槍的。
出門前,何凝煙順便打劫了這個小金店,胡亂抓了十幾件看上去比較重的金項鍊和手鍊。這就是這家人頑抗的原因,
而其他隊友在制刀店,拿了十來把手工打的小刀;還有十幾條披肩以及一些土布大包。
東西不宜拿得太多,要儘快離開,大家很快地上了車,走了。而走時,鎮上依舊有零星的槍聲傳來。
太陽偏西,到四點時,到達了農村。
此時農場主還沒醒過來,他們說是休息一下,讓農場主老婆繼續陪著農場主,所有人去了柴房。
東西運進了柴房,何凝煙將首飾從隨身帶的土包里拿出來,給了埃爾法和安德烈:「每人分一下。」
安娜看到安德烈遞過來的手鍊,直接毫不客氣地:「我不要。。。上面有血。」
安德烈也忍不住了:「別胡鬧,何的做法我認可。」
安娜不說話,只是轉過身,背對著。
「怎麼了?」阿曼達在前面一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茫然不知,但看得出,安娜是對何凝煙有意見。
她找了一個坐了下來:「說吧,有什麼說出來,我是不管你的死活,但不想你的情緒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