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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蕭強把第二張A也搶到手了,當手伸向第三張A時,一股詭異的風勢傳來,第三張A居然像片石頭往地下狠狠一個扭轉砸去了。
自然是面具女拿的壞,那女沒辦法作到空氣外放,但是,卻是伸開大手一揮把那張A給掃蕩走的。而面具女冷笑著手迅速伸向了第三張。
等她搶到手後一看蕭強,人家也拿到手了。三張牌啪地一聲蓋著拍在了桌上。
「咯咯咯……」面具女笑聲如銀鈴穿空一般,震得頭上的吊頂都在顫慄。她一把就把牌翻轉了過來拍在了桌上,笑道,「三張K,三同,蕭先生,你的A飛走了一張,難道還有比它還大的嗎?」
面具女一雙眼中露出玩味兒似的笑著。
「呵呵呵,真有的話那還真是邪門啦。」周軍樹挺直了胸脯,看了一臉菜色的陳黑子一眼,嘿嘿乾笑,道,「黑子,你請來的高人也不怎麼樣嘛。
聽說你負債二千萬了,不好意思,你今天將增長到三千萬。只不過那是『負增長』罷了。我想啊,古元那傢伙可不好招呼。
家裡有什麼古玩字畫的趕緊拿出來抵賬了。這傢伙日加三利息會壓死人的,你一千萬明天就變成了一千一百萬,幾天過後就漲到二千萬啦。」
「關你卵球!老子喜歡負債,你管得著嗎?」陳黑子給氣壞了,罵娘了。因為,就是他也看到那張牌飛走了。
而杜光遜默不作聲,只不過臉色也不怎麼好看罷了。
至於宋賢,咂巴了一下嘴兒,終於說道,「沒事強哥,就當是破財消災了。」
「唉,蕭兄弟,不好意思。」慶爺聳了聳肩膀,一臉抱歉。
而原先那位銅爺又回來了。眼中露出了一絲幸哉樂禍。只不過慶爺在一旁他不敢表現得太明顯,這一切,蕭強盡收眼底。
「蕭先生,蕭大師。賭王,要不要驗證一下,不然,請把支票拿過來吧。」面具女哼道,雙眼煞氣騰騰。
「呵呵。不好意思,請你們準備好七千二百八十萬吧。」蕭強淡淡一笑,拍地一聲翻了一張A出來。
「一張能比我們三K大嗎?蕭先生,你要知道,這裡同周家的場子。你問問陳黑子,有哪個不開眼的敢在這裡搞『霸王賭』?」周軍樹在冷笑,四個強壯的保鏢走了進來虎視著蕭強一夥。
「第二張了。」蕭強又翻了一張A出來。
「繼續啊?」面具女冷笑。
啪……
「第三張!」蕭強翻了出來。
「不可能!」周軍樹叫道。
「絕對不可能,怎麼可能?你抽老千!」面具女眼中寒光逼露,冷冷盯著蕭強。
「你有證據嗎?」蕭強冷笑。
「沒證據也可以證明你是抽老千,因為。第三張A我們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絕對到地下了。」周軍樹雙眼如狼樣的盯著蕭強。
「呵呵,到地下了怎麼到我手中啦?你看我有低身到地下撿過牌嗎?」蕭強一臉淡然,周軍樹給狠噎了一下。
「沒有,我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蕭兄弟連腰都沒彎一下。」慶爺作證。
「是沒彎過腰。」古元也說道。
「周總,你還有什麼話說嗎?」蕭強淡淡哼道。
「呵呵,周家場子難道想賴賬不成?」陳黑子這下子腰竿挺得筆直,就太它嗎滴爽啊!差點爽歪歪了。
「抽攝像頭,如果查證你的確沒抽老千,我們付!」周軍樹好像給人突然間打了一拳似的。痛苦的咂巴著嘴。這款子太大了,即便是周家場子也吃不消。
不久,畫面調了出來。
現場人看過後全傻眼了,一個個都想大罵一聲——這它嗎滴運氣!太狗血了!
因為。最後一張黑桃A是給面具女一掌掃嚮往地下砸去。不過,它在即將落地的時候居然撞上了二張從地下彈起來的撲克牌,結果,那張黑桃A居然奇蹟般的給彈得飛了回來。而蕭強一抄手,抓手中了。
「這個不算,你最後一張A是給地下彈上來的牌彈回來的。算是已經落地了。」周軍樹眼神一轉。說道。
「放屁,彈上來的牌也是在空中。而黑桃A有落地再彈起來嗎?它是給彈上來的牌撞上去的。」陳黑子咆哮道。