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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麼來了?不是說在外面等我們嗎?」
蔡菲菲將自己整個人沉在水底,衝著酋長澤怒喝道。
酋長澤此時已經完全沒有了酒桌上那種爽朗大氣的模樣,此時的他眼底皆是猥瑣,說話也不再遮掩。
「怎麼?你們吃了我那麼多東西,總得拿回點報酬是不?你這小妮子皮軟肉嫩的,隨了本酋長,做個鼎爐,你也會像她們一樣,什麼也不用干,跟著我吃想得喝辣的。」
酋長說著,捏了懷中摟著的女子臉頰一把,笑笑道:「你說是不是?」
女子眼底梨花帶雨,吃痛道:「是的,父親。」
聽到這個稱呼,蔡菲菲只覺得自己心底一陣反胃,她忍著噁心道:「你真是禽獸不如,自己的女兒也下的去手,也不怕遭天譴!」
酋長澤不以為恥反而以此為榮道:「謝謝誇獎,管他什么女兒不女兒的,是個女人我都喜歡!」
一句話說的蔡菲菲怒火中燒,暴怒下她突然冷靜下來:跟這樣沒有道德底線的人講道理是講不通的,他自有一套歪理,行為方式都是動物本能,才不會管他人死活。
蔡菲菲一邊沉默著,一邊快速想著對策。
此時她的衣服也不知道被人丟到哪裡去了,貿然行動反而更容易陷入危險之中,所以她只能裝沉默一邊尋找機會。
酋長澤逗弄了自己女兒幾下,見她老是哭,頓時心裡莫名的煩躁。
他悻悻地甩開女兒,一雙小眼睛在溫泉池中幾名女子身上打量來打量去,待看到蔡菲菲滑若凝脂的側臉時,突然來了興致。
他嘿嘿一笑,雙手擺動,朝著蔡菲菲的方向靠攏。
蔡菲菲時刻盯著酋長澤的一舉一動,此時她看到酋長澤的動作,心裡的恐懼密密麻麻,心跳加速。然而就在她恐懼緊張到一個程度時,卻突然冷靜下來。心中已然有了一個主意。
此時,酋長澤看到蔡菲菲待在水底一動不動,還以為被他嚇到了,當即更加興奮,一邊喃喃著:「美人兒,我來了。」一邊朝著蔡菲菲游去。
酋長澤身強力壯,極大的溫泉池似乎不夠他施展,他幾下就游到了蔡菲菲身邊。
他自詡對付女人自有一套手段,此時他看蔡菲菲盯著他一動不動,還以為蔡菲菲被他傲人的身姿所折服,當即更加自戀,眼裡都浮動著唾手可得。
蔡菲菲屏住呼吸,近了,更近了。
等酋長澤抓住她胳膊往懷中帶時,她順勢往酋長澤懷中一倒,與此同時右腳一記重重的迴旋踢,直踢酋長澤的命根子。
等酋長澤痛苦地捂著襠部蹲下去時,她又甩出衣袖中暗藏的兩枚毒針,悄然運轉靈力,直逼酋長澤的心臟。
「噗!」
酋長澤難以置信地低下頭,看到自己心臟處幾個空洞,正不斷地滲出血來。
「你」
酋長澤還不死心地用手護住心臟,準備運轉靈力修復,誰知道蔡菲菲早已在毒針上塗了劇毒,酋長澤只是無力地抬了抬手,便一命嗚呼。
看著酋長澤的死豬樣,蔡菲菲還沒解恨,她使出掌風,化掌為刃,直逼酋長澤摟過她的右臂,刷刷砍成了幾段才肯罷休。
血,滴滴答答從酋長澤身上流下來,又蔓延進池子裡,一會兒就染紅了一池子水。
先前那些女子,在酋長澤手下做了多年鼎爐,思想上早已經成為了行屍走肉般的存在。
她們冷冷看著蔡菲菲手刃酋長澤,既不上前幫忙也不開口求救,只是眼神空洞地望著遠方,似乎周圍的殺戮都與他們無關。
蔡菲菲沒有時間同情這些女子,她快速從溫泉池裡爬出來,又撕開了窗簾罩在身上權當做衣服,快速朝著屋外走去。
走了兩步,她又有些不忍心,這些做鼎爐的女子,下場極為悽慘,同為女生,還是幫她們一把吧。
想到這裡,她清了清喉嚨才道:「我也不知道你們是自願還是不自願做鼎爐的,但是以色侍人色衰而愛馳的道理你們估計都懂。現在酋長死了,你們能逃命的就快點逃命去吧,以前發生的事情就忘記,這樣好的快一點。」
聽到蔡菲菲這樣說,那些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