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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邦他們上車後,許敏敏的隨從被接機的人帶走了,賓利離開機場直奔著維多利亞酒店去了。
許敏敏就是安邦叫來的外援,主要是因為兩方面,一是敏姐今年就說要來香港的,二是許敏敏的家世正好適合當這個生物鏈中的一環,只要她插一腳進來就能幫大圈把火力給吸引走,可以非常完美的躲過尚方寶劍無法出鞘這個尷尬的局面。
酒店,包房,港式風味。
四人落座,酒菜上齊,一上來許敏敏果真就端著酒杯跟魏丹青碰了一下。
「謝謝魏叔叔把這兩個小崽子調教的成人樣了,不然啊我真擔心兩三年不見他們要是混不出個一二三四來,我一不小心就給他倆掐死了,讓他們重新再投胎生一次,話不多說都在酒里,叔,我幹了您隨意」二兩半的白酒,被許敏敏仰頭就給喝的一滴不剩,並且喝完之後俏臉臉微紅都沒有,面不改色的。
魏丹青看著直發毛,就拿喝酒來講肯定是大部分男人最能喝了,但要是偶爾碰到那麼一兩個能喝的女人,也許一桌子男的都不一定能夠壓得住,很明顯這許敏敏露出來的狀態就屬於那種能喝酒的女人。
「什麼量啊?」魏丹青幹了酒後擰頭跟王莽小聲問了一句。
「有一年,她爺爺從年頭到年中一共收了十八箱茅台,她家裡人平時都在外面有應酬一月都不見得能在家喝一次酒,但到年底的時候這十八箱茅台全沒了,她家裡人沒喝著,我們也沒沾上嘴,你說這酒去哪了?」
魏丹青斜了一眼正在被安邦滿上酒杯的許敏敏,咬牙說道:「拉倒,這叔真是不好當啊」
「對唄,魏爺,小心點吧,你容易被她喝死在酒桌上,我敏姐這個量,我和邦哥還有長明都不敢跟她扯,她要是沒喝多那就是我們多了,她要是喝多了我們三個更遭罪······鳥,容易腫」王莽心有餘悸的說道。
「娘娘,請喝酒」安邦殷勤的端著酒杯。
「唰」許敏敏又幹了一杯,然後用舌頭舔著豐滿紅潤的嘴唇說道:「以後能不能注意點分寸?別再玩這麼大了?衝冠一怒為紅顏,跑路到香港,來一出港島風雲很過癮是麼?」
「姐,放心,以後我和莽子的內心必定時刻向你靠攏!」安邦頓時舉手,鏗鏘有力的說道:「要是靠不攏,我倆蛋碎鳥折」
王莽挺不樂意的撇嘴說道:「你發誓歸發誓帶著我幹什麼啊,跑題了昂」
許敏敏端著酒杯晃了晃,媚眼在他來身上掃了一下,意味深長的問道:「聽說你們在香港都有小女朋友了?呵呵,孩子大了知道為終身大事考慮了,跟姐說說,什麼樣的姑娘啊?哎,要不乾脆領過來給我把把關吧?」
安邦頓時不懷好意的看著王莽說道:「我那個小女朋友已經坎坷的和我分道揚鑣了,不過呢,莽子有個小蘋果倒是被他經常啃的滿嘴都是口水,你可以審審」
「姐,有空我帶來給你過一眼,你好好品品」王莽十分會來事的把話就給接上了,他覺得小果果這個級別的姑娘要是對上許敏敏的話,一個回合下來基本上就只能剩下個蘋果核了,沒辦法敏姐太妖,果果太純了。
「還是小猩猩最聽話了,姐中意你」許敏敏滿意的點了點頭。
今天的酒桌上雖然開始的時候狀態比較嗨皮,但四個人喝了兩瓶酒後酒就停下了,畢竟許敏敏是來扮演外援角色的。
「長明那邊已經給我把資料傳過來了,你倆個行家看看」安邦拿出兩疊資料遞給了魏丹青和許敏敏。
兩人接到手裡後,大概足足翻看了能有十幾分鐘,期間誰也沒有說話,這上面記載的不是許安傑貪污的證據,因為能坐到他這個位置的人是不會把自己收黑錢的證據留的太明顯的,不然那就是一把大殺器,懸在腦袋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掉下就能給他扎死了。
這上面記錄的,可以說是一個非常縝密的商業操作手段,也可以被稱之為洗黑錢。
一直以來香港都是洗錢者的天堂,哪怕是在不太發達的八九十年代,港島這邊洗錢手段的嚴密性,內地是根本比不了的。
許安傑收的黑錢他從來都沒有經手過,主要是他弟弟許安華操辦的,並且輾轉多地經過重重操作,最後才會落入許安華的戶頭上。
許安傑收的黑錢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